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秧机?”什么意思?
嗳!她怎么说溜嘴了。“看到田就想插秧,不管水田或旱田,先插了再说,栽不栽得成稻是农夫的事。”
她暗讽他见了美女就上,从不顾忌后果任意妄为,善后之事就留给田的主人,也就是美女的家人去收拾,他只负责播种。
“海棠花,你说话很伤人。”不可否认,她的利言并不中听。
她像在形容一头发春的公狗,季节一到,不分品种地杂交。
“只要你往后退两步,我相信你的海阔天空里将没有我。”她可没要他来招惹。
“不聪明,你真的不聪明.”白禹轩头一摇,脸贴在她鼻前一寸。
她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和散发的威胁感。“我们一定要在路旁讨论聪不聪明吗?”
“不耐烦了?”很好,他要逼出她真正火辣的脾气,而不是那漫不经心地应忖。
“我的生物老师曾说过,干万不要惹饥饿中的女人。”而她饿得想吞象。
两眼圆睁,漠然的神色激起一丝火气,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踩上他鞋面,深深凹陷个四方根可见怒意。
但他只是眉一沉而己。
疼是必然的事,强装硬汉不喊出声的白禹轩,快速在她唇上一啄当是报酬、当场一个耳刮子甩来。
他一握。“你或许泼辣,但是男女先天上的不公平显示在体型,你永远无法在体力上赢过男人。”他不会任她撒野。
“是吗?我的轩。”海棠玉倏地故柔姿态,空着的手圈上他颈子。
美人窝,英雄的葬身处。
娇嫩欲滴的亲密低唤让他有如踩在云端,自动送上的香唇更是甜蜜得令人忘了神,箝握着细腕的手松放轻抚,完全失去了戒心,沉醉在她柔软蜜唇中。
早提醒过女人最佳的武器是美丽,他太不受教了,随便的勾引就落了陷阱。
两舌纠缠,自始至终海棠玉的眼睛是张开的,仔细观察他投入的表情,舌尖轻轻一勾含入她口中,两排利齿已做好准备。
眠底冷意一闪,一咬,血流入齿肉的同时提膝一顶,上下夹攻绝不失误,正中目标。
“你……”抱着下身哀嚎,白禹轩根本发不出声音,他没想到她这么狠,当真痛下杀手。
在PUB亲眼目睹她以酒瓶敲破男人脑袋时,他就该知道她是狠角色,下手绝不心软,准确又迅速地直接攻向重点。
他对她誓在必得的决心又加深一分,她绝对是他这一生中最大的挑战,也是难以驯服的对手。
“豪夺不如智巧,为何诸葛亮几度重创周瑜并气死他,原因在于聪明程度。”她吐出一口血,他的。
海棠玉非常得意计谋成功,这叫声东击西,她不承认是美人计,赢得不光彩。
“李……李佣了昔吃?”他吃力地问着:你用了几次?舌根疼得发不准音。
“想组成受害者联盟一起声讨我,将我打入恶女道?”不好色就免受苦.
“不会有你吻过的女人多。”他的咬字真难辩解。“你需要上正音班。”
“回达偶。”他尽量要发正确的昔,可是真的很难,舌头有肿胀的感觉。
“哼!谁理你,软脚的虾子一只,我要吃饭去了。”她开开心心地打开车门。
海棠玉错估白禹轩的毅力和难缠,钥匙一插发动车,旁座的车门突然遭外力拉开,硬是挤入她口中的软脚虾。
“你、到、底、要、干、什、么?”板手呢?备胎放哪去了?非砸死这个无赖不可。
“追、求、你。”他学她一字一字的念着,口齿清晰了些。
“我为什么要接受?”她重重一捶,掌头问候的位置是他的大腿。
白禹轩闷哼一声铁青着脸。“因为……我要你。”
“阁下的胃口未免太大了,满园的花还采不够吗?”气死人了,他存心赖到底呀!
“独缺一朵海棠花。”他咧齿一笑不成功,反而扯痛舌肌。
“太贪心了吧!你想被阄吗?”下回她得准备花剪,咋嚓剪掉烦恼根。
“去吃饭吧!你一定很饿。”连带着火气旺盛。
“下车。”她已经饿得没力气踹他下车。
“不。”
“听不懂。”
牙一磨的海棠玉突然熄了火。“你坚持要和我一道用餐?”
“没错。”他一手护着下体,严防她再度突击。
“好,开你的车。”女人的报复心可是很可怕,他得多保几个险。
“你的车虽秀气,我也坐得很舒服。”车里充满专属于她的味道,挤一点他也甘之如饴。
好香,是淡雅的花香昧。
“可惜阁下体积大如长毛象,小女子家小户贫供不起富豪, 为了小爱车不解体,只好劳你尊腿移驾。”你舒服我火大。
“明天我叫人送辆新车给你,你喜欢什么车种?”小喜美就由他接手。
车虽小却有她的味道,未到手前先过过干瘾也不错。
“拖拉库.”你送呀!我载一车垃圾倒在驭风企业门口供你闻臭。
“嘎?”是乐团吗?
跟熊是很难沟通的。“先生,我真的快饿扁了,可否请你合作一点。”
她率先走下车,白禹轩才勉为其难以古怪姿态尾随其后。
“你不会指望我开车吧?你的玉女顶经快让我不举。”他指指尚未平复疼痛的下腹。
“很好笑的用词,真高兴你的幽默感还在。”海棠玉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奥迪TT跑车,够骚包,二00一年展示的新车,六万多美金,他老兄钱多,折合台币可两、三百万呐!捐给贫苦无依的她不是更有意义。
赚钱不容易呀!
“考虑要让我追吗?”他不死心的追问。
海棠玉露出绝媚的笑靥。“二一00年再来问我,保证你得到满意回答。”
“分桌?!”
高扬的男音仍抵不住佳人的绝情,在一流的中式餐厅里可见一个可笑画面,—对情侣……是男的说,女的瞪眼,至少他们是一道来用餐的男女,男俊女艳好登对。
可是问题来了。
男子热情地靠着女人点菜,而她推他又推不动,桌子一拍,淋了他一头冰水降降温。
最后女人抢了大厨切肉的刀一比,吓得所有人噤声不敢动,男子这才停止胡闹地开始“协商”,女人一拍桌定案就引起他的抗议声。
有哪一对情人……呃.好吧!有哪一对朋友到餐厅用餐是各坐一桌,彼此不交谈,那不是很奇怪。
但是她坚持,因为他会扰得她无法专心进食。
不得已他只好让步。
但山不转.路转.孙悟空再刁顽也翻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道有一尺魔便高一丈。
以白禹轩的身份,人人忙着奉承,他一声令下,餐厅经理故意将店里最小张的两张方桌并排在一起,间隔零点五公分,完全符合娇客的要求。
挑剔嘛!赖皮的人最难甩脱。
“先生,你越线了,那只虾子是我的。”她该不该报警处理偷虾贼。
“叫我禹轩或是轩,海棠宝贝。”他笑了笑,剥起虾壳。
“别叫我宝贝,感觉像0二0四的接线女郎。”他的宝贝何其多。
“甜心如何?火辣的海棠花。”他顺势又夹走她准备下箸的明虾。
偷窈狂。“还我.”
“叫我的名字.”他耍赖地拆断虾头,手指俐落的剥着壳。
看得出她偏爱清蒸沾酱的大草虾,前菜吃得少,一见大盘虾上桌就两眼发亮,心思单纯不难猜测。
“白、禹、轩。”又一只,想惹她翻桌吗?
“不用连名带姓的叫我,温柔点,白禹轩。”他夹着剥好的虾子在她唇边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