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为了什么?
既然大人要她去服侍盗狼,藉以监管他的一举一动,为了任务,她已有将自己奉献出去的心理准备,可内心深处,却对这份差事有一股说不出的排斥和畏惧。
这令她有些却步,难不成……她在怕盗狼?
不,太可笑了,她才不怕他呢。
忙甩开这不该有的思绪,也不想探究为何她的心口会莫名的紧绷,不过是个土匪罢了,既然他指名要她,这表示终究他还是一个男人,自己可以应付的,就像应付其他土匪一般。
明月高挂,在就寝前,刚沐浴完的她,换下了平日的束装扎裤,一头乌丝长发垂肩,一袭素雅的衫裙,配上罩纱薄绸,让走在月光下的她,宛如出水芙蓉,妩媚动人。
她来到门前,深吸了口气,才敲门。
「进来吧。」门内传来佣懒的声音。
她推门而入,将门带上后,转过身,抬起的眼,对上那贪黑如狼的炯眸,心口不由得漏跳一拍。
盗狼侧坐在卧杨上,抬起的一脚跨在杨上,一手放在抬起的膝盖上,那模样充满了孤傲不羁,看她的眼神像在瞧猎物那般犀利,那勾着邪笑的神情,仿佛等待已久,终究猎物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随时准备将她吞吃入腹。
她垂下螓首,所有情绪隐藏在敛下的眼睫里,封闭起来,对他轻轻福身。
「狼爷。」柔嫩细细的嗓音,令人悦耳。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把她从头打量到脚,薄纱底下的玲珑曲线,令他眼中燃起了火苗。
「过来。」他命令。
她轻瞄了床榻一眼,虽然离床沿只有十步之距,但她走得很慢,每走一步,心跳就加快一步。
离床沿只有一步之距时,突然伸来的有力大掌,稳稳抓住她的手腕,劲力一拉,将人儿困在蛮横霸气的怀抱里。
他将她压在床上,大掌罩上她胸前的柔软,烙下的唇舌挟带占有的贪婪,恣意品尝她细致的颈项。
她将脸转开,任由他对自己放肆品尝,因为顺从,是她的任务。
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抬起的眼,锐利的锁住她。
「你不挣扎?」
「慕容紫奉大人之命,特来服侍狼爷。」她淡道,目光依然定在别处。
大掌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过来,硬是要她的眼看着自己。
「奉大人之命?那你的意思呢?」
这话,倒令她心中一怔,因为他的话跟大人一样,竟然问起她的意思?
她的意思并不重要,不是吗?
大人为民造福,有需要她的地方,她心甘情愿奉献自己,完成使命,而这男人要她,不过是为了逞一时之欲,做为归降的条件,何必问她的意思?太奇怪了吧。
「我自当听从大人的意思。」
他语气中有着不耐。「那家伙什么意思我不管,我是在问你的意思。」
她望着他一会儿,才回答:「我这不就在服侍狼爷了吗?」
黑眸中闪过一抹怒意,因为她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是那个男人命令你潜入山寨?」
她紧闭着唇,没开口。
「回答我!」
扫住下巴的手,弄疼了她,逼不得已,她只好回答。
「是又如何?」
不明白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问她这个问题,有意义吗?
「如果今天归降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你也会答应服侍?」
「对。」
她答得毫无犹豫,也太理所当然,令他没来由的火大。
慕容紫来到他的房间,只因为「那个男人」要她来服侍他,所以她来了,这让他心中冒出一股火气,但眼中的怒火,很快由狡赔的邪气笑意所取代。
猛地,大掌粗鲁的撕开她的衣襟,露出一大片粉胸雪肤,这突然的粗蛮举止令她一怔,大眼瞪着他。
他用力扯下她的肚兜,把她身上的衣裳毫不客气的剥下,动作粗鲁又无礼,而他的眼神既无情又睥睨,像刀子一般会伤人,彷佛在告诉她,他都是这么对待青楼妓女的。
她强忍着下去抵抗,告诉自己可以忍受这种粗鲁的对待,尽管她内心非常排拒他的粗鲁对待,直到他突然蛮横的将她转过身,一把扯下她的亵裤,强压下她的背,要让她像狗一样低贱的跪趴着,她终于忍无可忍。
不!她拒绝被如此践踏般的羞辱!
一手往后打去,却被他抓个正着,箝制住她的手腕,她另一手再打去,同样被他搭挡住,两手都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
他将她的双手缚绑,然后再度粗鲁的强迫她趴下,扳开她的双腿,可以预料到,接下来的占有会是如何的羞辱和不堪。
「住手!」她忍不住叫出口。
他停止了动作」将她拉起来,困在双臂中,灼热的气息贴着她敏感的耳。
「为什么要住手?你不是来服侍我的吗?」
「不……」
「什么?」
她咬着唇,拒绝再吐露更多脆弱的字眼。
他眼神眯着危险,再度粗鲁的将她压下,准备用这不堪的姿势来直接占有她。
「不要!」她终于还是妥协了。
粗哑邪恶的低沉嗓音又来到她的耳边。「不要什么?」
她喉头一紧,终于低声下气的开口。「不要这样……」
「求我。」
她强吞下拒绝的冲动,咬着牙。「求你……」
突然,他放开了她。
双手一得到自由后,她立即慌张的转过身,用已然被撕破的碎衣裳,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羞赧憎恨的瞪着他。
「老子今晚没兴致了,你走吧。」
她不敢置信的瞪着他,适才还想强迫占有她,现在却像在赶一个卑贱的女人一般,要赶她走?
厉眸一瞪,将其他衣物丢给她。「滚!」
她铁青着脸色,抓起破碎的衣裳,用最快的速度穿上,然后仓皇逃出门,狼狈跟舱的奔离屋子。
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失控,尽管此刻她的胸口如巨涛骇浪在翻搅着。
直到躲回自己的房里,关上门后,她双臂环抱着自己,试图冷静下来,但气怒攻心,让她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可恨的男人!
她的情绪从没像现在这般激动过,为了任务,她可以牺牲自己的命,甚至去服侍那可恨的家伙,因为她始终坚信这么做,是为民除害,造福百姓,也能完成大人的心愿。
可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用如此卑劣的方式羞辱她?
他算什么东西啊!
不过是个土匪罢了,凭什么这样对她!
为了报复吗?所以他才归降,向大人要求以她做为赏赐?
抱着双臂的手指,深深掐进肉里,她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不可乱了方寸,可为何她的心,迟迟无法平静下来呢?
那男人的眼神,像针一样狠狠插入她的心,他的话,也像抹了毒药的利剑,无情的践踏她的自尊。
她不喜欢这样,也恨自己竟因此动摇了,甚至怀疑自己。
师爷说,只有她可以驯服盗狼,可适才发生的事,很明显宣告她的失败,她完全掌控不了那狂野无礼的男人,师爷肯定弄错了!
该死……
她闭上眼,不停的自问,自己真的能完成大人交付的任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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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她以为盗狼不会再碰她,而她也不想再见到他,当她正考虑是否该向大人说明自己无法掌控盗狼时,护卫大人荣应来找她。
「盗狼那家伙,三天来,日日喝得酩酊大醉,大人屡次派人来命令他出任务,可这家伙却喝得烂醉如泥,别说命令了,要把话传到他耳里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