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
「如果他对你称得上是热情的话,那我就再也不多管你们的闲事,」欧恩慈拍拍胸脯,「而且连爷爷那里,我也一起承诺,以後我们绝不过问你们什么时候要生孩子。」反正热情的话就会生,根本不用担心。
留下白蔷一脸红透的坐在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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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晚他一回来就吻了她,她有注意到他妈的表情,那根本就是吃惊到不行;再加上後来他妈和欧放两人一直吵著要吃东西,最後都是由易溥辰去拿,由此可见,他真的是对她很好。
「我本来就对你很好。」他还是有些不爽。
有什么好试的?他妈平常听欧放说的还不够吗?干嘛非得来试试他不可?
「你都不知道,我好羡慕你。」她望著他的眼道。
「羡慕我?」为什么?
「羡慕你有个好妈妈呀!」
哪有?他的表情还是有点不爽的样子。
「从小我和小薇就是面对著爷爷长大,我爷爷是个很严肃的人,从来都不会抱我们,也因为我们是女生,对我们的态度总是有那么一点不屑的感觉,」她轻叹著,「我曾经想过,如果能做得比较好,是不是爷爷就会比较看得起我们?但很可惜,他并没有!」垂下了目光。
「就像先前我跟你说过的,从小我和小薇就没有妈妈,所以我总是羡慕著有妈妈的人,然後我也下定决心以後绝对要让我的孩子有机会叫我一声妈妈;现在看到你妈是这么的疼你,还为了你特地从瑞士赶回来,她是这么的关心你,你教我怎么不羡慕你呢?」
他吻吻她的手,「她也是你的妈妈。」
「是呀!」她努力的打起精神,「所以我已经跟她约好明天的下午茶了。」
「明天?」那晚饭时,他妈该不会也要来吧?
看到他难看的脸色,白蔷笑了出来,「你不要担心,明天的晚餐就只有我们两个,我保证。」
「最好是,我今天很不开心。」
什么不开心?根本就是不爽了。
平日如果是欧放来,他可以直接把欧放轰出家门;但他妈要来,他哪有能力对她怎样?
更可恶的是,他爸不在,根本没人管得住他妈。
是了,他待会儿绝对要打电话去瑞士,顺便帮他爸订好机票,让他爸能尽快飞过来,不论用什么方法,他都得隔离他妈和白蔷在一起,免得白蔷被带坏了。
「不要这样,你的脸色很不好看。」
「不然要怎样?」他咬了一口她纤细的手腕。
「啊!会痛。」
「那这样呢?」他又咬了一口她的颈子。
「啊——」她的叫声软软的,还挟带著可怜兮兮的味道,这让他的心情在瞬间变好了。
他朝她露出笑脸,开始脱下西装外套。
「我帮你。」
「嗯。」
她帮他脱下西装外套及背心,顺手拿起他的公事包,揽著他的手,两人上了二楼。
放妥公事包,她也放妥他的衣服,免得他要出门上班,却找不齐他该穿的衣物。
「帮我洗澡。」他突然从後面抱住她的纤腰。
「可是……我……」
她都还没说完,就被他拉进浴室,「帮我。」
虽说是帮他,可她根本没什么特别要做的事,只能在他泡进浴池中时,替他按摩、洗背。
「右边一点。」
「这里?」她使劲按著。
「对,」他舒适的闭上双眼,「小蔷。」
「什么事?」她仍然是努力的帮他按摩,并顺道帮他捶背,他最喜欢她这么帮他了。
「你洗了没?」
「我?」她呵呵笑了两声,「我当然洗好了。」
约莫下午,她就都打理乾净了。
「哦?」
「怎么了?」她靠近他的耳边,「你还需要什么吗?」
「嗯,」他突然睁开一直假寐的双眼,「我需要这个!」
「啊——」白蔷霎时尖叫。
他瞬间抱著原本在他背後替他捶背的她进入偌大的浴池中,而她则是被他突来的举动给吓得惊声尖叫。
「你做什么?」天啊!她的衣服全湿了。
「什么?」他开始装死,欣赏著她衣服全湿的美景。
「你真可恶!」鲜少动怒的她,因为他突如其来的恶作剧而吓白了脸,生气的就要离开浴池。
糖果屋二楼的浴池简直可以媲美一间小型三温暖,除了各项设备皆有外,更重要的是,它,真·的·很·大!
被无辜抱进浴池的她想要离开,却逃不过他箝紧的手,「谁说你可以离开的?」
「你不可以这样!」她还在生气。
「嗯?」
「我知道你很生气,」白蔷委屈的说:「可是妈妈只是过来看看你,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都说了明天的晚餐只会有我们两个,你不要再生气了。」
「嗯。」易溥辰随意应答,却把其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身上……更正,是他的手就停留在她的身上——像是打开礼物一般,一件件将她身上的衣服脱掉。
原本只穿一件小洋装的她,瞬间就被脱个精光。「你……你在做什么?」他的眼神好可怕。
「你说呢?」在他帮她脱光的一刹那,他情不自禁在她的额上落下一个轻吻。
「我……我、我要先走了。」她开始挣扎。
「不可以。」
白蔷根本听不到他说的话,一心只想逃,却逃不出他的掌控,最後被他牢牢掌握住她的丰满。
「放手。」她娇吟著。
他则是迳自舔吻起她纤细的颈子,还搓弄著她的丰满,让她根本没有机会逃脱,只能苦苦的哀求。
「放手。」
「不要。」嫌她太吵,为了让她安静下来,他的舌尖猛地攻击著她的甜美。
「啊啊啊……」
他拥吻完她甜美的唇办,还不放过她的继续蚕食鲸吞起她所有的美丽。
「以後不可以让别人来打扰我们吃晚饭!」
第九章
易氏企业——
在三十二层楼的高级秘书处里,聚在一起的众人脸色都很难看。
「欧特助,这次你先进去,我们不敢进去当炮灰。」
「什么叫作你们不敢进去当炮灰?」欧放的表情更是凝重,「难道我就是天生的炮灰命吗?」
是的,你是。
众高级秘书人人脸上写著一样的表情,最後还是由年资最长的陈秘书发言,「咳,那个欧特助。」
「什么事?」欧放的脸色难看。
「我想这次是真的需要您的协助了,因为我们秘书群,无论派谁进去,都会受到有如冷风的对待;前两天有个秘书进去,只是提到午饭而已,马上就被总裁叫她走人,我们是真的怕到了。」
听到这种冰冷的「走」字,闻者莫不痛哭流涕,某秘书出来後对著他人大哭,听到的人都很害怕。
大家只是想讨口饭吃,不用这么惨吧?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只有您是总裁的表弟,而且总裁也没办法叫您走人,您是唯一安全的人。」陈秘书不废话的一次说完重点。
好,他接受这样的说法,「所以你们到底要我怎样?」
嫌他最近事情不够多吗?拜托,自从阿姨回台湾的事没跟表哥报备後,狠心的表哥从隔天起就施展报复行动——每天都让他在公司做到吃消夜为止,哪还能像以前好命到可以准时下班?
唉!说来大家都很惨。
更别说他表嫂的午餐或是点心,他也有好久没吃到了。
「请欧特助帮帮忙,把那边的文件全拿进去。」陈秘书指了指堆在旁边的小山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