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后悔了,染上艳色的胸脯更撩人,遮不住半点春色的肚兜下嫩蕊挺立,颤巍巍的等人采撷。
可他却什么也不能做,眼睁睁的任由绝美的诱惑飞过眼前,发颤的指尖只能继续卸除其他碍事……呃,是湿透的衣物。
很快的,一具如初生婴孩的娇胴赤裸着,片缕末着的蜷缩着手脚,像是一颗水嫩的水蜜桃,逗趣又……教人心痒难耐。
“抱我……我好冷……抱……抱住我,别放手……我冷……冷……”为什么暖炉不见了?哪个奴才拿走了?
南宫狂狠狠瞪着又往他怀里钻的女人。“一会冷,一会热,你到底是冷还是热,没让我剥层皮不肯安份是不是?”
似听见他的抱怨声,北越清雪眼神迷离的睁开眼,唇瓣轻颤的发出微弱声息。“我……我回北越了吗?”
“不,你还在西临国。”她是醒了,还是在作梦?额上的高温仍烫得吓人。
“你是……你是谁?”长得好像……她认识的某个人。
“南宫狂。”她病糊涂了,他懒得跟她计较。南宫狂狠狠的搂紧她,直到她叫疼才放手。
“南宫狂……西帝南宫狂,好战成性的野蛮人?”她脱口而出心里对他的评价。
“我是好战成性的野蛮人?你真敢说呀!老虎嘴里拔牙,你是第一人。”要不是她此时病着,他绝对让她体会到何谓祸从口出。
小心眼的男人抚着光滑雪肌,将女子最隐秘的部位压向自己的肿胀处,隔着半湿的里裤磨蹭着。
“璃儿她呢?我们要回宫了,她为什么还没出现?”说好了她们要一起回去,陪着母后和乳娘一同赏花。
“她死了。”他残酷的说。
“死了?”莫名的,泪流下。
见不得她泪流满面的南宫狂既愤怒又焦躁的吻去她脸上串串泪珠。“不许哭,听到没?朕命令你不准再为别人伤心。”
“呜……呜呜……”低泣声很轻,却令人心疼得快要死掉。
“好,你再哭我就吻你,吻到你哭不出来为止。”他说到做到,毫不迟疑,虎口一张含住抽噎小嘴,火热大掌托着嫩臀,不住的朝己挤压。
南宫狂觉得自己疯了,明明香艳美人在怀却学起柳下惠,苦了昂藏巨物无用武之地,硬挺的灼热只能靠着身体的摩擦来舒缓,实在狼狈至极。
没能淋漓尽致的发泄欲望,确实比死还难过,可事实上,他的伤势比北越清雪还严重,为了保护她,他以身挡险,胸前、背上、两条大腿,无处不是恐怖的伤口。
夜深了,寒风阵阵,体力不支的他终于阖上眼,怀里始终环抱着娇小人儿,不曾放开,以自己体热温暖她……
“咦?这儿有人耶!”
“好像是一对夫妻……”
“死老头,眼睛别乱瞟,人家没穿衣服呢!”妇人的声音说道。
“哎呀!看样子是生病了,快带回村里医治,迟了就烧成痴儿……”
第14章
“啊!不要,不要伤害我的雪儿……”
北越皇宫内,一位风姿绰约,年约四旬的素衣宫妇斜倚软杨上,托着香腮打起盹。
突然间,她像是受到什么惊吓,惶恐地挥舞双手,两眼未张却惊惶失措的大叫,凄厉得让人听了害怕,以为出了大事。
“雪娘、雪娘,你在作梦,快醒醒,别再睡了,醒来就没事了。”一道温婉的嗓音扬起,轻柔得仿佛垂柳拂过水面。
“不要……放过她,她只是个姑娘家……求求你……不要……我的孩子……”啊!流血了,她一定很痛。
“雪娘,别吵到他人了,你快清醒,没人要对雪儿不利。”谁敢动她的女儿,她第一个饶不了他。
“没人对雪儿不利……没人对……没人……咦!蝉,你怎么老了许多?模样都变了。”她变老了,眼底有掩不住的沧桑。
“睡迷糊了呀!雪娘,都过了十八年,哪还能不老。”岁月催人老,一眨眼间,红颜白了头。
“我不是雪娘,是傅临雪,先皇的妃子……”骤地神智清明的宫妇慌忙地捂住嘴,神色恐慌。
她说了什么?!她该死的说了什么?!有没有人听见她满口胡话?
