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住手,你……你不可以……噢!不、不要碰我……我……我杀了你。”她低泣着,娇软无力的挣扎。
他淫笑的将手探入她双腿间,揉按红艳花蕊。一会儿你就会求我快点满足你,嘤咛娇啼的叫我好哥哥,我的小美人哟!真美、真香、真甜呀!”
“不、不要……放开……噢!放开我……我许了人,不能……我有婚约在身……”别让她沉沦,她快克制不住体内翻腾的情欲。
中了春药的宫璃儿根本压抑不了一波接着一波的春潮,她从头到脚就像被烈火团团包围,逃不出去也无处可逃,一阵阵的欲火烧得她几无气力。
虽然理智要她反抗,杀了眼前凌辱她的恶徒,可是不听使唤的双手却主动抚向他裸胸,攀住他颈肩,送上香艳芳唇。
泪水流下,身子却迎合着,她恨透此时的无能为力,腿间的阵阵酥麻更教她羞愧难当、生不如死。
“不行哟!小美人,本王还没享受过你娇嫩玉胴,你还不能死。”想死可没那么容易,至少得等他玩过一回再说。
男子邪笑地点住她的穴道,让她没法咬舌自尽。
本王?他、他是……南宫狂?!
勉强的睁开迷离双眸,宫璃儿一脸惊骇,在西临国敢自称王,而且住在皇宫里,除了西帝,不做第二人想。
而像要印证她的猜测股,迷蒙的月光忽然照亮身前男子的面容,这不是南宫狂还能是谁!
“南宫狂?”看出她的想法,他冷笑,手指使力的一抓丰腴椒乳。“你想是他就是他吧!反正我们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孔,我就代替他让你销魂一番。”
什……什么意思?
被药性控制的宫璃儿已经迷乱了,她痛苦地呻吟着,渴望他填满她的空虚。
见她一脸疑惑又惊疑,他为她解惑,“不就是一母所生的孪生兄弟,我是那体弱多病的南宫越,一辈子只能当个称不了帝的影子!”声音一粗,他残暴地贯穿身下娇躯。
一个不被世人所知的影子,终生缠绵病杨上,睁眼等着一点施舍,水远也等不到属于他的大片江山,静看孪生兄长扬威四国,以西狂之名震撼八方。
这是他该过的日子吗?
他只能苟延残喘,一日拖过一日,像是长满干癣的老狗等人丢根吃剩的骨头吗?
南宫狂他凭什么占尽一切好处,而晚他一刻出世的自己就落得什么也没有,除了令人称羡的身份外,毫无实权在手中。
哼!他为什么得屈居人下,明明是长相雷同的双生兄弟,际遇却有如云泥之别,教他如何咽得下这口不甘。
他恣意快活的一逞兽欲,还为了要听身下娇躯吟哦美音,故意解开宫璃儿的穴道。
“啊……南、南宫越……”撕裂的痛楚如排山倒海而来,一瞬间清醒了迷离的神智,但……
肉体与心志背道而驰的宫璃儿很想抵抗体内热烫的火焰,可是身下的撞击不肯停止。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她身体深处,引起四周水波阵阵。
那是一种羞愧混合欢愉的感觉,她的心在哭喊着,随波逐流的躯壳却一再求欢,饥渴的欲望横肆。
她快被撕成两半了,一半是自我嫌恶,一半是渴望释放的淫欲,她在自我矛盾中呜咽哭泣,手指在男人背上抓出殷红指痕。
“不管我是南宫狂还是南宫越,你这姿态撩人的妖妇,终究沦为西临皇族胯下的娼妇,你一脸满足的模样让我心头发痒。”他狞笑的掐住她喉头,双手一收紧,下身奋力的抽插紧窒幽穴。
“放、放开我……我……我不能……喘气……”宫璃儿脸色发青,一口气上不来。
“小美人,你就乖乖的顺我一回,本王会好好的疼爱你。”他笑声如魅,手未松开反而加重力道,下身的律动更加快几分。
