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远树暗暗的咬牙切齿,「我再轻易放手,我就是个傻瓜了。」
不管她是不是被她那个前男友拐带跑了,总之他不会再放手了!
「什么傻瓜……」方可颐听不清,既然他不肯放手,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努力在他怀中找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补眠。
不过,刑远树光抱着她还嫌不够,忍不住柔声追问:「可颐,你这两星期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事先不跟我说一声,而且连手机也不开?我很担心你,你知道吗,嗯?」
「我没有事……真的。」方可颐勉强聚起精神,睁眼看了看男友,向他保证,「是韦伶,她出车祸,我的血型跟她一样,定宇跑来找我输血给她,事情太急……我来不及打电话告诉你……」
她忽然变得吞吞吐吐,「而且,那时候,我以为我们在冷战。」
她没有参加舞会,过后一天又关机不接他的电话,她想他一定会生气。
「冷战?」刑远树却傻眼,「我哪有功夫冷战,我当时一直拼命想跟你沟通啊!」
就凭他拨电话拨到大拇指快抽筋!
「那之后呢?」他继续追问:「你为什么会去了两星期这么久?」
「……因为韦伶和定宇吵架,她在病床上情绪很差……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她的亲姐姐,只好留下来照顾她……」她说着,忍不住感慨,「不过阿树,经过这次车祸,韦伶的性子变了好多,她和定宇也和好了,说今年过年时会结婚。」
「他们的事我才不关心!」刑远树撇嘴,「我只想知道,在那两星期里,你为什么仍然关闭手机?」
「因为……」他语气里的不爽让方可颐的睡意消了一大半,「我们之间出现分歧,我想趁机会一个人清静一下。」
「你疯了?」刑远树果然发作,「你关机一个人独享清静,把我害得多惨!」
不过出乎意料,他气愤的模样落在方可颐眼里,反而让她笑了。
「你还笑?」刑远树挑眉。
方可颐搂着他的脖子,却笑得更甜,「……你气急败坏的样子很好笑。」
「有这么好笑吗?」刑远树干脆把娇躯放倒在床上。
「阿树。」一沾枕,方可颐忽然收敛了笑容,变得郑重而羞赧,「我想清楚了,我那天没去参加舞会是胆小自私的行为,如果……再给我机会,我会为你尝试的。」
她说完,却轮到刑远树笑了,「不用了。」
方可颐不安地浑身一僵,「你有了叶棠,所以不需要我了?」
他笑着吻了吻她的唇,充满怜爱,「傻瓜,我是说我已经说服了爷爷,他不会再拿那些过气理论来吓唬你,你既然不喜欢出席那种场合,等我们结婚后我会尽量推掉,总之,你习惯怎么样的生活,我就陪你过怎么样的生活,不再强迫你迎合我。」
至于叶棠那女人,大概已经被Benson打包带走,不属于他关心的范畴。
让他唯一关心的,只在眼前。
「真的?」方可颐睁大眼,不敢相信,「当我们日后又有了分歧,你都愿意让步?」
刑远树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阿树,你干嘛要对我这么好?」方可颐美丽的眼睛里露出一丝迷茫。
「宝贝,」刑远树温柔的唤她,用吻许下今生的诺言,「因为我把你当我的宝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