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做什么?这么想要?”他故意佯装酒醉的轻佻道。
见他忽然睁开眼,白萦曼吃惊地收回手。“不……你喝醉了,我只是想帮你擦一下脸和身体,让你睡得更舒服些。”她有些心慌,也有那么一秒想夺门而出,拔腿就跑。
微微的痛意自身子右侧传到大脑,她低头一看,赫然发现他一只大掌已经紧扣住她雪嫩臂膀,这下就算她想逃也逃不掉了。
湛问天邪笑地继续用另一手捉住她的手,拉着它往自己下腹一覆。“让我舒服的地方在这里,你别搞错了位置。”
掌心的热源隔着布料仿佛烫到她的手,白萦曼强自镇定的脸庞瞬间浮上一层暗红。“你喝太多了,早点休息,我帮你准备睡衣……”
她话还没说完,一股力道便突地将她一扯,她随即跌落一具硬实的胸膛中,火热的唇接着封住她惊讶微张的小嘴。
“唔……”
湛问天的吻狂猛又炙热,好一会后他才放开差点喘不过气的她。
“你以为我会让你穿着衣服睡觉吗?身为女人,你要学的东西还太多了。首先是脱个精光,好好伺候你的男人。”些龟不费力地撕开她保守的睡衣,扯下她的内衣,俯身咬住微颤的粉色花蕾。
“湛问天,你……”她害怕地想推开他,但他力量惊人,依然定定地压在她身上。
他故意用力咬疼她。“你要连名带姓叫自己的丈夫吗?喊我的名字。”
她面带羞红,语气软柔地发出示弱的话语。“问天,你先让我起来,我帮你拿杯醒酒茶……”这一刻,她有些后悔高估了自己所能忍受的范围,他的碰触让她不知所措,心乱如麻。
“你想逃是吧?你认为可能吗?当初你就该想到我是一头野兽,就算你自认冰清玉洁高不可攀,我一旦兽性大发还是会吃了你。”他边说边分开她匀称白皙的双腿,肆意在她身上点火。
咬着唇,她不让自己口中发出半句呻吟。“我能逃吗?明知逃不了,又何必自取其辱……”
见她一脸认命似的逆来顺受,湛问天不禁怒气横生,发狠地剥光她浑身衣物。“想认命还太早,等你尝过销魂滋味,会感谢我让你成为完整的女人。”
“不是认命,是不想你欲振乏力,新婚夜就在妻子面前丢脸。”尽管身体被他钳制着动不了,白萦曼仍忍不住的逞口舌之勇,不甘就此认输。
“你这个女人……”真是太不可爱。
他为之恼火,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点燃情欲的火种,没想到她比他想像中还要热情,动情的欲念骗不了人,几乎把想惩罚她的他给逼疯。
但是,向来有仇必报的他不想太决放过她,一想到她私下和外公做的协议,他冷哼了一声,手指勾出更多的湿滑。
“……不……你放开我……”她扭动着腰身挣扎,极力想摆脱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欲望,他的手让她有如着火般的焦痛。
他冷酷地吻住她的唇,“求我呀!只要你开口求我,我便饶了你。”
“你……你一定要这么羞辱我吗?我不是……嗯……你的玩物。”她忍着不求饶,身体却真实地反应出内心的渴望,不由自主地迎向他。
“这怎会是羞辱,明明是天堂般的快乐,你能骗自己一点也不享受吗?”他忽地停止不动,仅以火热抵住她的柔软。
“……求你……”一番火热的折腾后,她几乎快哭出声,眼眶也微泛泪光,终于忍不住出声哀求。
“是你求我的,不要忘了。”他腰一沉,欲望瞬间贯穿她的身体。
看着因承受了他的分身而秀眉微蹙的人儿,湛问天仍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在肆意逞欢的同时,他更假意醉得不轻地存她耳畔厮磨,低喃出伤人的残酷言语。
“我终于得到你了,美丽的天使,玥儿,你终究成为我的女人人了!”
玥儿?!
白萦曼身子一僵,无力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眼角悄悄滑落一滴晶透的泪水……
第4章(1)
新婚夜之后,白萦曼跟湛问天成了标准同床异梦的夫妻。白天,两人各忙各的公事,很忙、非常忙,忙得连一顿晚饭都不能一起吃,晚上,耳鬓厮磨、身体交缠,上床时该有的步骤一个不少,除了温柔。
但两个人对这状况都没有意见,毕竟,这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
思及此,刚回家要换上室内拖鞋的白萦曼,还是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她知道这婚姻会很糟、会很难熬,可是,她现在真的觉得三年太长了,她怀疑自己真的撑得了那么久吗?
摇摇头,她刻意将心里的沉重暂时甩开。
趿着拖鞋,白萦曼走向一尘不染的厨房。
看了这些名贵漂亮却没有任何生活气息的厨房用品,她突然觉得好笑。想来她把一个失职的妻子当得很好,她可以预见,等他们离婚的时候,两个人绝对都能觉得欢快。
不要有所留恋——这是她目前经营这段婚姻的方针。
说实在的,她做的真好……好吧,为了奖励辛苦的自己,白萦曼突然决定把公事包里的面包搁下,也把本来是要进厨房倒一杯白开水的想法放下,她打算下厨为自己煮一顿好吃的。
她先去换了一套家居服,俐落的将头发绑起,再将食材一一从冰箱拿出来。
“嗯……嗯……唉~蛋炒饭好了。”她自言自语边苦笑。都怪自己把“失职妻子”当得太称职,这下好了,食材乏善可陈,顶多能做蛋炒饭加蛋花汤。
等香喷喷的炒饭炒好了,配上热腾腾的蛋花汤,白萦曼露出自己都没发现的微笑。
她没有选择在餐厅吃饭,而是走到客驴、打开电视,窝在沙发上嗑着她装在大盘子上的晚餐。
电视上演的是已经上百集的乡土剧,但她看得很乐,因为她时常很忙,所以特别喜欢这种跳了几集没看也看得懂的戏,而过度浮夸的剧情、过度荒谬的情感,都能让她纡压。
白萦曼轻松的看着电视剧、吃晚餐,这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回到在国外当学生的时候,当然,那是指真姨不在的时候。
距离炒饭炒好经过十分钟,湛家大门无预警的打开了,回来的男主人就这么看到这样令他不敢置信的画面——
他家里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看起来很像他妻子的女人,但那女人窝在沙发大口吃着饭,吃着那用一个大盘子装着的饭,而她还笑得很欢快——这不是他认识的白萦曼。
所以,湛问天顿了十秒没说话。
另一方面,白萦曼也迟钝的发现她名义上的老公回来了,这十分十分让她措手不及,照她预估的时间,这家伙应该至少还有三个小时之后才会回家,所以她才敢这样丑态全露、毫无顾忌,但现在这样被抓包,她……她应该做点什么?
白萦曼的内心活动很多,但表面很镇定,也沉默着看对方。两人都不说话,乡土剧台词成了搞笑的背景音。
“我回来了。”谨问天先开口了,但讲了一句自己都觉得别扭的话。他哪时候会报备自己回来了,通常都是进房间、洗完澡、上床。
“喔。”她淡淡应了一声,这声也非常勉强,毕竟两个人除了不愉快的初次会面,基本上没聊过天。
他在玄关换了室内拖鞋,将公事包放在沙发上,就像一般的老公那样,他看着她的头顶问:“你煮了晚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