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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破门一拉开,看到的不是火苗,而是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抱在一块,那男子的手还不知羞地放在人家姑娘家的屁股上。

  这下可群情愤慨了,个个瞧不起他的无耻行径,不由分说就要他负起责任。

  桃花村和别的地方不同,他们是以女人当家,丈夫在家中没有说话的余地,最大的功能是暖床、带孩子,偶尔下田耕种,或上山打点野味,其他事由女人作主。

  而这一村最教人啧啧称奇的是,男人不娶妻,他们的风俗是嫁给老婆。



  说白一点,迎娶的是女人,男人得乖乖待在家里,等妻子将他娶过门。

  “我们不是夫妻,我和她之间是清白的。”顶多亲过、抱过,占了点小便宜而已。

  “吓!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不是夫妻还把人家抱满怀,身上的衣物全给脱得一件不留,在我们桃花村,女人是宝、是天,哪容人吃干抹净不当回事!”简直是天理难容。

  “她的衣服湿了,不替她脱了,难道要她穿着受寒?”南宫狂振振有词。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那些迂腐礼教哪有人命重要。

  “全是狡辩之词!谁晓得你有没有下药,迷奸人家小姑娘,一对没穿衣服的男女抱在一要说没发生什么,谁相信,刚刚你的手还放在小姑娘的臀上。”



  “我不是……”光看他一身是伤,真有什么邪念也力不从心。

  “废话少说,一句话,你到底要不要嫁?”体格壮硕的女村长拿着钉耙,对着他鼻子,代表全村发言。

  一人对着上百名以农具为武器的村民,百口莫辩的南宫狂真是龙困浅滩遭虾戏,而且他实在不懂这些村民为什么是逼他“嫁人”而不是“娶人”。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被“捉奸在床”是事实,他再怎么解释也没用,赤身裸体的男女同处一室,若说两人之间是清白的,换成是他撞见也不相信。

  不过他本就对北越清雪有好感,对她的聪慧和灵性深深着迷,如果成亲的对像是她,他倒没多挣扎。

  只是用一只公鸡代替,未免太灭了他西帝的面子,若不是她一直高烧不退,几度濒死,他也不会顺应村里的习俗,以嫁娶的方式冲喜。

  也是直到这时,他才知道一直以为不重要的问题,事实上问题可大了,因为村民不是口误,他们是真的打算让他披嫁衣嫁人,代替北越清雪跟他拜堂的才是新郎倌!

  “一拜天地。”

  “喔!喔!喔!”被人抱着的公鸡拉长脖子啼叫。

  “二拜高堂。”

  没有高堂,一对红烛代替。

  “夫妻交拜。”

  怎么也不肯弯下腰的南宫狂在数百双眼睛的瞪视下,勉为其难地点下头,敷衍了事。

  最后一道“送入洞房”还没喊,他已经一脸冷意地走入新房,将装着公鸡的鸡笼往床底下一扔,钻入暖呼呼的被窝抱住他的真娘子。

  “你……你是说你嫁给一只……公鸡?!”这……是开玩笑吧!

  “你敢笑出声,我保证让你三天三夜下下了床,全村的人都晓得我们干了什么好事。”南宫狂阴着脸威胁。

  “但是一只公鸡……”实在太荒唐了。

  她忍得很辛苦,想笑又怕惹恼了说到做到的西帝,大病初愈的娇颜微微扭曲了。

  “北越清雪,那只公鸡是你。”它代替起不了身的她拜堂。

  笑意有点藏不住的北越清雪火上加油,“也就是说我娶了你喽!你成了我北君的小娘子。”

