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拥有的不止是现在,还有你的未来。”温存后的厮磨,令他舍不得起身。
“未来太遥远,我无法保证。”吉莲留恋地靠着他胸口,闻着阳刚性的体味。
“你,是我的。”他再一次宣告所有权。
“你该起身了,别忘了楼下那匹豺狼正等着你去痛宰一番。”她没有让情欲蒙敝了理智。
祈上寒挣扎地翻个身,用手臂遮眼。“真讨厌的琐事,不想动了。”
“少撒娇,这可关系到祈天盟的未来。”她毫不留情地踢他下床。
“哎呀!”他狼狈地爬起身。“人家说最毒女人心,利用过人家的身子,就想翻脸不认帐。”
“别逗了,这种三流对白已经跟不上时代。”吉莲把床上一件衣服扔给他。
穿戴整齐后,他俯身给床上的人儿一个深吻。“真的不下楼?”
“我在楼上看戏就好。”吉莲自知那种生活步调她跟不上。
“好吧!在床上等我回来,咱们再来战个通宵。”他一副超人的NB468样,向她抛个飞吻。
“少来了,快走。”她丢了一只枕头正中门板。
在他离开之后,吉莲全身酸痛地下床净身,心想自己真是太久没做这么剧烈的运动,全身的骨头都在抗议。
她看看浸浮在水中的身子,处处可见欢爱的痕迹,一个个迫切的问题浮上心头。
她真的爱上他了吗?她的爱能有多久?他的爱足以深到留住她吗?还有,她有时间去爱吗?
她将头浸泡在水里,鸵鸟心态的想,也许可以躲避一些扰人的麻烦。呼!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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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灯闪烁着霓彩缤纷,杯筹交错的晶莹波光,反映着晃动地虹衣,穿梭的侍者托着圆盘在人群招呼着,轻扬的音乐是醉人的舞步。
这里虽不能用歌舞繁华来形容,但是来往的大哥们,身边都有个艳丽绝伦的小娘子陪伴,至少外表是如此,不过小娘子们妍媚轻佻的眼神,则是不住地打量场中的年轻男子。
“这次月沙帮的人来得真不少,还有其他地盘的角头也抱着兴趣前来。”于仲谋看看现场难得少了火药味。
“你看看海老大那一身能称得上西装吗?倒像下错时空的弥勒佛,偷穿凡人衣。”高赋厌恶地评论那外慈内恶的海老大。
“少批评了,小心他们的耳朵尖得很。”于仲谋提醒他站壁角闻小道消息是奸佞小人的专长。
于仲谋客套的和来人寒暄,硬逼出的虚伪笑容都快使脸皮僵硬,他一面和高赋闲聊些趣事。
两人的表情一致,扬着嘴角应付,可是笑意从未到达眼底,他们锐利的视线扫瞄着全场的道上兄弟,惟恐万一出了岔,所以只得如履薄冰般仔细观察着。
“听到了又如何?他敢和祈天盟作对吗?”高赋压根不屑与这些卑劣分子周旋。
“宁与君子交恶,勿与小人结仇,小小的一根针也能扎得你寝食难安。”于仲谋知道这些帮派势力虽小却无孔不入。
“道理我懂,可是忍不住还是想发发牢骚。”高赋说道。突然,他似乎想到什么,开心地笑出声。
于仲谋眼珠子一转。“你在笑什么?”他不解现在情势紧张,高赋还笑得出口。
“我是想到易虔那小子被派到‘边疆地带’,心里头一定很呕。”高赋想像着文易虔搞不好气得在那跺脚。
哦!这件事。于仲谋也忍不住莞尔。“易虔一张嘴快得很,怕他一时说溜了嘴坏了计划。”他心想,文易虔心直口快的个性最要不得。
文易虔有张不设防地快嘴,祈上寒怕他口头上出错,所以胡乱搪塞了一个任务给他,要他去分部坐镇监督,免得被人趁隙捣乱。
“不过这种场合少了他,似乎觉得有点冷场。”于仲谋又说道。因为以文易虔八面玲珑的讨喜口才,足以暖一下场。
“想看笑话还嫌少吗?咱们老大现在还溺在温柔乡里,舍不得下楼。”标准的感官动物!高赋嫉妒他的好运。
“听你这么一提,老大是慢了些。”于仲谋随口唤住一位堂口兄弟。“上去请盟主下楼。”
“是。”这名兄弟应了一声,一个转身就上楼执行命令。
高赋很怀疑地说:“他请得动吗?”
