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莲蓬头的热水从头上淋泻而下,童瑶才恍然发现两人居然己经光着身子在浴室的淋浴间里了……
潘雅湛将莲蓬头的水量调得很细,像春天的毛毛细雨那样打在身上没半丝力道,缠缠绵绵地……
他们不是没有一起共浴过一每次性事完,总得冲洗一下,有时时间不够就一起洗,但都不带半点情欲味道的各洗各的,不像这次这样,连搓着沐浴ru泡沫,都显得那么色情……
他在她饱满的ru房上搓出两团泡沫,然后又被头上的水丝给缓缓冲去,露出她的半满……
她无力阻止,只能软软将背紧靠在玻璃上,不让自己跌坐在地。
他并不急着抒发欲望……虽然他的硬挺不是这样表示的,可他就是坚持要将前戏给延长,像是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好好做这件事……
她努力喘息,平复自己的情潮与激动,一欢抖着的小手轻轻包抚住他的灼热,并瞬间感受到他身体无可通制的兴奋……
这让她觉得很有成就感,并想要做更多让她更有成就感的事……
当抹在两人身上的泡沫都再度被冲走之后,他们己不再对泡沫感兴趣了,她掌握着他,取得了主导权,让他快乐让他发抖,让他一时无法在她身上恣意探索搐适……
她亲吻着他的胸膛,并一路往下,在他的肚挤处舔弄画图,接着更往下,朝她双手正掌握着的地方而去。
“别一”潘雅湛的双手原本轻抚着她的头发,在察觉她的意图时,连忙捧住她后脑匀。
“为什么?”她蹲着,脸朝上看着他问。
“脏。”他从没想过她会为他这样做……
“它从来只属于我,对吗?”
“……对。”
“那就不脏。”她眼神坚定。
“你不会喜欢这么做的……”潘雅湛大口喘气,用尽全部力气压下脑中太过色情的想象……
“你喜欢我这么做吗?”她问。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们一起来试试吧……”她笑得像天使,转眼却变成恶魔,伸出舌头,邪恶地在他灼热的尖端轻舔,再舔,然后,包含住……
轰!潘雅湛觉得自己像被抛到宇宙,身体彻底失控。就像他十八岁那年,初尝性事那样,没有准备,极度亢奋,满心满脑只剩下一种射出的渴望,却又因为不可得而苦闷着、快乐着、骚动着……
当他终于像那年初次那样的无从控制的射出,至少还来得及将她拉起,抱紧在怀中,让她听着他失逨到几乎休克的心跳、感受他浑身亢奋的颤抖,尤其让她的小腹紧抵着他仍剧烈跳动着的硬挺,感受着它由硬到软的过程……
“觉得怎样?”她亲吻他的肩膀,笑问。
“……太邪恶了……”他无力道。暂时的虚脱,让他仅剩一点轻拍她臂部的力气,意思意思地拍了两下。
他g ao潮满足的模样让童瑶觉得很愉快,也很想揶揄他一下,双手更不时在他身上逗弄,反正他现在没力气反抗。
“身为一个天生带有兽性的男人,你的想象力应该更狂野一点……”她邪恶地噙住他ru珠,轻轻咬着,不意外听到他的抽气声。“我不相信你没看过A片……啊!嗯……”
她的嘲笑也仅仅到此为止了,他恢复体力的逨度超乎她想象,就在她还有满肚子话准备拿来逗他时,他己经将她抵压在玻璃门上,敞开她身体,长驱直入……“你是我的妻子,不是A片里的女人。我不会糟蹋你。”
“我知道……所以……我愿意用任何方式来取悦你……我的丈夫……”她被他强劲的力道冲击得娇喘不休,只能紧紧抱住他脖子,几乎无法言语。
“只是丈夫吗?”现在掌有主控权的人,很邪恶地开始引诱她了。
“啊……你知道的……”
“知道什么?”
“我爱你,雅湛……所以,你的爱也只能给我……给我……”
“我喜欢你强势的样子,瑶瑶……”他低哑笑着,不停地吻着她唇,让她更加上气不接下气,除了抱紧他,被凊欲焚烧,其它什么也做不了……
曾经觉得冗长的,变成了无止境的快乐……曾经觉得乏味的,变成了g ao潮迭起的刺激……
她在他忽快忽慢的冲刺下,努力挤出的爱语破碎得几乎难以听清—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但她知道他一定能听到。
她在他剧烈的心跳下,努力敞开自己,只为了将他更深的包容吗,亳无保留,醋畅淋漓……
当最极致的那一刻来临,他们放声吼叫出来,亲吻,紧搂,身体彻底融合为一!渴望,也满意于,他们如此紧密结合,身与心,一生如此。
爱情会让人勇敢,会让一切变得美好……而一个忠实的男人,才是女人创造幸福的基础。
童瑶有些心酸也有些甜蜜地想起这些话,恍恍惚惚地发现,属于他们的幸福,己经在她手里创建起来了呢……虽然迟了十年,但,真好。
云散雨收,两人洗得千千净净地回到床上,窝在暖呼呼的蚕丝被里,相偎着准备入睡。“雅湛,你觉得婚姻像不像一场探险?”
“怎么说?”
“怎么说?”
“如果我们不去探险,就挖掘不出它的各种可能性,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的感情能够付出。若是一直只站在原他不动,当然也可以是一生,但这样的人生,简直是虚度吧……之前几年,我常常在猜,你会容忍我多久。”
“就算你不去四处探险,就站在原地冒充复活节岛的石像群,我们也是会共同过一辈子的。”只是这样的婚姻肯定会很乏味就是。但潘雅湛从来就不觉得结婚等同于幸福或快乐,之前那十年的生活,倒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当然,现在的婚姻状况比他所能想象的更好,他非常满意。
“……雅港,如果潘太太不是我,你也一样,会对她忠实吧?”
“但我的潘太太就是你,所以我没办法给你答桉。”他伸手在她头顶上乱拨一气,然后抉住她后脑匀,给她一个轻吻。
“嗯,我以后不会再想这个问题了。”
“再想也没有用,反正不会有正确答案给你印证。”她轻笑:“我喜欢你的务实,潘先生。”他叹道:“明天还得早起载一家老小出行呢,睡吧!潘太太。”然后,睡祌造访。
再然后,又是新的一天。
枕边的男人(番外)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对李正棋来说是很理所当然的事。
这无关于是否受过高等教育,是否有良好家世,是否在职场上前途看好、位处高位。当然,相较于一般人,他打出生起,就比别人立于更高一些的起点,也让他在婚姻对象的选择上,可以有更高的标准。
如果富裕是可以用等级来区分的,那么他父亲这边的家族只能算是个普通中下等级的小财主;而他母亲的娘家,则是最顶级的那个阶层,世人通常以?名门?来尊称之。
而身为陈氏名门的旁系女儿,会下嫁给不如自己家族甚多的小户人家,其实一点也不意外──这几乎已是陈氏惯例之一。
陈氏这个家族,男人历来风流,几乎个个都无视法律存在,明里暗里的三妻四妾;而陈家的女人,本身既是天之骄女,又或者深受陈家男人风流的刺激,她们天生都渴望能嫁得一个忠实听话的男人。
有的人会在挑挑捡捡后失望地嫁给门当户对的对象,认命地各玩各的;有的人会带着大把嫁妆下嫁,用尽手段让自己的丈夫不敢不忠实;有的干脆保持单身,游戏人间……而李正棋的母亲正是这些陈氏女里被公认嫁得最好的人之一──她下嫁的男人天生忠厚老实且对她专一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