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孟妮拍着Joan的肩膀,打趣道:“要是以前的同学知道我们参加了这场最不可思议的婚礼,他们一定打死也不相信。”
“而且连”证物“都长这么大了,那才会把他们吓坏呢!”Joan到现在还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
赵奇鸿一个劲的摇头,“你们这两个女人,吃喜酒就吃喜酒,不要扯一些陈年旧帐。”
“咦?我想起来了!”柯孟妮当然不理会赵奇鸿的劝告,反而诧异的道:“有一次我们问起海斌说,他有没有想要定下来的对象?他说那女人很麻烦,连他也搞不定,原来就是指雨薇呀!”
梁海斌咳嗽一声,“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我们不是结婚了吗?”
“说得是,不管以前如何,未来才是最重要的,”赵奇鸿连忙打圆场说。
“爹地,搞不定的意思就是没办法吗?”毅航的耳朵可是灵光得很,“放心,当你拿妈咪没办法的时候,我有很多方法可以教你。”
大人们听着都笑了,只有雨薇笑不出来,生这儿子就只会泄她的底,唉!
杨丹凤身为岳母,听了这番话,便敛眉教训道:“雨薇,你现在为人妻、为人母,可别像以前那么任性。”
“我……”我哪有?雨薇觉得自己真是冤枉极了。
邱爱月当上了婆婆,疼媳妇疼得很,“别这么说,雨薇忙着工作,家里有陈嫂帮忙就好,否则,雨薇会吃不消的。不过,我还是希望雨薇再多生几个,这样热闹些。”
“赞成!”毅航率先举起双手,“我想要有两个妹妹和两个弟弟!”
“放心,爹地一定实现你的愿望。”梁海斌信心十足的保证。
“那就祝你们早生贵子啰!而且是多多益善!”Joan、柯孟妮和赵奇鸿立刻举杯。
“多谢、多谢!”两方家长和新郎随即回敬。
这些人到底有没有搞错?他们以为生小孩就跟泡面一样,只要三分钟就可以完成吗?雨薇只觉得头更疼了,拜托谁来救救她吧!
第六章
沉静之声
有一种沉静之声
在今晚传遍了整个世界
你能听到情侣们陷入爱河的声音
你该知道我所说的是什么
──TheCarpenters
婚礼一结束,女方先行返家,男方则等善后才离开,免得人多势众被媒体发觉。连结婚也得偷偷摸摸的,明星不好做,明星的家人也不好过。
梁海斌仍有工作在身,直到傍晚才回家,尽管奔波了一整天,他却毫无倦意,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如何会有倦意呢?
沿途中夜景安详,音响播送着轻快的(There'sAKindofHush)──There'sakindofhushall overtheworldtonight ……Youcanhearthesoundofloversinlove……
正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沉静中带着激动,迫不及待地想要爆发出来。
一打开门,就见儿子朝他飞奔而来,这感觉多温暖、多对劲,他要的就是这样!
“小航乖,爹地抱抱喔!”所谓有子万事足,他真正明白了这句话的意义。
“哇!我飞起来了!”毅航被父亲整个抱起,虽然好玩,却也紧张,“爹地,妈咪生病了,怎么办?”
“是吗?怎么会这样呢?”梁海斌立刻皱起眉,这女人竟然一声也不吭,还强打起精神跟他完婚,实在太乱来了!
“太太有点发烧。”陈嫂在一旁解释道:“我请医生来看过了,他给太太打了针,也开了药。”
“很好,你去休息吧!”梁海斌点头道。
“先生晚安,小航晚安。”陈嫂不忘贴心加了一句,“恭喜你们一家团聚。”
“谢谢陈嫂,晚安!”毅航很乖巧的回答。
梁海斌抱儿子进房躺下,又摸了摸儿子的头,“你放心,爹地会照顾妈咪的,你快去睡觉吧!”
梁海斌本想关灯离去,毅航却又唤回他,“爹地!”
“嗯?”梁海斌回过头,不知儿子要对他说什么?
毅航有点儿害羞,双手扭着棉被,“我……我好高兴你是我的爹地。”
“我也好高兴……你是我的儿子。”梁海斌忍不住在儿子额前一吻,内心满满的感动,眼眶差点就要发红了。
“爹地晚安。”只要有人对毅航一吻,他反应式的就会想睡了。
“晚安。”关上灯,梁海斌悄悄离开这天空蓝的房间。
照顾完了儿子,接下来就该是老婆了,梁海斌对这任务可是乐意之至。人生得此甜蜜的负担,再长的路也愿意走下去。
走上二楼,打开主卧房的门,他看见了一幅美人横卧的画面。
雨薇身穿白色睡衣,躺在蓝色的被窝里,那平日稍微苍白的脸上,因为发烧而变得微红,还有那双总是太过严肃的眼眸,也因为生病而显得朦胧了。
多好,她多像一个小婴儿,就等着他来细心“照顾”了──
“吃过药了没?”他走到床边,拨开她颊边的发丝。
“吃过了,我想睡觉,请别吵我。”她转过身去背对他,现在她不想跟他斗了,她没那力气。
遗憾的是,在她耳畔传来了他沙哑的低语,“别以为你逃得掉,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就算你发烧到昏过去,我也还是要定你的。”
就知道这男人毫无同情心,也不会看在她生病的份上,就白白损失了他的权益。
无声叹息后,她只能问:“改天不行吗?”
“不行,我现在就要。”他缓缓褪去她的白纱睡衣,就像为她脱下了新娘礼服,让他的双手几乎颤抖起来。
雨薇使尽全力翻过身去,至少也要背对他那贪婪的欲望。
望着她的娇躯,他叹息道:“你全身都是粉红色的。”就像花瓶中刚摘的蔷薇,含苞待放,娇艳欲滴。
“你……你别趁人之危……”她紧抓住枕头,感觉自己像在汪洋中的小舟,飘飘然的不知要被吹向何方。
“难道你期待我是个君子吗?”他一路舔下她的雪背,“要是那样的话,我们的儿子怎么会出生?”
光是她的背、腰、臀,当然不能让他满足,于是他转过她发烫的脸蛋,如愿以偿吻上了她的樱唇。
“你不可以吻我,你会被传染……”她还是理智多于情感。
“把病菌都传染给我吧!那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他反覆舔弄着她的唇瓣,“这就是我梁大师治疗你的方法,懂了吗?”
“你这蒙古大夫!”她低骂一声,却又化为娇喘,此刻她是如此虚弱,甚至无力压抑自己的呻吟。
他可是惊喜交加,没想到生病的她这么可爱,“好迷人的声音,我喜欢。”
“少恶心了……”雨薇对自己又气又恼,她的意志力似乎都随高烧蒸发了。
“什么叫恶心,你还不知道呢!”他故意在她耳边呼唤,“我亲爱的小野猫、小东西、小妻子、小甜心、小宝贝……”到最后,他自己也忍不住低笑起来。
“闭嘴……闭嘴……”她恨不得能关上耳朵、却还是将他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说得是,我的嘴应该有更好的用途。”他立刻付诸行动,把双唇和双手都放在她身上撒野,引发了比高烧更难退的火烫。
对于接下来将发生的事,他俩都不陌生,早已有足够经验,但是为什么竟像初尝禁果一般,在期待和印证之中,起伏不断,震撼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