“我们见过?”她装傻地反问。
“那天你还和我去过汽车旅馆,你不会忘了吧?”他欺向她,湛黑的眸子像是要看穿她似的,令她一阵心虚。
她假装认真地思考了许久,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啊!你只来过一次,难怪我会记不起你,怎么,找我还有事吗?”
“你忘了,我上次不是请你帮我和吴良心牵线吗?”他提醒她。
“可是我记得我好像没答应你,不是吗?”
“所以我才又来找你,顺便再问你一件让我纳闷了好几天的事。”
闻言,她轻轻地垂下眼睫,掩饰眸底一闪而过的警戒,她可以猜测的到,他要问的是什么。
“你说。”
“那天,你弄了什么给我吃?”他把话挑明了讲。
“我弄了什么给你吃?”她故作不知地蹙着眉“我什么时候用了东西给你吃了?”
“我就是想问你这个问题,我猜你是用了什么迷药之类的东西给我吃,只是不能确定,而且我也找不出你是什么时候让我吃进那些药的。”
她虚伪地假笑了几声,“拜托!谁有那种东西你想太多了吧!”
他居然知道?!
知道她在打马虎眼,戢修煌不着痕迹地勾起一抹冷笑,不疾不徐地接下去,“如果是别人,大概不会发觉自己被下了药,可是我的体质刚好与众不同,对于那些掺了咖啡因之类会麻痹人体神经的东西,只要我一沾到,就会连续好几天心悸不止,而且骨头也会很酸痛,因此,我非常肯定,你对我下药了。”
“或许你是吃了别种东西才会这样,因为我根本没对你下药。”
“如果我没猜错,你身上现在应该也还有那种迷药才是,只要我搜个身,答案立刻可见。”
贺若绯吃一惊,为保万一,每次她到这里来时,身上的确都会放二包以上的迷药,如果戢修煌真的搜她身的话,她的谎言就会被识破了!
“搜身?!你在开玩笑吗?”她故作镇定地笑问。
“你认为呢”“他噙着迷人的笑意欺近她,早就着穿了她想装傻的企图。
“在这如果你敢动我的话,吴良心可是饶不了你的。”她警告他。
“那可不一定。”他忽然站起身,在贺若绯还来不及反应时,他就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钳住她的腰,硬把她拖进女厕内,然后把门锁住。
由于贺若绯正好坐在最隐密的位置,所以没人注意到她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放开我!”贺若绯开始反抗,她拼命地扭动身体,想摆脱戢修煌的钳制。
戢修煌把她的双手扳到她背后,然后解开他的皮带,绑住她的手,再将她压到墙壁上,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该死的!
贺若绯再也顾不得她伪装的娇艳性感的形象,粗鲁地破口大骂:“你这该死的混账东西,快放开我!否则我绝不饶你!”
“啧!想不到你也会骂人,我以为你这美丽的唇瓣,只会吐出逃逗人的言语。”他以暖昧的口吻嘲弄道。 “你再不放开我,再难听的话我也照说不误。”她急得直跳脚,因为戢修煌居然开始搜她的身,无奈她全身上下仅剩头可以动,只能任由他吃尽豆腐。
此仇不报非君子,下次他若有求于她,她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刁难他!
“你的身材很好。”他刻意放慢了搜寻的速度,大手在她姣好的身子上流连忘返,把色胚子的角色扮演得很彻底。
原本地只是想从她身上搜出迷药,不过为了自己目前所扮演的角色,他不得不对眼前这名女子如此失札,但……她的美似乎撩动了他心底那根从未被拨动过的弦……
这似乎太荒谬了,他着不上其他女人,所以至今未娶,没想到他居然会看一个只会利用自已身体往上爬的贪婪女子?!
这真是一件超级讽刺的事,他不禁怀疑起,他的眼光究竟是放在哪?
贺若绯咬紧牙根,怒瞪着他,“戢修煌!亏你在外头风评如此好,没想到你其实是个里外不一的双面人!”她的吼声成功的让抚过她纤细腰际的大手瞬间打住。
黑眸一敛,原本轻佻的态度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谨慎、戒备的神情。
“你翻了我的皮夹?”他双手扶在她的腰上,贴近她,低峭森冷的质问声从她耳边传来。
“没错,戢大检察官。”她咬牙切齿,硬从牙关迸出话来。
他大力地把她的身体扳过来,让二人面对面,“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我的身份?”他凛着声逼问。
如果他的身份已经曝光的话,那他今天将会很难走出这家PUB.
“你要是怕了,就先放开我。”
“你要是把我的身份说了,我更不可能放开你,至少你可以当我的护身符,不是吗?”他冷冷一笑,轻而易举的就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贺若绯一时没料到他还有这一招,俏脸益加难看,“我不是一个大嘴巴的人。”
“凭什么要我相信你?”他怎么知道她不是在欺骗他?
“我没叫你信啊!”她尖牙俐嘴地反驳他,“你不信是你家的事,与我无关。”
“你真的没说?”他掐住她的颈项,冷绷着俊容,再次追问。
“没说就是没说,你听不懂国语是不是?还是你要我发誓证明?!烦人!”她不耐地啐道。
她才没那么笨,跑去跟吴良心说戢修煌混进他的PUB 里,万一弄得不好,令他把疑心转移到她身上,岂不是自掘坟墓。
戢修煌紧紧盯着她的表情,直到看不出她有任何说谎的迹象后,他才暂时信了她的话。
由于他侦办过太多案子,遇过形形色色的人,因此练就了一身可以光看眼神,就能判别对方有没有说谎的能力,不过,这毕竟只是依他的经验判断,因此他不能完全卸下他的警戒心。
“你为什么不说?你若把我的身份告诉吴良心,不是更能加重你在他心中的分量?”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谁叫她也是个卧底。
“嘴巴长在我身上,我爱说不说是我的事,你管的着吗?”她昂高了下巴,挑衅地道。
“我是管不着。他放开了她,不过仍未解开绑着她双手的皮带。
“喂!快放了我。”她用力挣扎总目标,“被人家绑成这样,手会很酸的你知不知道?”以前都是她用
手铐把坏人铐着,所以她一点都不晓得,原来这种 姿势维持久了,也是会累的。
“不,我还有话要问你。”既然他的身份已经泄 露,那他干脆就把话问个清楚,不需要再拐弯抹 角。
“吴良心的事休想我会告诉你。”让他来抢功劳?门儿都没有。
“你这么爱他?”他嘲弄地开口。
“我又不是瞎子,会爱上那种满脑肥肠,烟、酒、槟榔不离手的社会败类。”她没好气地小声嘀咕。 “我双面人不行呀!你管我那么多干吗?你们当检察官的一定要那么罗嗦吗?讨厌死了。”她露出厌恶的表情。
“因人而异。”
“你的意思是,刚好你比较‘搞喂’是不是?”
她的话成功地引出他的笑意,“可以这么说。”
“去你的,我居然倒霉到去认识一个长舌公。”她为自己的倒霉再三哀悼。
“好了,废话少说,你最好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详尽的告诉我,如果可以,将来我们找到他的犯罪证据,对他提起上诉时,我希望你可以上庭去指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