  小娘子,听起来还真滑稽……

  一想到高大威武的南宫狂穿上女子嫁衣,头上顶着一顶凤冠,以为忍得住的她还是破了功,噗哧一声,娇软笑声由唇畔逸出。

  “你说错了,爱妃,你才是我西帝的小娘子,我们在桃花村村民的见证下成为夫妻。”嘴角一勾,他笑得有几分流气。

  “夫妻?”这字眼打入脑里,她才惊觉事态严重。

  “清雪,我的好娘子,为夫等着我俩的洞房花烛夜。”南宫狂神态轻狂地朝她一笑,长指勾起她一撮发丝,缠绕在手心把玩。

  “等……等一下,这不是真的吧!应该是权宜之计。”她心慌地后退,脸泛桃色。

  “你说呢!”斜眸一睇,他神情倡狂得不可一世。

  “西帝,不,南宫狂……我该喊你什么,村民们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为了确保万一,还是小心谨慎。

  “烈云。”他将字告知她,视她为妻。

  “烈云……”她反覆念着,心头热热的。

  狂笑着拥住香肩,他刻意凑近在她耳旁低喃,“都拜堂成亲了,你还认不出夫君是谁吗?那我可是会很失望。”

  “南宫狂!!”低声一喊,她警告他别假戏真做。

  可惜北越清雪忘了他天性叛逆,别人要他做的事他偏不做,人家不让他做的事他越是跃跃欲试,彻底的狂人心态。

  “清雪娘子,你这气恼的模样真迷人,撩拨得为夫心口发痒,好想尝上一口。”真是个小妖精,活灵灵的眼儿像要勾人魂魄。

  “你……”

  没让她有开口的机会,俯下身的南宫狂一手托住她后脑勺,一手扶着柳腰,张狂至极地掠取粉色唇办,长舌霸道地撬开贝齿,直捣芳馥的小粉舌。

  他不仅吻了她,还上下其手游走暗香飘送的胴体,引发她的娇喘与惊颤。

  铁了心要与她做夫妻,便不容许她逃脱,既然他已经陷进去了,她绝无独善其身的可能,他们将一起沉沦,谁也休想逃离。

  “西……烈云,你忘了我是北越国君吗?我们不能……”不能明知是错却错到底,不肯回头。

  “嘘!”他一指抵住她的唇办,描绘着诱人唇形。“没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记着我是西临狂人,只要我看上眼的,一定会抢到手。”

  北越女皇又如何,躺在他身下就是他的女人,他不放手,她永远是他的人。

  南宫狂的行事原则便是任凭他高兴,将任何的道德规范视为无物,为所欲为的做他想做的事,不允许碍事的石头挡路。

  “我们会万劫不复。”她想推开他,但身子却情不自禁的朝他偎近。

  他轻笑,“你怕下地狱吗?清雪。”

  不待她回答,他已经抱起她往床上一放,随即覆上去,啄吻如雨下,洒遍如盛开花儿的玉容。

  那是属于他的权利,一个丈夫向妻子索讨迟来的新婚夜。

  在同意拜堂的那一刻,他就认定她,没有一丝勉强、没有一丝为难,甚至暗暗窃喜,他终于能名正言顺地拥有她。

  “我怕北越百姓怨我。”怨她不做帝君做帝妻。

  “怨就怨吧!你是我的,不是他们的。”身为西帝,他竞和北越人民争宠。

  叹息,她将双手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将他拉近。“这样的浑话也只有你南宫狂说得出口。”

  他说得理直气壮,仿佛不把一切看在眼里,一手掌控乾坤。

  “可你偏爱死我这样一个狂人,整颗心全系在我身上。”他大言不惭的道。

  凝视他墨黑深瞳,她未了幽然一笑。“是呀!我不可自拔,爱上狂妄自大的你,我傻得可悲吧!”

  “你……你说什么?”他忽地瞠大眼,停下解开罗衫的手。

  是他听错了?清灵若仙的她怎么可能真的爱上他?

  “你看起来很惊讶,我爱你有那么不可思议吗?放眼东浚、南烈、西临、北越四国,有谁配得上称为狂帝,我没守好心被你偷去那是我活该,谁教我自投罗网,找上你西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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