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直都属于你。”
他执起她的手,凑近唇边,轻轻地印下一个吻。
“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吗?”
“只要你愿意回来我的身边,不要说一个条件,就算一百个条件我也会答应你。”
他用手牢牢地圈住她的腰,坚定地承诺。
“不准离开我,不准再像以前那样抛下我,我不喜欢一个人的生活。”她柔声恳求着。
“我答应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打勾勾。”她伸出小指。
他也伸出小指,与她的小指勾握着。
“还要再盖印章。”
她孩子气地央求着,将自己的拇指贴触在他的指腹上。
他捧起她的脸,吻住她微启的红唇,给了他一个又湿又热的深吻,激切地与她的唇齿纠缠着,吞噬她芳甜的呼息。
他将没有说出口的感情和连日来的浓烈相思,全化为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的吻,热情地送进她的唇里。
她在他的吻里感受到热情和坚定的承诺,伸手环住他的颈项,回应着他。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目光闪烁地凝视着彼此,湿润的鼻息交缠着,空气里弥漫着炽热的相思温度。
“要来这里之前,我好怕你不要我。”
她瘪起小嘴,撒娇地说。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巴不得现在就好好爱你。”
他索性将他拦腰抱起,以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告诉她,他有多么的想要她。
“啊——”
她惊呼一声,连忙勾住他的脖子,稳住身体的重心。
他抱着她,走进卧室,将她重重地抛在柔软的大床上,黝黑的眼底全是激情的悸动,伟岸健硕的身躯压向她。
“你很重欸……”
他眼底赤裸的激情,教她的脸红了起来,推着他的肩头,柔柔地抗议道。
“我还以为你已经习惯了我的重量。”
他邃亮的黑眸热情地注视着她绯红的小脸,低首含住她诱人的唇瓣。
他反覆地在她的唇上厮磨,像在品尝一颗诱人的蜜糖,火热的舌滑入她的唇齿间,尽情地与她嬉戏,亲昵地爱抚,贪婪地汲取她的味道。
他离开她的唇,游移的吻来到她细嫩的颈项,宛若嬉戏般,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和侧颈,挑逗着她每一个敏感地带。
他大手不安分地滑向她的背后,寻找洋装的拉链。
“拉链在侧腰……”
她提醒道,主动拉下拉链。
他用力地扯下,唰地一声,将她的洋装扯破了。
“人家的洋装是新买的……”她撒娇嗔道,忍不住抗议起他粗鲁的行径。
“我再买一件新的送你……”他低声说。
他熟练地脱去她身上的洋装和内衣,温热的手掌抚着她诱人的酥胸,又给了她一个充满挑逗的吻,让她感觉体内有股热流瞬间蔓延开来。
他狂野的需索,填满两人分离以来的空虚和寂寞,她感到满足、感到自己被他热情地爱着,愉悦又甜蜜地融化在他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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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2)
清晨的阳光溜过窗棂的缝隙,洒落静谥的卧房内,空气中飘悬着微尘,散逸着欢爱过后淡淡的甜腻气息。
维琤穿着一件宽大的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瞧见坐在床沿的蔚呈韬,他手里拿着针线,膝盖上搁放着一件浅蓝色的洋装。
“在干吗?”
她拉紧腰间的袍带,好奇的问道。
“帮你缝衣服。”
他从针线盒里取出一团蓝色的线,眯了眯眼,精准地将线头穿入微小的针孔里。
“你会缝衣服?”
她微讶,挨坐在他的身边。
“不相信?”他挑了挑眉。
“不相信。”她摇摇头。
“太瞧不起人了。”
“不是我瞧不起你,是我跟你谈恋爱的时候,你连荷包蛋都不会煎,垃圾分类也不太会做——”她忍不住细数他的缺点。
“不是不会做,而是懒得做。”他纠正道。
“你喔,太可恶了!”她柔柔地瞪了他一眼。
“当时你把我照顾得太好了,害我在美国那三年好可怜,为了学煎荷包蛋,被烫了好多次。”
“你现在是在怪我喽?”她挑了挑秀气的眉。
“我怎么敢怪我的老婆大人呢?”
他放下针线,伸手搂住她,亲昵地在她的额际重重地印下一个吻。
“谁是你的老婆大人啊?”她故意装傻,但心里却甜滋滋的。
“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我又没有答应要嫁给你。”她嘴硬地与他唱反调。
“你不嫁给我,难不成想当未婚妈妈?”他挪揄道。
“什么未婚妈妈?”她愣了一下。
“昨天晚上我没有用保险套,搞不好你的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贝比……”他伸手探向她平坦的腹部。
“你想要小孩?”
她的脑海浮现了那天在美术馆前的草皮上,他陪着一群小朋友玩躲避球的模样。
她想,他以后一定会是个好爸爸。
“当然。”他点点头,补充道:“不过我只想要你和我的小孩,最好长得像你一样,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
“那我们就生两个小孩好不好?”
她望着他,眼底全是热恋幸福的痕迹。
“为什么你想生两个?”他好奇地问道。
“万一你要是想抛弃我的话,两个小孩才能一个人抱住你一只大腿,让你走不开啊!”她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说。
“那要不要干脆生四个,把我的双手和双脚全都拖住?”蔚呈韬也跟着开起玩笑,然后捏着鼻子用娃娃音说:“把拨,求求你不要抛下马麻和我们……”
维琤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柔柔地偎靠在他的肩膀上。
“结果会不会每次我要出门工作,我们的孩子们都以为我要离家出走,然后拖住我的脚不让我离开?”蔚呈韬好笑地说。
“有可能喔!”维琤开玩笑地附和。
两个人的脑海不断浮现他被四个小鬼头抱住大腿、又哭又闹的画面,同时笑了开来。
“那我们就来生四个小孩好了。”他一脸认真地说。
“四个?!”她惊呼。
“对啊,反正现在台湾的新生儿出生率那么低,我们也算是增产报国。”
“还增产报国咧!”她娇睨了他一眼。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
他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倒在大床上。
“不要闹了啦!”她抬起膝盖,抵挡他热情的进犯,提醒道:“你刚不是说要帮我缝衣服吗?再闹下去的话,是要我穿着浴袍出门吗?”
“你欠我一次。”他暧昧地提醒道。
“你才欠我一件洋装咧!”她软软的威胁道:“如果你缝不好,就完蛋了!”
“拜托,我是外科医师钦!”
“外科医师跟缝衣服有什么关系?”
“我可是在外科接受了将近十年的训练,开过的刀、缝过的伤口不计其数!”他一脸骄傲地说。
不是他在臭屁,病患对他缝合过的伤口都十分满意呢!
“现在是缝衣服,不是缝伤口,两者差很多。”她提醒道。
“给我十分钟,我保证还你一件完好如初的新洋装!”他信誓旦旦地说。
“好。”她一脸期待。
蔚呈韬拿起针线,抓起洋装的裂缝,开始缝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
他满意地将洋装递给她,得意地说“你看我的针法是不是很好,缝得很工整,而且整件洋装的裂缝全都缝好了。”
维琤接过洋装,摊开来看,发现这男人居然把侧腰的拉链两端整个缝死了!
“你把我拉链的地方给缝住了,我等会儿怎么穿上去?”
她快昏了,早该知道这男人是家事低能儿。
“侧腰那个大洞不是被我扯破的地方吗?”他困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