“请不动又何妨,至少可以当只报时鸟,提醒他时间差不多了。”于仲谋不看好刚才上楼的兄弟。
“哈……说得好。”高赋笑着说,他揉揉僵掉的下巴。“咱们还要当多久的活布景?再笑下去,我的脸都可以当水饺皮了。”
于仲谋大致看了一下四周。“应该差不多了,就等重头戏上场。”他希望他们的辛苦没白费。
“月沙帮老大满大牌的,到现在还不肯露相。”高赋心中嫌恶地想,耍大牌也得看时机。
正当他这么说时,门口响起一阵狂妄的笑声,一位中等身材的男人挽着一位艳美无双的大美女走了出来,两人意会地一视,于仲谋和高赋连忙“恭敬”地迎上前。
“欢迎、欢迎,詹老大。你的大驾光临使敝盟顿时大放异彩呀!”于仲谋说这话时,他的胃正隐隐想吐。
“好说、好说,年轻人,有前途哦!”詹彪鹤脸上堆满虚应的笑,眼下四处打量着。
“还望詹老大你提拔。这位,应该是令媛吧!”于仲谋心想,真看不出詹彪鹤的女儿长得如此美丽,不知动了几次手术。
“好眼光,这是我女儿孔雀,这是二当家于仲谋,怎么不见祈上寒呢?”詹彪鹤的目标可不是眼前的这个小人物。
詹彪鹤非常无礼地直呼祈上寒的名讳,丝毫不把他看在眼里,詹彪鹤根据月红从万龙口中探知,祈天盟已今不如昔,只剩下一个空壳子硬撑着。
一两天前,他的场子出了点事,本以为是祈天盟发现他的诡计,正在谋想对策应付时,忽闻他们内部被架空,根本腾不出人手来扯他后腿,所以他才放下一颗虚惊的心。
“大哥就要来迎接詹老大了,先用杯酒。”于仲谋表面上热情的招待,心下却是直骂,死老头,气焰太过嚣张,小心栽了个跟头。
詹彪鹤不客气地推开他手中的酒杯。“我不是来喝酒,先叫祈上寒出来见见我女儿,哪有主人让客人空等的道理。”
詹孔雀做作地说道:“爸,你怎么这么说,人家还以为女儿丑得没人要,急着要找个人推销呢!”
其实对于外表,她的自视甚高,一双风骚的媚眼荡着春意,嗲得夺人魂魄的细软嗓音,一副娇柔羞赧的表情撒着娇。
“谁敢说你丑,在场的女人有谁比得过我女儿。”不是詹彪鹤自负,放眼全场就属他女儿孔雀最漂亮。
明霞骨,沁雪肌,一痕酥透双蓓蕾,半点春藏小麝脐,只怕她低胸的礼服,也藏不住酥透的双蓓蕾,随时有弹蹦而出的迹象。这可是于仲谋“观赏”后的心得。
“是呀!孔雀小姐艳冠全场,我们老大一见你绝美的容貌,必定惊为天人而倾倒。”于仲谋奉承的话语是少不了。
“是吗?”詹孔雀得意地发出咯咯的笑声。
“当然,不然我们也不会煞费苦心,安排这个宴会来招待你这位娇客。”好辛苦哦!于仲谋心想,事后他非拆了想出这个怪点子的人。
“将来我当了盟主夫人,一定不会忘了多提拔你的。”体格真不错。她有意无意的向他投以欲望的眼光。
于仲谋打了个冷颤,这种飞来的艳福他可承受不住。而该死的高赋早就故意和其他人打成一片,放他一人孤军奋战,让他当个英勇的“烈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