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保镖兼助理汉生?杰米催促着,唯恐老板赶不上飞机。
低忖了一会,他忽然做了个连自己都不可思议的决定。“改订前往TW的机票。”
“TW?”晶城科技打算进军亚洲市场了吗?
虽有疑问,但拿人薪水的汉生并未多问,立即按照老板的意思做了变更,再另订飞往TW班机的机票。
当飞机飞在一万里高空穿过换日线时,两眼望着窗外白云的韩翔叡忍不住想,看来他是被近来的衰运吓到了,居然跟着奶奶把她的梦境给当真了,唉,不管了,反正这阵子他也被那个花痴女客户烦得不堪其扰,到TW的表舅家小住一阵也好……
漫长的飞行会消磨人的耐性,尤其是心里烦躁不已的韩翔叡,他表情不悦地取出手提电脑,全神贯注在他所专精的领域中。
不知不觉中,十几个小时,一分一秒的飞逝,美航班机降落在桃园国际机场。
“快一点,快一点,飞机降落了,赶快抢个好位置卡位,这一次独家非我莫属。”
“别想了,我不会让你,老让你抢先,我家那位大头可是不开心。”
“你们两个给我跑慢点,不懂得礼让前辈呀!别挡路,别挡路,快让开,我要一张最上相的照片。”
“谁理你,前辈是让后辈垫脚踩的,动作太慢就该被淘汰。”
“对嘛!各凭本事,张大炮先生,你该减肥了,四、五十岁的『老人家』就该在冷气房吹冷气,跟我们这些后生小辈抢什么新闻……”
“……我才三十七岁……”正值壮年,谁敢说他老了,只不过吨位是别人的两倍而已。
“看不出来,你保养得真『糙老』。”
原本平静的候机楼忽然涌进一群牛鬼蛇神……呃,是拿着海报,打扮超潮的粉丝,手中挥舞着荧光棒,陷入疯狂的推挤,毫无秩序地包围大厅。
几名航警有条不紊的拉起布条,隔出一条通道,避免妨碍旅客的进出。
在尖叫呐喊的人群中,夹杂着几名看起来比较正常的男女,他们一样引颈企盼,望眼欲穿,只不过手里拿着的是麦克风,准备冲上前做第一手报导。
一走进大厅的韩翔叡顿时眉宇一拧,乍见蜂涌而上的人群,他先是惊讶他们的消息灵通,而后冷着脸,侧过身与保镖交谈。
“是谁泄露我来台的行程?”临时起意居然也会走漏风声,让此行不得安宁。
“应该……不是针对你而来。”看着海报上的流行乐手,汉生忍着笑的解释。
“我不接受访问。”状况外的韩翔叡仍不快地嘱咐,直觉地回避镁光灯的照射。
即使是华尔街身价上亿的企业金童,但在他坚持不曝光、不接受媒体专题采访之下,他本人鲜少见报。
所以,认识他的人遍及全世界,不过见过他的人寥寥可数,几乎是电子科技的传奇人物。
“是的,Boss。”
“还有,别让他们来烦我,我讨厌尖叫声。”怎么没人来驱散这票疯子?
“是的,Boss。”他们绝对不会烦你。
“下榻的饭店联络好了吗?我……”他话说到一半,一道冒失的鹅黄色身影朝他背后一撞。
恶运还没有消失吗?
两管鼻血硬生生地从鼻孔流出,难以置信的韩翔叡捂着鼻,瞪大一双深邃双眸。为什么会有根柱子杵在这?
“啊!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我赶着追新闻,没瞧见你……”其实她也很无辜,被同行一把推开才会撞上他。
“我这样子像是没事吗?你赶着投胎干么拖累我。”可恶,他非向她索取巨额赔偿不可。
哇!他凶什么凶,没见过恶人呀!“你要不要改说中文,我听不懂你快如机关枪的英文。”
韩翔叡脸皮抽了两下。“你伤撞了我,还敢要求我配合你。”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仍改说中文。
扎着马尾的女孩笑咪咪地以指一晃。“是撞伤你啦!你外国人喔!中文很烂耶!”
