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呻吟一声,颤抖着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陌生的快感汇集在她的胸口,巨大得快炸开来。
他低低的笑声传到她耳际。
“这只是开始。”
他粗糙的肌肤磨搓着她的细致,强而有力的大腿复压在她修长的纤腿上,他以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她立即感觉硬物在她私处抵撞轻叩,以火热的摩擦挑逗她所有感官。
他温柔的亲吻着她,减轻她的不适与疼痛,直到她的眉头不再紧皱,他才加快律动的节奏。
她完全迷失在他制造出来的快感之中,直到广一过后,直到他粗浅的喘气平息,他的唇重新滑向她耳际。
“舞阳,睁开你的眼睛!”
他温柔的吻她的唇。“感觉怎么样?”
她看着他,虚弱的笑了笑,就像刚坐完云霄飞车回来,全身酥软无力。“感觉……饿了。”
他大笑,鼻子轻轻摩擦了她鼻尖一下。“我们出去吃早餐吧。”
“你可以吗?”
他的腿真是多灾多难,昨天受伤,刚才又过份使用,看来他得多花些时间调养才行。
樊舞阳穿好自己的衣服,看见仅着上衣的他瞪着自己的双腿和长裤,一副莫可奈何的样子。
“真不知道你刚才是怎么脱下来的,还脱得那么迅速。”她调侃着他,当然也好心的帮他穿上长裤。
整装之后,他们走出房间,他看着用拐杖的自己,觉得医生未免小题大做了点。
“这东西可以用来打人,谁不乖就打谁,驯妻用的。”他顽皮的把拐杖抬高又放下。
他笑着用拐杖打了她的臀部,她也不甘示弱,以凌厉的双掌反击他这个残障者,闹得不亦乐乎。
“少主!”
总管本木健郎神色凝重,匆匆行来。
他们停止打闹,宫驭征神清气爽的微笑问老总管,“有什么事吗?郎叔?”
本木健郎看着他们,沉重地说:“爱子小姐自杀了。”
第十章
上原爱子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无神的大眼不停的流泪,她吞了三十颗安眼药,洗胃后情绪依然极不稳定。
守在病房门口的北野正太见到宫驭征和樊舞阳赶到,明显松了口气。
“少主,爱子小姐坚持要见你和樊小姐。”
宫驭征同样神色凝重。“通知我父亲了吗?”
樊舞阳敏锐的看了他一眼。
为什么上原爱子自杀要通知宫庆威?
当然,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北野正大摇头。“没有。”
“很好,没有必要让他知道,我会处理。”
他转动门把进入病房,樊舞阳跟在他身边,她没有忽略他面部一闪而过的疼痛表情。
“怎么了,腿在痛吗?”
刚才他们匆匆赶来,他连拐杖都没有用,全靠没受伤的那条腿在支撑着。
“还挺得住。”他苦笑一记。“不过待会你可能要陪我挂门诊了,我大概要请医生替我重新好好检查查。”
他们的交谈声惊扰了病床上的上原爱子,她瞪着姿态亲密的他们,美眸霎时一片哀愁。
“驭征,我服药自杀,你现在才来,”她的语气不无怨怼,还狠狠的瞪了樊舞阳一眼。
樊舞阳无所谓的站着。
反正从她是元舞儿的时候,上原爱子就不喜欢她,且极力排斥,欲逼她离开丰川家。
现在她是樊舞阳,这个身份已经在丰川家公开了,上原爱子应当知道不可能轻易逼退她的,所以让她瞪几眼也算不了什么,如果这样她会比较快活的话。
“你何必做这种事?”宫驭征的口气冷了起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样伤害自己又有什么意义?你太不尊重生养你的人了。”
“生养我的人算什么,你在乎吗?”她激动的喊,“你现在一点都不关心我,你只在乎这个姓樊的外人!”
他皱起眉头。“你似乎管太多了。”
爱子的骄纵与任性是一流的,从来没有人制止过她,因此她也就越来越过份而不自知。
“难道我没有资格管你?”上原爱手泪眼控诉,楚楚可怜的看着宫驭征,眼神十分哀怨。
“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你要管也得适可而上。”宫驭征不悦的说:“在你管我之前,似乎应该先把自己给管好,你的行为并不是什么良好示范,我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
樊舞阳越听越胡涂,他们的关系……
上原爱子既沉痛又不甘心的看着他。“驭征,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自杀吗?”
“我不想知道。”
反正就算他不问也不想知道,她还是会讲出来,这就是上原爱子,永远的幼稚与任性。
“我是为了你啊!”她痛心的看着宫驭征。“你就这么喜欢她吗?她骗了你,就只是想得到宝石,这样的女人你也无所谓?我自杀是死谏,提醒你睁大眼睛,不要被这种可恶的女人给骗了!”
宫驭征皱起眉头,心中十分无奈。
他记得大学时代,他和一位登山队的女孩非常谈得来,他只不过请那位女孩来家里吃过一次饭,隔天爱子就闹自杀了。
还有一次,他因为没有舞伴,邀请新任的女秘书陪他去舞会,同样参加舞会的爱子居然打了女秘书一巴掌,吓得对方立即辞职。
这样的事情层出不穷,爱子的爱,强烈又沉重,是他心头的一大包袱。
他真的恨不得有哪个男人可以快点把她娶回家,省得他备受困扰,如果她再这么无理取闹下去,他不排除和舞阳结婚之后搬出去住,以免舞阳被她给欺负。
不过想想,舞阳应该不会是个被人欺负而不还击的人,爱子若敢随便欺负她,是有苦头吃了。
想到这,他微笑起来。
“驭征,你不能跟她在一起,她会害你一辈子,你快点把她赶出去,要不然她一定会在我们家里作乱的……”
“不要再说了。”
宫驭征低喝一声。“不论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我和舞阳一定会结婚,她就是我未来的妻子,你不要随便污辱她。”
“你……你说什么?”
上原爱子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我说我要娶她,这是任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俊挺的面孔是一片执拗。
“天哪——”
上原爱子崩溃了。
她蒙住眼睛不愿接受事实,随即又像个疯妇般的抬头扫向樊舞阳,美丽的面孔不再美丽,满是怨毒。
“樊舞阳,你听着!我和驭征发生过关系!”她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我把身心都给了他,他不负责任,他不负责任!”
樊舞阳看着疯狂的上原爱子,感觉脑子里所有的血液都往下沉。
他们……
关系如此的不寻常,难怪上原爱子总是对她充满了敌意,这次她回来,上原爱子还以自杀抗议如果不是关系特别,有什么女子会这样做呢?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你不要胡说!”宫驭征的面孔铁青了起来。
“我没有胡说!”上原爱子哭诉着,“樊舞阳,你失踪的那段时间,驭征天天买醉,有天他喝醉了,我安慰他,所以……事情就这样发生了,而且后来……还不止一次……他一直要我安慰他
宫驭征深深吸了口气,似乎要借此才可以压住内心强大的怒火。
“上原爱子!你要是再胡言乱语,我就要送你回去中东……”
樊舞阳越过宫驭征走出病房,她的步履那么急促,就像她身后有什么病菌在追赶着她似的。
“舞阳!”
宫驭征拐着腿追出去,看到一脸莫名其妙的北野正太,而樊舞阳已经走得好远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