他没想过要留她一条活命,一盯上这可口的猎物时,他便知晓美人留不得,她只是他打打牙祭蛇夜宵。
“我……我……”娇艳如花的北越美女仿佛一朵枯萎的牡丹,刹那间凋零。
娇颜转眼惨白了脸,四肢渐渐失去知觉,全身虚软的在池边瘫成大字形,在四周水波激烈的波动下,仿佛破布娃娃。
“呿!这么没用,才用了三成力气就厥了过去。”真扫兴。
南宫越没有因为怀中女子的昏厥而罢手,反而意犹未尽的将人给拖上池畔,继续逞其兽欲。
众人眼中体弱多病的二殿下,其实不若他表现出的虚弱,早些年他在太医的调理下养壮身子,后又私下向东瀛浪人习武,早就今非昔比了。
可他却隐藏实力,故装弱不禁风的病弱模样,以此来博取西帝的宠爱,并纵容他偶起的要求,让他更顺利的培植自己的势力。
行事乖张、凶残成性的他无视他人的悲泣,背着南宫狂做尽丧天害理之事,意欢贱立,叹而代之。
除了数名亲信外。没人晓得他在苍嚎山养兵数千。甚至麾下死士上百,只听从他一人的命令。
前不久南宫狂的遇袭便是他一手主导,只不过他使的是借刀杀人之计,故意在皇叔南宫游方面前透露帝君的去向,让同样有谋反之心的皇叔出手,好坐收渔翁之利。
可惜南宫游方的人马失手,否则他便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以报兄仇为名除掉绊脚石,再凭恃皇家血统黄袍加身,为西临君王。
“唔……”
气岔而厥的宫璃儿悠悠醒来,药性微退的双瞳勉力一睁,叠影重重的月晕下,她瞧见完事后的男人正背着她着衣,那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的从容让她怒从中来。
不知是太过愤怒,或是不甘心他毁了她清白,全身酸痛不已的她像一只残破人偶,匐伏着将手伸向放置衣物的地方,从襦裙下抽出一把防身用的匕首。
裸着身,她飞扑向前,直取他心窝!!
“我要杀了你!”
剑气末至,已察觉到杀意的南宫越侧身一避,刀锋擦过他左肩,一道鲜血从伤口流出,红了她几欲发狂的眼。
“好大的胆子,你敢伤我?!”回过身,他重重地将她的手反折,推向她莹白胸脯。
若是在正常的情况下,以宫璃儿的身手绝对能避开这致命的一击,但是惨遭凌辱的身子早就虚软无力,她的刺杀已出尽最后一丝气力。
一声痛呼,她瞠大眼,低视胸口冒出的鲜血,意识随着抽刀喷出的血而逐渐涣散。
“自己找死怨不得人,本来我还想多留你两天供我取乐,可惜你太不自量力了。”舔着手上的血,他森森阴笑。
双目大张,不肯闭,眼底映着那残佞身影,红颜多薄命,魂断西临国。
残害一条人命的南宫越仍不以为意,俊逸面容露出嗜血本性,俯身取走如瀑云丝中的青玉发簪,佞笑的走开。
风似在凄鸣,月儿掩面下忍见,躲入云层里。
一名腹痛的宫女提着灯笼,匆匆地从回廊走近,她抄着近路想到太医院拿些药草熬煮,路经温泉池。
突地,不知是踩到什么脚下一滑,连人带灯往后一栽,跌个四脚朝天。
“喔!是谁那么缺德,在地上倒油,害我摔得屁股快裂了……咦!黏黏稠稠的,味道有点像……”嗅着手上的气味,她突生不安的连忙举高灯笼,满手的鲜血让她吓破胆,接着她看到!!“哇!有死人呀!侍……侍卫大哥快来!有个人死在这里……”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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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