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送给夫妻的,城主和三总管要不要……一同出来看看?”戴一倍试着问道。
事情不对,以三总管躲城主躲成这样,怎么可能此时不露面也不吭半点声。
“今夜三总管会在我房内,没事的话,都退下吧!”
“三总管和城主一起过夜!”两人讶然脱口。
内房的层层垂纱内,被箍扣在墙上的袁小倪,出不了声也动不了力,只能看着大掌将她的衣物一层层剥开,直至兜胸袒露,她惊慌的想扭开身躯,却被他以强硬的身躯覆压住!
“小倪,我的小倪,你感受不到我对你的渴望吗?”他来到她耳畔边一再吟唤她的名字,吻吭着她的颈项,声音中的炽烈让她一时间茫然了。
直至大掌握住她一方乳峰时,她才猛然清醒,隔着兜胸的揉抚渐渐激切,声音和双腕都被他制住,对着靠在脸颊边的颈项,她张嘴,重重咬下——
“属下还有其他事要和三总管商量,是否让属下先见见三总管。”戴一倍再次询问,因为从头到尾,三总管都没动静,只怕是……事情大条了!
这次内房久久无声,让两人忍不住在相隔的竹帘外,努力想探看里面的情况,随即听到碰撞声,和城主低哼的声,接着又一片安静!
“城主、三总管,发生什么事了?”戴一倍惊问。
“三总管,你需要属下协助吗?”郝玖干脆直接问出。
“你们两个,任何事明天再说,退下!”
任灿玥忽来的厉声,把两人吓一跳!
“城主……”
“都退下!”任灿玥不容置疑的口吻再次喝令。
“是,我们二人……告退。”郝玖和戴一倍只能无奈退下。
当外房的门关上时,垂纱内,袁小倪被他按倒在床幔中,大掌握住她的脸颊,威沉的警告。
“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我今晚要做的事,乖乖听话,小倪。”
握在脸颊上的拇指探入她的嘴内,长指刷过她上下排的牙齿,对这咬上他肩的齿,逗弄似的轻笑。
“还想再咬吗?才说你像只还没探爪的猫,倒马上探牙了。”他对颈边的咬痕丝毫不以为意,对她咬来的小小反击,有些新鲜。“你若牙痒得想再试试,我倒不介意让只小猫磨磨牙。”
她别开头,甩开探在嘴内的手指,随即感到胸口上烙下他的唇息,他的手继续要解开她的衣物,她忙拉住他的掌,动着唇要他解开哑穴。
“小倪……答应城主今晚所说的事,请城主……让我自己来。”能开口后,她低声道。
她不想在被制住的情况下任他妄为,衡量情况,如果顺从他的意思,让他看赤裸裸的自己,就能让这件事快点落幕,再怎么难堪,她也只能办到。
长竹灯的焰火在垂纱内幽晃着晕蒙,添上一股暧昧情潮,面对坐在床边,他那双炯炯深锁的眼,站在眼前的人,初时手有些微颤,继而垂眸避开与他直视,开始褪下已被他半解开的上身衣物。
当衣服一件件落在脚边,细长的双臂和瘦削的身躯展露,从小严苛的锻练,她的身躯从来就不是一般女孩的纤细,手脚各处皆有疤痕,她无心细思这样的身躯有何吸引力,只知道自己在他炯炯的烈视中,强压下的羞窘又渐渐涌上。
“我……”只剩兜胸和贴身长裤的袁小倪,动作一停。
“如果已经没勇气继续,过来,我会帮忙。”任灿玥的声立即响起。
没勇气!面对这样的冷讥挑衅,袁小倪停顿的动作马上再动作,这次毫不迟疑的解开剩下的衣物,
当她一身赤裸时,他以为她会因羞怯继续垂眸或别开头,没想到她竟抬头,站得昂然直视他,霎时,一种似曾相识的微妙荡漾在心头。
“看来,失忆的你,相当任性。”
怀中的人,一双不服输、不愿顺从的眼,直视他。
“还是,这才是褪去偏装后袒露的真实?”
