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茉儿被逗弄着快要撑不住了,那敏感的乳尖所专来的快感一直漫到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全身不自主的轻颤……
她的眉头蹙起,暗暗咬唇,借酒装疯的低嚷了一声,“别吵……”
说话的同时,细白的手推开他埋在她胸前的头,假装翻身又睡去。
未料,前面不行,那张嘴接着吻上她的背,顺着她背过身的姿势把那碍事的衣物全扯得精光,沿着脊椎一路而下,来到她雪白丰嫩的臀瓣,亲了又亲,啄了又啄,这样还不打紧,那轻佻的舌尖竟放肆的再往下挑去,勾惹她全身上下最娇弱无助的那处幽丛……
“啊……”任她再怎么忍也忍不住了,赫连茉儿终是娇吟出声,伸手又想把他埋在身下的头给推开——
这回,他却未遂的愿,单手扣住她的两只小手往上一提,高举过她的肩,用她方才系腰的带子三两下将她的手给捆绑住。
她闪亮亮的眸瞪着他,看见他不知何时已脱光他自己的衣服,露出赤裸裸精壮瘦削的迷人身子,又是羞又是气,“你要做什么?”
啧,这丫头在明知故问呢。
阎爵笑着,“自然是做我想做该做的事了。”
“放开我!”
“若你乖乖地,我自然会放开你。”
“有在新婚之夜绑着新娘子的新郎吗?”她继续在为自己双手的自由抗战着,不敢想象自己的双手被绑着,将会如何的受他摆布和欺负……她怕极了,怕自己根本不住……
“那敢问……有在新婚之夜喝醉装睡的新娘吗?”
“我……会乖,你松了我罢。”她讨饶,一双眼水汪汪的瞅着他。
“会乖?”
“保证会。”
“那就有证明给我看吧。”阎爵低笑一声,跪坐在她身前,伸手拔开她雪白滑嫩的长腿让它们半屈着。
“你……干什么?”她颤着嗓,急叫,她身上未着一丝半缕,双后又被捆绑在头顶上方,现在他又这样摆弄她,是存心要让她羞到死吗?
“只是看看你……”
“不要,这样很羞人……”她下意识便要拢合腿。却被他按住。
“不是说要乖吗?”他低哑的嗓音既轻且柔,目光贪恋着眼前的水色春光,未移半瞬。
“阎爵……”她被他看得连耳根子都要羞惭的烧了起来,两腿之间更是热烫不已,还隐隐带着一股未能被满足的疼。
“嗯?”
“快……抱我好吗?”她对男女之事半知半解,偷看过一堆书,却不知道为何书里头的女人会被男人弄得欲仙欲死,只知道,此刻她全身都在疼痛着,凉风拂过她裸露的胸蕊,惹得她益发的疼。
她方说完,他伸出找指轻抚上它——
只是轻轻一触,她便轻喘娇喊声,柔弱纤细的身子抖得不像话,雪白的肌肤泛着潮红馨香,细细透出香汗。
见状,他长指或揉或捻的抚弄着它,让那股柔软缠绵满指,同时,再是胸前的娇蕊,平坦结实又滑嫩的小腹——
她因他的吻而不住扭动着身子,两腿之间泛着一阵又一阵的暖潮,娇喘一声接着一声,像是要哭了出来。
“阎爵……”
“嗯?”
