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来了,骆瑶在心里欢呼一声,她还真饿了呢。
摆好了餐巾,精美的刀叉放在一旁,服务生推着餐车走过来,上面是一瓶七○年代的白酒,还有装满冰块的木桶。
没有征得她的同意,服务生径自在骆瑶面前的玻璃高脚杯里斟了七分满的酒,接着在放日的杯里也同样的倒入酒。
服务生退开后,放日拿起酒杯,自己先喝了一大口,“味道还算不错,你喝喝看。”
原来他在帮她品酒,想得可真周到,不过她向来地洒敬谢不敢,谁知道酒精入肚后会让她做出什么事来。
端起酒杯,骆瑶一本正经的事先声明,“我只喝一点点哦!”
名副其实的一点点,她用唇沾了沾杯沿了事,但接下来的事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内,汤上完了,等主菜的龙虾上来后,她发现龙虾和白酒的滋味好极了,搭配得完美无缺,真是人间美味,于是一叉子龙虾,一口白酒手忙个不停。
她的浅笑盈盈,脸颊酣红,眼睛里有着美丽的光芒,看得放日一阵心动。
她怎么能这么美?
结束了这一顿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晚餐,水果、咖啡都还没上桌,骆瑶就醉倒了。
放日在众人的恭送行列中,抱起她走出餐厅,餐厅门夕卜已有一辆爱快罗密歇跑车在恭候着,这是他吩咐餐厅准备的,他自己的车停在商务会议的会场没有开进来。
他把骆瑶放在驾驶旁的位子上,为她系上了安全带,缓缓的开着车来到他位于郊区的别墅。用遥控器开了门锁,他笔直的抱着骆瑶走进去,自动中央控锁在他进入后紧密的锁上,里面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天地。齐家四兄弟每个人都拥有这祥一间别墅,这是连他老爸也不知道的地方,有时候放松心情,这是最好的地方。
屋里整理得一尘不染,他开了灯,顿时室内一片灯火通明,他抱着骆瑶直上二楼的卧房,她需要休息,刚才的一段车程己经令她很不舒服了,希望阳台吹进来的晚风会教她好进些。
放日把她放在柔软的仿古世纪豪美大床土,羽被的温暖使她微微轻颤了一下。
“啊......”骆瑶嘤咛一声,翻转了身子。
放日倒了杯水到她唇衅,强迫的要她张开口,“骆瑶,喝点水你会好一点。”
半杯水灌到她的唇际,骆瑶痛苦的表情使他住了手。
算了吧!还是让她好好睡!放下水杯,放日专注的站在床沿凝视她动人的睡姿,诱人的长发此刻是披散的,她的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翘翘的不安分,而他的红唇,正透着一股慵懒性感的风情。
要命!可是在引诱他。
放日无法考验自己对骆瑶的定力有多少,越这么不设防的在他眼前肆意表现最女人的一面,他感觉到自己男性的需求在高涨,他开始无法把持自己。
他忍不住轻啄她嫣红的唇,但这祥实在不够!
他不该蓄意让她喝了那么多酒的,原本只是要让她放松心情,现在却使他自己紧绑了神经,他必须要好努力好努力才能使欲望平复下来,或者是找别的女人发泄一下......
可惜来不及了,现在所有的女人都无珐代替骆瑶了,他只要她,他多想轻轻爱抚她那透明般的肌肤,他想和她融为一钵......
二十六岁!他知道她二十六岁了,这祥的年纪她不可能没有经验。不管有没有,不管她过去跟过谁,那都不重要,此时他只想要让她属于自己,想感受她的温柔、她的美丽......
轻启她的唇,放日占领性的在她的露齿之间逗弄她的感觉,她有点反应了,却像是不习惯有人入侵到她舌尖寻种亲密的感受,她颇不适应,缓缓的呻吟着。
骆瑶的呻吟使他蓦然住了手,猛然的翻身下床。
他责备自己的趁人之危,他怎么可以就这样没征求骆瑶的同意就随便吻她,甚至还想和她做爱,虽然他们都是成年人,也都是都会中的男女,但是这种事必须要你情我愿才行,他可不愿意骆瑶醒来后后侮。
在她神智不清的情况下与她发生关系,这不是他所喜欢的方式。
至少对于骆瑶。他不想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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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愈看你愈不对。”阿星悠闲的坐在放日亦公桌前的旋转椅中,不知死活的说。
“关你屁事。”放日翻阅着公文,没好气的说。
“看来老爸的扬鹰集团已经快把他的宝贝儿子搞砸了。”阿星幸灾乐涡的说。
“你到底有什么事?该不是专程来研究我会怎么死的吧!”放日一大早便无法自己的火气窜升,骆瑶到现在还未出现,虽然昨天后来他住了手,并且也恢复理智的将骆瑶送回家,但是,她到现在还没来上班......这是什么意恩?
“咦?老大,你那位甜蜜可人的女秘书呢?怎么我来这么久了,还没见她的人影?”阿星不知死活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放日眼眸阴郁的闪烁了一下,他的表情太明显了,擅长察言观色的阿星怎么会看不出来,看来他老哥已经如他所愿的掉进爱情泥沼中了。
“她请假。”放日简短又有些杀气腾腾的回答,天知道骆瑶到哪里去了?这也是他此刻最想知道的答案。
就在阿星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和放日焦躁不安的情绪里,骆瑶手上捧着一叠公文走了进来。
放日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阿星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睁大了眼睛,等着看这一出由他开端制作的爱情肥皂剧。
“齐先生、副总。”骆瑶向两人打过招呼后,便直接将公文摆在放日的桌面。
放日的眼睛仍紧紧的盯着她。
还好!她看起来并不差,至少她的气色是红润的,衣着得体大方,长发也干干净净的编了辫子束在脑后。
只是她和表情似乎有点窘迫和不安。
“你......你还好吧?”放日忍不住的问,尽管阿星伸长了脖子在听,他也不管了。
“哦......好!我很好。”骆瑶把头垂得低低的,像是这个话题多么难启齿似的。
放日眼里那一小簇火花是因为她而闪的,她在不好意思吗?为了昨天他们两人之间的那个吻......
“对不起......”犹豫了半晌,骆瑶又开口了。
“不,你不需要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放日连忙开口阻止她,明明是他藉着她醉死之际偷吻她的,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把责任推到一个小女人身上?
阿星完全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他还是听得津津有味,反正男女之间嘛!绕来绕去还不是那么回事,大同小异。
“不......不,是我的错!”骆瑶争着开口,“都是我,居然睡过头了,耽误了上班时间,还把早会纪录给错过,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补救才好......”她一副无地自容的祥子。
放日一个早上被挑起的自责在此时感到啼笑是非。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原来她只是睡过头了,只是起不来而已,他却想像成因为她女性的娇羞,使她不敢来公司见面,或着是因为她的气愤,所以她不来了......
这些想法真该死的大男人透顶!
这个小女人根本一点都不在意,她的起不了床是因为昨天那瓶七○年代的白酒,跟他齐放日一点关系都没有,甚至酒都还能令她好梦到今早,而他却什么也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