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宝宝。」
「那是什么事?」咏橙一脸困惑。
「我们的婚事。」他执起她的手,亲吻着少了婚戒的指节。
「婚事……」她喃喃地说。
脑海浮现她在佛罗里达州央求他再娶她一次的事,耳根蓦地一热,脸颊晕上一抹害羞的红潮。
「难不成你想当未婚妈妈?」他促狭道。
「我才不要!」她连忙否认。
「上回的婚礼太简陋,也太仓促了,这次我们就好好办场隆重又浪漫的婚礼。」易行浚认真地说。
这些年,他亏欠咏橙太多了,所以现在只要是一般女生的浪漫想望,他都想帮她一一达成。
「小杰都那么大了,又办婚礼,这样好奇怪……」她娇嗔道,但多少还是对穿白纱、走红毯充满期待。
「小杰刚好可以当花童。」易行浚提议道。
「对啊!」小杰喊道:「我要当爸爸和妈咪的花童!」
倏地,易行浚单膝着地,由口袋里取出一枚钻戒,递到咏橙的面前,深邃的黑眸盈满浓情,低声地说:「咏橙,嫁我好吗?」
「好。」她的眼底沁出感动的泪光,用力地点点头。
易行浚将钻戒套入她的指尖,捧起她的脸,亲吻她的唇。
她在他的吻里感受到热情,伸手环住他的颈项,回应着他。
两人亲昵的拥吻着,周身仿佛散发着幸福的光芒,教人忍不住羡幕起来,甚至向住起婚姻生活啊……
一年后
深夜时分。
莹亮的月光从云层探出头来,洒下一圈光华。
窗台上的桅子花吐露出幽微的芬芳,让沁凉的夜里多了几分浪漫的香气。
床柜上亮着一盏晕黄的小夜灯,映在一张双人床上,男人亲昵地搂着女人,四肢交缠着,形成一个甜蜜的环抱。
哇——
一声宏亮的哭音蓦地响起,在暗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且刺耳。
床上的男人发出细细鼾声,显然睡得很熟,倒是被他搂住的女人,顽皮地用细白的脚丫轻踢着他的小腿肚。
「老公……」咏橙喊道。
「什么事?」易行浚睁开蒙胧的睡眼,哑声地问。
「妹妹在哭了。」她提醒他。
「喔。」
他认命地爬离温缓的被窝,走到旁边的婴儿床,抱起一个软绵绵的小女娃,低沉的嗓音学着可爱的娃娃音。
「妹妹,不要哭,爸比抱抱……」他爱怜地将小女娃抱在怀里。
「妹妹会不会肚子饿了?」咏橙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是两个小时前才喂过而已吗?」易行浚瞄了墙上的时钟一眼,推算着喂奶的时间。
「还是尿布湿了?」
「没有啊。」他检查了一下,确定尿布也没有湿。
「还是单纯想跟她爸爸撒娇?」
易行浚低头望着怀里的小女娃,柔声地说:「妹妹,你是想跟爸比撒娇吗……」
很神奇的,小女娃不哭了,张着还没有长牙的粉嫩小嘴,一副微笑的模样。
咏橙望着眼前这一幕,嘴角漾起一抹甜蜜且满足的笑容。
原来男人不能宠,而是要用教的才能变成完美丈夫加全能爸爸啊……
七年之痒 艾蜜莉
最近我和我的旧爱——「小银」分手了。
它陪我走过了七年的岁月,一段不算短的旅程。
七年,足以让一个傲傲待哺的小宝贝,变成小学一年级的臭小孩。
七年,足以完成医学院的课程,从青春洋溢的大学生,成长为一名实习医生。
七年,一段婚姻之中最难熬的「坎站」,因为有个名词叫做——七年之痒。
而我家的「小银」,就这么无怨无悔地陪伴了我七年……好吧,偶尔它不敌「病毒」攻击的时候,也会发出哔哔的抗议声。
夏天很热,忘了用散热垫时,它套来个「煎肉磐石」,不过大部分的时候,它都处于华硕品质,坚若磐石。
我用它写稿、看影片、上网,当然追看足球赛时也用它。
俗话说,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我家的小银终于也面临到要跟我分手的时候,实在不是我喜新厌旧,薄情寡义。
就算是没有生命的机器,也有折旧损耗的时候,「小银」在我经年累月不断地用邪恶的十指「摧残」它的结果,再坚韧的外表,终成为残花败柳。
(我打字的力道很大,平均一年就换一次笔电键盘,因为上面的按健都被我敲裂掉了……)
现在它体衰力弛,连上网也跑不太动;主机板处于随时会寿终正寝的阶段,让我不得不狠心下来,跟它说BYEBYE,迎接我的新欢——小白。(同样也是华硕出产,没办法,我真的很爱用国货!!)
希望我跟我家的「小白」能有个幸福美好的未来,也希望它能陪我久一点,跟「小银」一样坚固耐操。
回归正题,很开心能参加这次的橘子杯YourStory活动。
也谢谢读者朋友——何盈欣,提供这么可爱活泼的文案。
让我能经由这个文案,激发创作出一本长篇故事。
虽然故事的走向或人物设定,与读者提供的文案略有不同,尤其是在女主角「傻」与「笨」的定义上。
在撰写时,我强调的是女主角在感情上的傻气,并非生活上的单纯愚笨,不晓得这样的诠释大家喜欢吗,
不过我还满喜欢在小说里出现小朋友这种角色,就像韩剧一定要有坏心女配角,我也希望常常能有小朋友出来串场。
但个人偏爱三到八岁的小朋友,因为这段年纪的小孩很好玩,再大一点,就有自己的主见,反而没有那么可爱了。
呵呵呵~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下一本还是会有小朋友登场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