“求你……”
“求我什么?”他低笑,咬住她的耳窝,眸色更浓。
“抱我……我要你抱我……啊……”她受不住他长指的折磨而轻泣出声,小腿肚因这难抑的兴奋感向要痉挛。
她美丽的长发披在她雪白震颤的胴体上,显得那样妖魅惑人。
任是她不求饶,他也终是要抱了她的……
只是,她是个女人,天生要比男人多受点痛,能让她少疼一点,也算是他对她的一番疼爱,他便要尽心尽力。
就算她不懂。
“忍着点。”他回身而上吻上她的唇,在她唇边低喃一声,蓦地一个挺身,刚硬的巨大瞬间穿透进一片柔软的紧窒之中——
她痛得哭出声,楚楚可怜的模样儿让他心疼又不忍,不由地在她唇边颊畔吻了又吻。
压抑住想要急遽涌动的强烈欲望,阎爵伸手去解她手的上的系带,然后用他的大掌紧紧握住她的手。
“你乖……一会儿就不疼了……”他吻去她的泪,埋在她体内的他滚烫刚硬若铁,怕她承受不住,他几乎不敢妄动。
反倒是身下的人率先动了,用双手抱住他的腰,不自主地拒拱向他,双腿向他敞开……
他诧异的挑眉,她泪汪汪的瞅着他,又是羞又是泪,“这样可以吗?我不是很清楚……”
笨拙又生涩的挑逗,却依然是他眼前最美的风景。
他一个又一个的吻覆上她那娇嫩的小嘴儿,同时缓缓地在她身上抽送着,忽快忽慢,然后是一连串的疾狂……
娇声漫漫,低吼声更迭,声声送。
这一夜,喜房里的激情,狂野得连路过的风儿也要颤抖。
终曲
一年后的某一日。
风和日丽,赫连茉儿在院子里挖起土来,阎爵走近,她故意一手滑沷他一身土,她仰起头,对他露出一个讨人喜欢的美丽笑靥。
“我是故意的,老公。”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生气?”她眨眨她漂亮的眼睛。
她的问话让他挑挑眉,勾起儿时的一段回忆,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对话,却已然是不同的结果。
果真当时年纪小,不知道岳父大人为了让他喊一声爹,布下的网有多大多广,让他根本无处可逃。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总是岳父大人岳父大人的喊,现在依然没叫他一声爹。
这点倒是让所有人始料未及的,尤其是赫连麒。
不过,就算是这样,身为长者的他倒是从来没有逼迫过他非得叫他一声爹不可,确是令他意外不已。
阎爵伸手把赫连茉儿给拉起,替她拍拍身上的土,把她手上的铲子丢到一旁,一个伸手便揽住她细细的腰,瞬也不瞬的看着她——
赫连茉儿红了脸,警觉性极高的想跳开——
手,搂得更紧,硬是让她动弹不得。
“娘子——”
“叫老婆啦。”因为她喜欢妈咪被爹叫老婆时那笑容四溢、幸福得不得了的样子,自己也想要一下。
“老婆。”阎爵十分乖巧地配合,叫就叫,反正又不会少一声肉,还可以顺道松了她的防心。
果真,听他这么喊她,她笑美如花,比那春天的樱花还要美还要粉嫩可人。
“我爹和我娘说,要我们努力添个娃。”
厚,就知道他这么听话准没好事……
“我才二十一岁。”她家的妈咪说,女人不要太早生小孩,这样老得快,而且没有夫妻生活,不是明智之举。
“我爱娃儿。”
她看着他,心软软。
“我真的很爱很爱娃儿……你狠心不帮我生?”他把她拉进怀,一双好看的黑眸直勾勾地望进她眼底。
每当他这么望住她时,赫连茉儿就有些招架不住。
成亲一年来,他常常都是这么望着她,然后接着就把她带上床,说要她帮他生个娃,却始终没消没息。
他以为她吃药,差点叫叫人十二个时辰都看着她。
却决计料不到,她只是按着妈咪教的月事推算法,硬是把那几天容易怀孕的日子找借口避了去。
可,他很爱娃呵。
她岂忍心拂了他的意?
生吧……
因为她爱他。
很爱很爱他。
打小玩泥巴时就爱着的人,她怎么忍心一再让他失望?
“你很爱娃,我爹也很爱你这个娃。”她仰着小脸儿对他温温一笑,“而我……爱我爹,很爱很爱我爹,你不可以好心点,遂了他的心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