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有另一个身分?她只知他是宫城集团继承人。
维丝娜见她一头雾水,有点坏心的加油添醋,故意毁谤他的人格……
“他那种笑得很温和的表情最阴险,你一定要用八年抗战的精神跟他耗,男人最贱了,得不到……”
“喂!狐狸,你够了没?有最新报导你要不要听听看?”似笑非笑的伊恩斜倚在门口问道。
“那只鹰?”眉一挑,维丝娜一副静听下文的模样。
目前大家都时间空下来,所以等待是一种无聊,而等待对象是他――平野正次。
“他恢复正常,而且订了机票要到台湾,这一、两天你就可以和他叙叙旧。场面一定很好玩!”
“叙旧?谁出卖了我?”维丝娜思索了半晌。“该死,是那个家伙!”
人家手足情深嘛!哼!迟早有报应。“看来你知道是谁。”自己省了口水。接着伊恩对白景心打招呼。“你的气色很好,欢迎回到人世。”
“谢谢。”
虽然在气头上,维丝娜仍细心地发现白景心泛白的唇色。“你的身子还很虚,我不打扰你休息!”
“等等。”见她要离去,白景心连忙唤住,腼腆的问道:“你们说的是鹰吧!”
维丝娜朝她暧昧一笑。“思情郎呀!妹妹你好心急,至少也得等身体好些。”
“我才不是……”她是想他,可是维丝娜说的根本是另一码子事,害她脸不自觉地烫红。
“这档事我是过来人,不要忘了叫他温柔些,病人禁不起太激烈的运动,还有墙壁很薄,小心控制叫床声。”
伊恩受不了的拉着维丝娜就走。“不要教坏小女孩,世界上有个成精的狐狸已经是罪恶了!”
狐狸?白景心突然想起那日在机场有个边走边咒骂平野正次的女人,原来她就是鹰口中的狐狸。
“妹妹呀!我们都是浅眠的人,记得不要太常使用到床,嘎吱嘎吱声容易……喂!我还没说完哪!”
“砰!”伊恩带上门,阻隔魔音穿脑的折磨。
鹰,平野正次,都是我爱的男人……白景心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静静沉入睡梦中。
凌晨时分,一道瘦长的影子悄悄潜入祈天盟,在狗儿竖起尖耳朵之前,像闪电般飘进防备甚严的祈天盟总部,谨慎地避开监视器上了二楼。
上锁的房门被轻易打开,黑暗中走进一抹孤影,脚步如猫足般轻盈无声,幽然地走到心之所系的角落。
晕黄月光下的脸是那么清灵出尘,恍若初春的绿色精灵,媚惑着他激越的心。
“对不起,景儿,我没有好好保护你。”阴影中现出一张温雅俊秀的脸,深情款款的凝望睡梦中的佳人,嘴角有抹释然的笑。
“景儿,我来了,你可曾在梦中念过我的名字?”他俯在她额上轻吻,眼底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当他得知佳人的下落时,就迫不及待地想往台湾急奔,顾不得石桥……不,天柳影的愕然,匆匆丢下日本的一切,赶赴心上人所在的国度。
临出门前还遇到拄着拐杖的早春夕子,锁着一张娟秀的脸来询问景儿的下落,看得出她是真心在忏悔,还把一头漂亮的长发剪得像小男生,她说是赎罪。
由早春夕子口中得知,当日被他打得吐血的早春森原带发到寺庙修行去了,希望能借着佛法减轻孽障,重还一个坦荡无伪的君子。
人生至此,他不知可叹还是可笑,一股忿然之气全消,继而是释怀。
舍得,舍得,有舍必有得,舍弃怨恨的包袱,得到一份全新的爱,他彻悟了。
平野正次有些粗糙的手指,画过白景心平滑无瑕的玉颊,心中的激动难以形容,他好想狠狠地抱住她狂吻一番,但顾忌她胸口的伤而勉强忍住。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他不停地在心中默念,顺应心中的渴望细吻睽违已久的香唇。
在睡梦中有人在亲舔她的唇瓣,白景心的身体自然回应,虽然理智在抗议。
是他的味道,他的唇,他的温柔。
“唔……”
因为她的回应,平野正次吻得更深、更投入,仿佛要将两具灵魂合而为一,饥渴的心需要感受她的存在。
光是唇的相濡安抚不了他不安的心,手指迫切要感受她温热的身子,确定她是活生生地在自己怀中,而不是模糊的幻影。
推开她的睡衣往下拉,露出光滑洁皙的裸肩,他吻上那带着处女芬香的肌肤,一路往下舔啄,直到舌尖传来纱布的触感。
平野正次自动地停止掠夺,将头往上仰,对上她那双晶盈泪瞳。
“真的是你,我以为又在作梦了!”眼眶闪着泪光,白景心不敢眨眼的直视着他。
“是我,吾爱,对不起,我来迟了。”如果他能多用点脑,就不难猜到她身在何处。
“我好想你,好想你,想你想到心好痛。”她眼角留下喜悦的泪。
真的是他,她没有在作梦!
一想到心好痛,平野正次心疼地拨开她的睡衣,食指在她缠绕纱布的胸口安抚。“不痛,不痛了,我在这里。”
一想到曾经有颗子弹停留在她这里,心痛的感觉几乎要令他窒息,他多希望能代她受伤,为她承受这穿心之苦。
“你瘦了。”虽然视线不佳,她仍能由手心的摸触得知他削瘦多了。
“因为想你。”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脸颊。“我好怕你不理我,让我孤单一个人。”
白景心哽咽的抽着气。“都是你的错,你害我折了翅膀飞不动,只好等你来找我。”为爱折冀。
“我是鹰,鸟禽类的王,我有一双强壮巨大的羽翼,我会带着你飞。”平野正次避开她的伤口环抱着她。
“你的手……变粗了。”她轻抚他手上的新茧,知道这全是为了她而留下的。
维丝娜之前曾以轻蔑的口吻嘲笑他的愚行,还一再警告自己别爱上他这个笨蛋,就像他这样盲目的乱闯一通,死了都没有人会为他一掬同情之泪。
当下她心口一紧,对他的爱意又增加几分。
“男人的手就是这样,它不会影响我爱你的。”他故意朝她耳根呼气,用意十分明显。
“日本男人最好色。”她没啥好气地说着在“某人”努力洗脑下的成品。
嗄?平野正次胸腔发出震动浅出声。“你被维丝娜那女人同化了。”连说话的口吻都如出一辙。
“我才没有被同化,是你真的很色。”一见面就吻醒人还不色吗?
“好了,不谈这些。你的伤势不打紧吧?”都快半个多月了,怎么她还是病奄奄的。
“我前天才清醒。”看他一脸诧异,她赶紧补上。“是维丝娜故意整我,她怕我一醒来会打电话通知你。”
她还是不经意从那位法国美女珍妮口中得知,原来她一直昏迷了十多日,全是维丝娜偷偷在点滴瓶里加了安眠药之类的药剂。
听说为此,维丝娜和莲安起了个小争执,一个指莲安太大惊小怪,一个说死狐狸头太不把她放在眼里,后来两人互瞪了一会就没事了。
平野正次脸色不豫的拉长下巴。“错!她是在整我,她没什么人性,想看我痛苦的模样。”
小心眼的女人,用这一招报复他。
“她的确满邪恶的。”白景心将头枕在他胸口,完全赞同他的论点,维丝娜是有狐性没有人性。
“对了,莲安说你什么时候会完全康复?”他在数着日子。
“我没问,怎么了?”
他轻扯她的发丝,吻吻她微翘的鼻尖。“我们的婚礼,我想尽快娶你进门好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