“放心,这里只有你、我两人而已,没有第三者听到你的喃喃自语。”幸好侍女去端药膳,不然……
“蝉娟……呃,不,太后娘娘,请恕臣妇一时口快说错话,臣妇作了荒诞不经的怪梦。”她太不应该了,居然说起要命的梦话。
荒诞不经的怪梦?
一道前来向周太后请安的身影站在门口,她一脚刚要踏进,忽闻女皇乳娘雪夫人大声呼喊,心觉可疑的又把脚缩回,耳朵贴在门边,偷听与北越女皇最亲近的两人对话。
“快起来,别跪着,地上冷,小心冻着膝盖,咱们都一把年纪了还跪什么跪。”
一身雍容华贵的周太后连忙扶起跪着的妇人,脸上不无责备,怪她动下动磕头行礼,把几十年的情份都磕薄了。
“礼不可废呀!太后,要是让外人瞧见臣妇的造次,恐怕会有流言传出。”她不能出一丝差错,否则受累的不只她一人。
“这儿没旁人,你起来说话。”老弯着腰也辛苦,老了喽!
对于太后的盛情,雪夫人只得苦笑地接受。“谨慎为上,慎防隔墙有耳。”
什么墙、什么耳,不就是指她吗?
听了无趣的身影正打算走开,太后寝宫又传来低低的交谈声。
“你太多虑了!谁胆大包天,敢在哀家寝宫听壁角,况且这熙宁宫随着先皇驾崩早变得冷清许多,这些年要不是有你陪着,哀家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她感慨万千,深宫内院的寂寥非常人所能忍受。
昔日的周皇后算是得宠的正室,女儿一出世,皇上对她怜爱有加,不时地探望,留宿宫中,给了她身为后宫之首应有的尊宠。
可是色衰则爱弛,多情的帝王总有数不完的美人相伴,她再受宠也不过是众女人之一,一个月能见上丈夫一、两面就已经非常难得。
而今她贵为太后了,往昔后宫嫔妃死的死、离宫的离宫,剩下没几人,除了这位太祖遗眷,真没人能和她谈起贴己话。
“是太后的仁慈才让雪娘有一处栖身,雪娘才该感谢太后的大恩大德。”她能有今日的安逸,全是太后所赐。
周太后笑着摆手,“别再互相谢来谢去,咱们是什么交情了,还来客气这一套。”
“是的,太后。”她拾起缝了一半的衣裳,布色鲜艳,质料轻薄,看得出是缝给年轻女子穿。
“对了,你刚作了什么梦呀?瞧你满头大汗的,哀家都让你快吓得破胆子了。”她脸色发白,肯定吓得不轻。
“这……”她欲言又止,十分为难地看了周太后一眼。
“但说无妨,哀家不想你搁在心里,闷出病。”就像她老是心口闷、气不顺,不找个人说说话便一身病痛。
迟疑了下,她缓缓道出梦申所见。“臣妇梦见一群手持刀剑的刺客正在追杀雪儿……呃,是女皇,他们杀气腾腾地想置她于死地。”
“什么?!你作了这么可怕的梦……”她捂着胸口,一脸惊惧。
雪夫人疲累地揉揉眼窝,神色不安。“跟真的似跳到我面前,隐约还听到她落水的扑通声,我心疼地大叫一声……唉,大概是我想太多了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好些日子不见她传来音讯,人家说母子连心,说不定你真感应到她有危险……”血浓于水,母女天性。
什么母子连心?太后言下所指似乎是雪夫人……咦!她不是当今女皇的乳娘吗?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