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不懂,“你为什么要嫉妒禹孟,我和他已经分手很久了。”足足过了八年。
“但是你并没有忘记卢禹孟,对不对?”
这是事实,她没有办法骗他,在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阶段,之前,她确实一直思念着卢禹孟。没有办法忘记他。
“我就知道”柯蕴柔虽然不答话,但霍思炜只要年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因此而失望地放开她。
“等一下!”柯蕴柔反倒紧巴住的手臂不放,害怕他从此放手。
“蕴柔,……”
“就像你说的,我确实没有办法忘记禹孟,特别是他多年以后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真的感到疑惑,“但是这一次,……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还爱他,我的感觉很混乱……因你而混乱。”
柯蕴柔无助地看着霍思炜,彷佛第一次见到他,照下说他应该是她最熟悉的人,可是他此刻像个能让她心动的陌生人,逼迫她必须重新认识他,爱上他。
“你好像有能力影响我”能力大到连卢禹孟她都可以忘记,一心想着他。
蕴柔”他欣喜若狂,“你的意思是……你也喜欢我?”
“应该是吧!”她迟疑地点头,“我也不是很清楚……”
“这就够了,”他用力抱住她,不敢干再要求太多,只要她肯给他机会,已经是大满足。
“走吧”他牵她站起来,“我们赶快回去。大家都等我们。”
“嗯,”真抱歉让大家担心,回回一定要好好地谢罪。
他们上车发动车子,但奇怪的是,无论霍思炜怎么努力,车子就是发不动,他们连续试了好几次,最后终于确定车子坏了,霍思炜只得打电话经别墅的家伙们来救。
他的工作夥伴一听到他的车子在草丛中抛锚,抛锚的地点又非常偏僻,难得有车子经过,立刻自作主张替霍思思炜决定此机不可失,叫他要好好把握。
“你放心好了,我们绝对不会去救你,耕溪!”挂上电话,继续狂欢。
“喂喂”霍思炜对着手机狂吼,但断线的手机是不会自己跑出道路救援来的,他最好趁早死心。
“他们怎么说?”柯蕴柔在一旁好奇地看着他敲手机他尴尬地笑了笑,无奈地回道。
“他们要我们自己想办法。”一群没人性的家伙,回去后通通通开除。
“哦!”她看他很尴尬,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两人于是陷入一阵沉默。
“我看我们还是请求道路救援好了。”
霍思炜又打开手机
“好……”她又点头,他更尴尬了。
但是再尴尬,都不若接下来的情况尴尬,手机居然挑这个时候没电,摆明了整人。
“看来,今天晚上我们只好在车上过夜。”这也是那些家伙打的主意,才会故意不来载他们。
“我,我没意见。”柯蕴柔也知道他们是故意制造机会,让他们两人独处,做法虽然稍嫌幼稚,但意思到期。
两人互看了一眼,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因为车子无法发动,也开不了冷气,霍思炜只好用手动的方式找开窗户,保持空气流通。
“如果要在车上过夜,还是要到后座会比较舒服一点。”霍思炜提出建议,柯蕴柔点头,这个时候他说什么她都会点头,因为她对野外求生完全没有任何经验。
“等等我,我去后车厢拿枕头和毯子。”霍思炜,装备齐全,过夜的必须物品,随身携带,让柯蕴柔不禁起疑
“我时常全省跑透透寻找创作的灵感。偶尔会在车上过夜,所以这些东西我都放在车上,以备不时之需。”他赶紧解释。
“我又没说什么”她噗哧一笑,觉得他紧张的模样可爱极了。
霍思炜的脸迅速泛红,柯蕴柔笑得更开心了,没想到她也有反过来捉弄他的一天。
把枕头放好后,霍思炜先躺进去,柯蕴柔再接着侧躺蜷曲在他的怀里,两人一起互相拥抱看星空。
这是柯蕴柔第一次在车上过夜,感觉好新鲜,尤其在星空的衬托下更显得浪漫,唯美的情节好像在演电影。
“好久没有来郊外走动了,感觉真不错。”霍思炜喟叹,柯蕴柔只能附和,其它她比较在意的是他们的亲密状态,两个人互相拥抱,她的耳边一直传来他的心跳声,害她也跟着紧张起来。
“蕴柔。”他的心果然跳得厉害,她也是,
“什么事?”她可以感觉到他的胸膛正不规律地起伏,气越来越不顺。
“我可以吻你吗?”这个时候他若没有反应就不叫男人,幸好他是正常的男人。
柯蕴柔没说话,事实上她已经紧张到说不出话,满脑子都是他们下午拥吻的画面。
“不可以吗?”他虽然失望,但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心理准备。
柯蕴柔先深吸一口气,过了五秒钟才小小声地说“你可以吻我。”
两人于是在星空下拥吻,再浪漫不过。
次日,当他们历尽千辛万苦回到别墅,已经人去楼空,所有人都回去台北,他们仅留下字条,请他们好好玩,最后还附注一点,大意是说卢禹孟比他们早半天离开别墅,并请他们代为转告。
当柯蕴柔看见‘卢禹孟’三个字,心里不可避免地升起一股惆怅感。就当是为他们逝去的确良恋情哀悼,从此双后,他们真的只能当朋友了。
“大家都走光了,我们也回去吧!”看完纸条后,柯蕴柔勉强微笑,忧伤的情绪严还不能平复。
“不急,”霍思炜摇头,“既然来了,不好好玩一顿对不起自己,我们去大玩特玩。”他看出她对卢禹孟仅存的最后一丝留恋,但他有自信能够将这最后的残影清除干净。
“只有我们两人,能玩什么?”柯蕴柔纳闷。
“两个人能玩的事可多了,就怕你不敢玩。”他暧昧的口气,一听就知道他在暗示什么行径真的很恶劣。
她作势就要打他,霍思炜嘻嘻哈哈地闪过去。
顺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亲吻。
一吻既转,他拿起无线话机,打电话租水上摩托车。
“可是我从来没有骑过水上摩托车耶!”听闻他们下午要进行水上活动。柯蕴柔瞪大眼睛。有点怕怕的。
“就是没玩过才要尝试。”霍思炜对她眨眼,“人生本来每个阶段就都有不同的变化。不能永远墨守成规。尤其他们是搞创意的,更需要新的刺激.
“这……好吧!”他说得对,确实不能墨守成规。
下午,海面上——
“啊——啊——”
早上才在说要大胆尝试,柯蕴柔下午就后悔了,这简直是在玩命。
“哈哈哈,你的胆子真的很小。”尖叫成那个样子,不知情的人会以为发生海上喋血事件。
“因为真的很可怕嘛!我第一次骑水上摩托车,当然会害怕,”她坐在他背后,紧紧地圈住他的腰,怕自己一不小心松手会落水。
“你还没真正骑过呢!要不要试试看?”骑的人是他,她只负责尖叫
“我不敢”她马上拒绝。
“不行,你一定要试着自己骑”他坚持,“反正落水还有救生衣可以保护你,我也在你身边,你怕什么?”他可是游泳健将,近二十年泳龄与泳技一级棒,绝不会让她溺水。
“可是……”
“试、试、看。”他一个字一个字分开说。语气不是特别凶,但意志特别坚定。
她的毛病就是太保守,害怕开发新事物,这对创作来说是一大阻碍,这一点非突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