“你……”
“你在磨磨蹭蹭什么,还不快点过来,想把第一手新闻拱手让人吗?”
不远处,一位神气倨傲的高大男人高声一唤,似不满她的拖延。
“好啦!学长,再等我一下,马上过去。”眼泛迷恋光彩的女孩温顺地应和,随即将一包面纸塞入韩翔叡手中,要他自行止血。“不好意思,我很忙,下次有缘碰面再请你吃剉冰。”
一说完,她头也不回的挤进歌迷中,跟仪表出众的学长会合,两人像泥鳅似的挤到最前头,无视血流不止的受害者。
“那些记者不是为我而来的?”后知后觉的韩翔叡一脸哂然。
“咳!Boss,据我所知,流行歌手葛瑞盖斯也在机上。”
尖叫声骤起,他的脸也黑了一半。“从现在起改称我为韩先生,不许喊我Boss。”
“是的,韩先生。”汉生从善如流的应答。
“还有……”
“嗯?”他等候吩咐。
“这该死的鼻血要怎么止,你想看我流血而亡吗?”他都已经来到TW了,为什么还是凡事不顺?
“韩先生,请把头往后仰,压住鼻梁……”
机场的两端上演不同的场景,一边是受人簇拥的大歌星,一边是备受冷落的科技总裁,迥异的待遇令人好不欷吁。
第1章(2)
“唔!不要呀!好痒,你好坏,居然这样欺负人家,我不依啦!”
“口是心非的小妖精,我就是喜欢你欲拒还迎的骚样……”邪佞的大掌伸入低领的胸口,用力地揉搓硕大的丰腴。
“哎呀!急什么,你就不怕你的女朋友发现我们的奸情,将你拖出车毒打一顿。”噢!真舒服,他的技巧真好。
迫不及待的俊帅男子解开裤头,得意的笑压裙子翻至腰上的女人。“放心,我把她哄得服服帖帖的,绝对不会知道我们暗通款曲已经很久,她还傻乎乎地等着我娶她过门呢!”
“真的很傻吗?”
精虫上脑的男人浑然不知原来娇媚的女音变冷了,一心追逐肉体上的快感,腰一沉挺进后扭腰直撞。
“当然是傻瓜一枚,我拿着鲜花一束和钻石戒指一求婚,她马上感动得泪盈满眶,直说我是她今生的唯一。”对于女人,他可是个中高手,几句甜言蜜语就能让她们高兴得晕头转向。
“所以你堂而皇之的背叛,一点也不顾念一路走来的情感。”
“这不叫背叛,不过是逢场作戏的玩玩罢了,对吧!宝贝,你不会傻得要我许下承诺。”他故意淫笑地一咬女伴下唇,吻住她欲言的唇瓣。
什么女人是娱乐用,什么女人是娶进门旺夫持家的,他分得一清二楚,从不曾搞乱过。
老婆嘛!自然得选宜室宜家那一型,不一定要乖巧听话,但至少是干干净净的,不在外面胡搞瞎搞,让出外打拚的男人能安心,不用担心绿帽顶上戴。
像他身下的女人就不是什么好货,表面装得清纯,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其实私底下非常爱玩,只要看对眼,不管对方是谁都能上床。
“宝贝?”似在耳畔的声音冷得几乎结冻。“你对每个女人的称呼都是宝贝吗?”
察觉一丝不对劲的男人忽地停下抽插的动作。“宝贝,你怎么了,眼睛抽筋了吗?一直挤眉弄眼……”
早就失去性致的女人不断挤眼暗示,用手推推仍埋在她体内的男人,警告他大祸临头。
可惜欲火高涨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他太自信,也太自负不会被捉包,即使感觉怪怪的,可是控制不住的下半身仍相当活跃,只稍微停顿一下,又卖力地挺进热呼呼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