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啊!你这么好,他们有什么理由不接受?”敢不接受,就是怀疑他段子诒的眼光,那他可要那个人好看。“况且现在婚礼都在筹备了,还有假的吗?”
相信大家是真的接纳了她,郑敏之心里好感动。
还有他……
她望向段子诒,忽然又有点不确定地轻声问:“你真的要娶我?”
“当然呀!不娶,让人筹备婚礼做什么?”又不是闲得发慌,没事找事。
“为什么?”她对自己,并没有太大的自信,不晓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吸引对方。
“你还问为什么?”吼,很讨打!
“我不晓得自己有哪里好,我……”
她所有的怀疑,皆在他万般缠绵的热吻中,化为烟雾,消失无踪。
段子诒微喘着略移开唇,嘶哑着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吗?要晓得,我起码得击倒上百竞争者,才能抢到你丈夫的头衔。”
这夸张的说法,逗笑了郑敏之。
“你美丽、聪慧、善良、可爱——呃,虽然有时,顽固得让我抓狂,不过那只会让我更加爱你。永远不要怀疑我爱你,这一生,我只需要一个妻,那就是你。”
“我也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郑敏之为他的真情宣言而感动。
“我知道。”都肯为他牺牲性命了,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郑敏之张开双臂,抱住他的健腰,将白润的脸儿埋进他胸前,享受亲昵相拥的美好感受。
但,很快就有人不安分了。
“呃,既然天时地利人和,不如我们,就来试用看看这张美妙的椅子吧?”段子诒涎着脸提议。
郑敏之只听到轰的一声,整张脸迅速涨红。
这个大色魔!
尾声
热热闹闹的婚宴结束了,杯空馊尽、曲终人散。
剩下来的重头戏,就不摊在众人面前,而是在新房里进行了。
郑敏之一身红艳礼服,娇美绝伦、甜蜜可口。
段子诒瞧得双目圆眼,恨不能一口将她吞下。
他无耻地装醉装病,赖在床上,要神医爱妻亲亲摸摸。
“唔……我这儿不舒坦,你替我揉揉这儿……还有这儿……”他抓着她的软绵绵的手儿,逐渐往下。
察觉到他的意图,郑敏之立刻抽回小手,拿出自己的药箱,动作俐落地从里头取出吓死人的长针,甜腻腻地说:“夫君身子不适,必定是喝酒过急,伤了肺脉,待我替你扎个几针,就好了。”
看到那根吓人的长针,段子诒立刻“清醒痊愈”。“不、不用了,我全好了。我说你……新婚之夜,还带着药箱做什么?”
“我从不离身的呀,以防任何状况发生嘛。像这会儿,不就派上用场了?”
是啊,吓人真好用。
段子诒不禁暗喊:我苦了。
爱妻是御医,整治人的“家伙”一大堆,往后要是他不安分,娘子大人可是要拿长针教训他的。
他开始冷汗涔涔,担心自己是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瞧见爱妻秀美可人的模样,他心中便再无任何懊恼与后悔。
毕竟他也是历经一番波折,才得此如花美眷,要不珍惜,那就太愚蠢了。
“爱妃,我们该休息了。”他吹熄其余烛火,独留龙凤大烛。
接下来,那张神奇的椅子就要派上用场了。
段子诒舔舔唇,满脸期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