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妻吧!你们已经离婚了。”她强调的提醒。
夏佐没有理会她的纠正,看了一眼莲川望。
莲川望理解,接续Boss的解说工作——
“前几天姜小姐的车子被装设了炸弹,我们逮到一个监视的人,根据调查,那个男人是台湾南部一家中小企业的小开,姓王。”莲川望从资料里抽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推到她面前。“这位王小开,希尔小姐认识吗?”
“我没见过。”她拿起照片看了一眼又放下,一脸镇定地望着夏佐。“奥德里奇,你怎么会认为我可能认识这种人?”
“可能是因为这个吧!”莲川望又抽出一张照片推了过去。
安娜贝儿再次拿起照片看一眼,顿时脸色大变,用力的放下照片。
照片里,赫然就是她和王小开热吻的镜头。
“原来是他啊,你刚说的照片和他本人差太多,所以我刚刚没认出来。”安娜贝儿辩解。“而且男欢女爱很正常,他来纽约旅游,住宿在我们酒店里,碰巧遇到,他追求我,我只不过给他几个吻而已,奥德里奇,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夏佐根本懒得理会她的梦话,示意莲川望继续。
“希尔小姐,王小开旅游归来之后,便开始和南部几个帮派份子频繁接触,其中有两个人,一个精通射击,一个对土制炸弹很有研究,那天保镖抓到他之后,本来他什么都不说,不过后来证据确凿,他只好承认狙击和炸弹都是他指使的。”
安娜贝儿靠向椅背,跷起双腿。
“既然都抓到人了,他也承认了,我不懂对我说这些的用意是什么?”
“王小开和姜小姐毫无瓜葛,希尔小姐不觉得一个人无缘无故从南到北,还费心思、金钱、时间做这种事,很没有道理吗?”莲川望微笑地说。
“这我怎么会知道呢?我和他不过是一段短暂的假日艳遇,并不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一脸无辜。
“说的也是。”莲川望点头。“因为觉得他动机不轨,所以我们又做了更深入的追查,发现两起事件事发前后,王小开的通联纪录里,频繁的出现一个位于纽约的电话号码,那个电话是纽约蝎子帮的联络站,那个联络站的负责人,叫做马丁。”
“所以呢?是这个叫马丁的人指使的吗?”
“希尔小姐不认识这个叫马丁的人吗?”莲川望笑问。
安娜贝儿眨了眨美丽的蓝眸。“我见过的人很多,可是你要我记住每个人的名字,实在是太为难我了。”
“原来如此,那么这个应该能唤起希尔小姐的记忆。”莲川望从资料里再抽出几张照片,先是一张清楚的正面照放在安娜贝儿面前。“这位就是马丁。”
安娜贝儿静静的看了一会儿,摇摇头。“好像有点面熟,不过不确定。”
“那么这个呢?”一张人事资料表格加上大头照放在第一张照片上面。
“原来他曾经是我的保镖啊!”她恍然大悟。“好可怕,他竟然是什么帮派份子吗?”
“是的,纽约蝎子帮,希尔小姐应该知道才对。”莲川望笑说。“如果又暂时失去记忆,这个想必能让希尔小姐恢复记忆。”第三张照片,是安娜贝儿和马丁赤裸地躺在床上,安娜贝儿抽着烟,赤裸的上臂有一只蝎子的刺青,刺青上有蝎子帮特殊的数字记号。
“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她咬牙。
“那么……”莲川望又放下几张资料。“这是你与马丁银行帐户的往来明细,以及马丁和王小开金钱交易往来明细,另外……”再拿出一张记忆卡。“这里面有希尔小姐请马丁做联络人时的录影,还有希尔小姐和王小开的电话录音。”
安娜贝儿阴沉着脸,包厢里一片死寂。
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咬牙,对夏佐嘶吼道:“你想怎样?”
“两条路。”夏佐冷酷的开口。
“不要再想伤害姜小姐,这些资料和更多的证据,就不会出现在相关单位和媒体手中,否则的话,希尔小姐下半辈子就会在牢狱中度过。”莲川望说。
“什么更多的证据?”安娜贝儿皱眉。
“相信希尔小姐心里知道自己做过哪些丰功伟业,不需要我再赘述。”莲川望浅笑。
夏佐站起身,冰冷的眼神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看在舅舅的份上,这次给你留一条活路,往后你的一切都会受到监视,只要你有一丝丝对我的妻子不利的企图,我保证下一秒你就会被送进全美最恐怖的黑狱里,供狱中的犯人娱乐使用。”冷酷的警告落下后,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包厢。
莲川望瞥了一眼脸上毫无血色的希尔小姐,有些同情,却知道不值得同情。
“那些资料照片,就留给希尔小姐做纪念,我们这里还有很多,就不说再见了。”说完,赶紧跟上主子的脚步离去。
安娜贝儿独自坐在包厢里,浑身颤抖,不知是气还是怕,一会儿后,她蓦地愤怒又挫折的放声尖叫。
第10章(1)
未婚妻的事,姜婉苹得到一句解释——
“那是我舅舅做的蠢事,现在已经解决了。”
因为这个解释已经比她预期的好很多,所以对这件事,她没再追问。
想一想,她还真是好打发呢!
之后,虽然夏佐没有用言语明白的说“我恢复记忆了”,但是她就是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告诉她,他的记忆全部恢复了。
哼哼!还真是随心所欲啦!
斜倚着厨房入口,姜婉苹双手抱胸,看着正在梳理台前忙碌的夏佐。
既然恢复记忆了,那就来谈谈吧!
“听说,你和我离婚是有苦衷的。”
夏佐闻言,已经练得俐落的刀法停止了那零点一秒,又继续动作。
“是什么苦衷?”
“不重要。”
瞧!言简意赅,是他“恢复记忆”的证据之一。
“可是我想知道,你让我伤心了三年,这点解释是必要的。”她追问,其实不是真的非知道不可,只是想闹闹他。
“不需要。”
“如果我坚持呢?很坚持、很坚持一定要知道呢?”
“没必要。”
“有必要,我想知道。”
“不必。”
“我要知道。”
夏佐放下刀子,慢条斯理的洗了手,脱下围裙,转发同朝她走去。
姜婉苹见状,立即退后。
“你想干什么?”他眼中的神情太过炽烈,一看就知道他又想干什么了。
“你知道的。”他简扼的说,一步步朝她逼近。
“你……你不要以为每次用这一招,就能蒙混过去!”她气短的逞强。
“是我吗?”他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闻言,立即红了脸。
“你你你……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以为我是故意闹你,让你用这种方式让我闭嘴吗?”
“原来如此。”他一脸恍然大悟。
“你……才不是这样!”姜婉苹恼羞成怒的跺脚。“不是不是不是!”
“过来。”他不再逼迫她,伸出手,要她自己过去。
“我才不要,你以为你在叫狗啊!”她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一只健臂圈抱住她,下一瞬间,她整个人就被扛在肩上,往卧房走去。
“啊!”姜婉苹尖叫。“夏佐!放我下来!”
“好。”很听话的将人放下——在床上。
“你这家伙……”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给压在身下。
“是我喜欢用这种方式让你闭嘴。”夏佐浅笑,温柔的吻上她。
啊……他偶尔还是会多说几个字,譬如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