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吻,像南风、像花香,甜甜的将他们包围。
在这段休养的日子里,他也曾吻过她、抱过她,但总是轻轻淡淡的,唯恐一不小心就伤害到她。
但这次不一样,雨莲很快就感受到了,因为他的呼吸变得沉重、他的渴求开始加深、双臂收得更紧了,就像暴雨即将到来,他必须牢牢的抱住她。
当他放开她一些时,那深沉的眼神让她迷惑了,“仲远
“可以吗?”他凑在她耳畔问:“可以给我吗?”
“给……给你什么?”她的耳朵好痒、好热,让她没法了思考。
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颊,慢慢的滑下她的颈子、肩膀和胸前,“如果……你受得了的话,可以把你自己给我吗?可以让我好好爱你吗?”
她面顿一红,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我……我不知道……”
“已经好久好久了!”他的叹息中,有压抑、有难忍,“我一直等着你好起来。我讲命叫自己不能对你乱来,可是……我真的想要!我要你!”
数一数日子,的确,在经过那一场分离,还有这一场重病,两人都不知多久未曾温存过了,雨莲现在才发觉到,他似乎是忍到快爆发的边缘了。
他的体热、他的喘息,迷惑着她的心神,此时此刻,她拒绝得了吗?
“那……你温柔一点……”
“好的!好的!”他抱着她的脸狂吻,因为这应允而欣喜不已。
放下了层层帷帐,床上是微明的、监股的,但他的眼光却亮得让她不敢迎视,“你别这样看我……”她不好意思的遮住自己的脸。
他拉开她的小手,沙哑的低语道:“别怕,你躺着就好,一切都交给我。”
他没食言,她只消乖乖躺着。他就亲自动手除去了她的衣裳,那么轻缓、那么小心,一点儿也不敢伤害她娇弱的身子。
然而,这样的细火蔓延,却教他们更加的难以按捺。
他的汗水四流,从额头滴落到她胸前,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滑动,两人的抚触更炙热、更挂惑了,但他却不能有一些些粗鲁,他必须呵护着、怜爱着她才行啊!
当他快濒临崩溃的边缘时,他才开口问:“给我……现在就给我,好不好?”
在他炽热的目光凝望下,她轻轻地点了头,“嗯……”
“雨莲,我的雨莲……”他必须以最大的耐心和毅力,才能命令自己缓缓进入她,不准有任何冲动或激烈的动作。
“仲远……”她咬紧下唇,双手挽住他的颈子。
“怎么样?你还受得了吗?他担忧的看着她的反应,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她的低喘吐在他耳边,半怨半叹地说:“我还好……只是……热得好难过……”
他低笑了一声;“是我的错,让你也热起来了。”
她的小手捶着他的胸膛,含羞道:“你欺负人家!”
那媚态、那眼波,完完全全驱走了他的理智,“天!我要你!”
“啊!轻点……”
花香隐约,风起浪涌,帐内是一波波低吟和喘息,有情人只能深陷其中……
* * *
“爱我吗?”
“爱……”
“很爱很爱吗?”
“很受很爱……”
“这辈子爱我,下辈子也爱我吗?”
“你……你每天都这样问,人家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欢爱过后,倦意有如浪潮般席卷了雨莲,但雷仲远就是这个性干、这个脾气,即使温顺如她;也快被迫疯了。
“我怎么也听不腻、听不够,我就是要听你说!”他从背后揽住她的细腰,将她整个身子纳入怀中。
“别闹……人家累了,要休息了……”事实上,她全身都快虚脱了。
“那你就乖乖地说,你这辈子要爱我,下辈子也要爱我”他咬着她的耳垂,“我都要清清楚楚的听到才让你休息”
“唉……”雨莲的叹息有实无奈至极。
经过那场误会的聚散,对这得之不易的感情,他们都珍惜万分,但雨莲却也发觉,她除了一对双胞胎儿女,还有一个大孩子似的丈夫。
雷仲远在别人面前是一个模样,在她面前又是另一个模样,就像个稚气未脱的大孩子,人虽长大了,心却永远都长不大。
以往,总是她依赖着他,现在,却换成他眷恋着她,这样的角色对换,说是幸,也是不幸,总之,是两人纠缠的命运。
“你说啊!快说!”他硬是要她作答。
“我真不知自己上辈子欠了你什么……”把身子给了他还不够,连心也要掏出来给他看。
听着这话,雷仲远低低的笑了,“我可爱的雨莲、可怜的雨莲,是我欠你太多太多了,才买这样一点一滴的还给你啊!”
“是……你说得都对……”她的语音朦胧,再也不想辩论了。闭上眼就快睡着了。
“不准睡!”他执拗地唤醒她,“话还没说完,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求求你嘛……人家真的不行了……”她扭动着身子,钻进他的怀里,贴着他的胸膛磨蹭。
她的撒娇、她的慵懒,让他的心头猛然一震,“不说也成,那就用行动证明给我看吧!”
“啊?”她眨了眨眼,还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吻住了她的唇,反覆辗转,开始下一波爱的逼供。
五月轻柔的风,从窗外吹进窗内,处处都是一片如梦般的温馨……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