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女人,那有厨师的福利这么好的,供吃供住还可以预支薪水?”陌生男人邪笑道。
“可是老板明明跟我说——”
“我才是老板。”陌生男人打断她的话道,“我找你来是当我店里的小姐,你不是很缺钱吗?这行赚钱最快了,只要跟男人撒撒娇,满足他们的需求,想要多少钱都没问题。”
怎么会跟当初谈的不一样?发觉自己真是太傻了,童佑臻的脸色微微泛白,努力镇定的出声,“对不起,我想我不适合这个工作,我先走了。”
“想去哪?”花衬衫男人赶在她打开门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不做了,你们另请高明吧。”她颤抖着唇瓣道。
“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花衬衫男人的脸色突然一沉,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你——你想怎样?”童佑臻开始慌了,脑海中闪过了安泉哥的身影。
难道他早就发现有问题,所以才反对她做这份工作?她实在是后悔死了当初没有听安泉哥的话,她早该知道他不会害她的。
“你只要乖乖听话就没事,不过如果你想反抗,就别怪我们不客气。”陌生男人开口威胁。
“不可能,我宁愿死也不会做那种出卖灵肉的工作。”童佑臻咬咬牙道。
“呵呵,当初很多人也是这样信誓旦旦的说,现在不也做的吓吓叫?”花衬衫男人淫笑的看着她,“看你这副清纯模样,一个还是个处女吧?我看还是先让哥哥教教你把。”
“你不要过来,你想干么?”童佑臻连忙往后退,一颗心紧张的提到吼口。
“黑仔,不要吓坏她了,对她温柔点。”陌生男人在一旁看好戏的笑着。
“那是当然的,我可是很怜香惜玉的。”花衬衫男人朝童佑臻逼近,淫邪猥琐的表情让人作呕。
“不要过来……我要叫了!”天,她到底让自己掉入了怎样的陷阱中了?
惊慌失措的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她拼命抵抗,放声尖叫,仍被两个男人扯破衣衫,压住手脚,她绝望的留下泪来,在心里呼唤着安泉的名字……
第4章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被人拒绝之后还这么鸡婆的返回现场,但当他冲进房内,刚好看到童佑臻衣衫不整的被两个男人压在床上时,他就该死的感谢老天让他今天不知道哪根筋不对。
要对付这两个地痞流氓一点都不是问题,只需要动动她几根手指头就够了,但是他却不由自主的多使了几分力,让那两个男人瞬间躺平在地上。
看他们在地上痛苦的打滚,蜷缩着身体哀号呻吟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他们的肋骨应该断了不少根吧。
“别打了——饶命啊……”
“我们以后不敢了,别在打了。”
两个男人用虚弱的语气哀求着。
“呸,垃圾。”安泉不屑的嗤了声,随即赶紧上前查看童佑臻的状况。
“不要碰我!不要——”他的手才接触到紧闭着双眼的童佑臻,她就发出尖锐的叫声。
“嘘,没事了,是我,没事了!”安泉将激烈挣扎的她抱入怀中,柔声安抚着。
“不要!不要——”她还是陷在自己惊惶的情绪中,全身僵硬紧绷着。
“佑佑,是我,是安泉哥,别怕,他们不会再伤害你了。”看她紧闭着眼,泪水纵横的清丽脸庞,安泉的心莫名的紧揪了起来,几乎想要回头杀了那两只还不时发出痛苦呻吟的禽兽。
“安泉哥?”紧闭的眼帘在听进熟悉的声音后轻颤的揭了揭,怯怯的张开了眼睛,茫然的定视在他英俊的脸上。
突然地放松让童佑臻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然后却有倏地开始剧烈颤抖了起来,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仿佛如此就能得到安全感。
“安泉哥……安泉哥……”他来了,他真的来救她了!
“是我,我带你离开。”安泉一把抱起她,在经过那两个男人身旁时又狠狠的喘了他们几脚,才头也不回的抱着她离开。
在车上给的童佑臻将自己缩在副驾驶座,原来的麻花辫不知在合适送了开,佯装被扯破,扣子掉了好几个,露出胸前被掐伤的淤痕,她茫然的眼神凝视着前方,仿佛灵魂已经抽离,好忘记方才的丑恶记忆,但纤细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却又在在显示她的恐惧与嫌恶。
坐在驾驶座的安泉瞥了她一眼,莫名的怜惜与罪恶感充斥着他的胸口。该死,要是刚才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把她带走就好了。
将车飞快的开回家,安泉不发一言的将她抱回了屋内,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你……他们有没有……”
该死,他问不出口。
童佑臻摇摇头,双手环抱着颤抖的自己,努力朝他颤出笑容,“对不起,我又麻烦你了……”
“该死,现在说这些干什么?”她真以为他是个没血没泪的人吗?懊恼的低咒了声,没好气的道:“不想麻烦我就好好照顾自己。”
“对不起……”她抿紧着唇,低垂下头。
看着它较弱自责的身影,安泉简直就想要恰似自己,他在干么啊?竟然把气出在她身上?
没办法,他实在不习惯女人表露自己的真实情绪.
“我不是在生你的气。”他深吸口气后放柔了声音道:“你先去梳洗下.我会待在外面。”
童佑臻默默的点点头,抱着身子走进浴室。
一进浴室,她脱去了残破的衣服,扭开莲蓬头,让水自头顶流过全身。
一想到那两个男人粗暴的将自己压在床上,令人作呕的嘴唇触碰在她的肌肤上,她就忍不住一阵干呕,蹲在莲蓬头下,开始伤心的放声大哭。
虽然他们没有得逞,但烙印在她身上的触感却让她觉得自己好脏,即使使劲的用刷子刷都无法刷掉那种恶心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才让她自痛苦的情绪中醒来。
“衣服我摆在你床上,你出来后换上吧。”浴室门外传来安泉低沉的声音。
赶紧止住哭泣,她刻意装出轻松的语调朝外头喊道:“知道了,谢谢。”
拿起一旁的大毛巾将脸上跟身上的水珠拭干,她缓缓打开浴室门往外探,他已经不再房内,而床上则放着一件T恤跟短裤。
她将T恤套上,宽大的衣服几乎遮到她的膝盖,刚好可以当样装穿,至于那件短裤,她比了比,真的太大了,穿上去应该会滑到脚踝,索性就不穿了。
湿漉漉的长发随意披在身后,她深吸了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后才走出房门。
“洗好了?”安泉刚好自厨房走出来,“我温了些牛奶,你喝点吧。”
他将牛奶放在客厅桌上,示意她坐下。
童佑臻听话的坐下,端起那杯温热的牛奶,勉强想要挤出笑容,可斗大的泪水却不听使唤的同时落下。
“对不起,我——”话才说出口,又哽在喉咙,只能紧咬下唇忍住啜泣的声音。
“忘记吧,就当被狗咬。”他不善安慰人,但看她哭泣他的心隐隐抽痛起来,甚至有股想将她拥入怀中的欲望。
他的声音就像这杯温牛奶一样,让她的心感到一阵温暖。
一直以来,他就是这样刀子口豆腐心,对然嘴巴上总是说些让人难过的话,但事实上他却比谁都还温柔体贴,让她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滑落脸庞。
“该死.不要哭了,我——好吧,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好了。”天,哭泣的女人他碰过,但却从没有遇到足以揪痛他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