忽掠脑海的画面,让任灿玥心中一怔!
被推开的门,是一片,白烁的刺眼。
“小倪。”
“既然能看到这身躯的只有你,我还何须遮掩,反正这身躯你早不陌生。”
突然拉下的外袍,一身非裸沐浴着阳光,坚定的眼神,透出那挑衅的不屈,甚至一丝难驯的狂野……
眼前毫无遮掩的个体,还有那双迎视的眼,与脑海的画面是这般相似,唯此时这双眼没那般明显挑衅,却充满一股迎战的神采。
年轻匀称的身躯,双峰圆润高耸,身躯浮凸有致,一身肌肤透出光洁的细腻,紧实的腰臀,四肢带着疤痕,修长的双腿也因一脚的残缺而产生不一的胖瘦,浑身上下却反透显一股野性的柔韧。
“希望城主……满意了。”她弯身要拿起衣物,任灿玥出声制止。
“不,还不行。”他沙哑着声。
“你、你说过,不会……不会……”
见他的神情,她反退着身,却被他搂过手腕,拉她站到他双腿间,双掌抚上细瘦的腰,不理那身躯微微一颤,他抬头看着她,迎上她那不自在又紧张的眼神!
“这具身躯,我绝不是第一次看着!”
床铺仅一层厚榻迭在木地板上,比一般的床还矮,面对坐在床沿的他,她的腰腹就在他眼前,这种尴尬的位置,让袁小倪的羞涩、赤裸、难堪全都回来,只想退离他的掌握,但他的话却叫她僵住!
“城主,我、我做完你要我完成的事,请你放手……”
“我若办不到呢?!”他的双掌按上她的两侧腰臀,面庞贴上她的腹部,声音又沙哑了。
“放、放开我——”
袁小倪有太多的害怕,害怕他说的话、害怕他失控的动作、更害怕勾起他任何回忆,惶恐的挣扎,只想摆脱环抱腰臀的力量!
“别动!让我看看你的脚。”他忽道。
她怔住,感觉环抱的箍拥松了一边,开始从臀部抚摸而下,顺着大腿、圆滑的小腿肚,而至她被重创而成残的脚睬。这之中,他的面庞始终贴紧在她小腹上,他以他的掌“看”她受伤的脚,他在她腹上的热气几度撩得她发颤。
“你的脚踝,筋断,气却还相连,是你们说的,牟老所医治?”犬掌握住她的脚睬,拇指一再轻抚她的旧创伤处。“告诉我,你的脚,是谁伤的?”
“从小的旧创,谁伤都不要紧了……”她苦涩回道。
“是意外造成的吗?否则对方为何要对一个小孩子下重手?”韩水说她从小就残疾一腿。“剑气连续贯穿、伤口烧灼、截筋断脉……太残忍!”
“残忍吗?”听他说出这二字,她忽有种苦笑的讽刺感。
“韩水说发生事情时,你甚至不曾掉一滴泪,为什么?”一个孩子,忍下这样的痛苦,太沉重了。
第7章(2)
“为什么……”喃言着这句话,忽想起向怜怜说过她有问题。
怜怜曾经指着她的心口,说她病得才叫严重,因为这样的变故,她竟连沮丧、哀伤都不曾有过,不是常人。
但她却不懂自己有什么问题,她只是坚定目标,从跛足到如今,任何波折都不曾改变她要走的方向。
“伤你的,是怎么样的人?”
“那是一个……只想磨灭自己一切情感的人,也许,他也不想让自己变成这般模样……呃!”
贴在她腹上的人,忽收紧双臂,让她半仰弓着身,下身更紧密贴上他。
“你很了解伤害你的人?”他不悦。
“城主只要恢复记忆,也会……了解。”她越来越说不下去,因为她几乎可感觉到腿间的幽私细处紧握着他的颈间,虽并拢着脚,但他说话的热意与振动,隐隐撩拨着敏感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