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西摸摸后脑。“怪怪的。我真的睡着了吗?”
“嗯!”三个鬼包括一个人都一致点头,原来玩弄傻子的基因是遗传来的。
“噢!那我们继续昨晚的话。”全场倒成一片,他可真绝呀!“你们怎么了?一家子全倒在地板上。”关宁西还不晓得自己的“伟大”之处。
“我服了他。”老祖宗被他的傻劲打倒了。
“天下第一,他当之无愧。”爷爷捻捻小胡子。
“助人为快乐之本。”紫父也不甘势弱地加上一句。
紫琥珀气唬唬的瞪着这群“家人”。“全是你们的错,谁叫你们带他去的。”
“你!”三人手指一致指向紫琥珀。
“我……”她懊恼地拍拍手背,全怪她一时口贱铸下难以抹灭的错误,造成今日被鬼烦,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最佳写照,她认栽了。“关老头,讲重点,你要我帮什么忙?”
关宁西在一旁正讲得口沫横飞,努力地说服她帮忙,被她突来的话打断,一时脑筋转不过来,就这样张着嘴,引来一阵鬼笑。
“快说。”紫琥珀恶狠狠地凶他。
“呃……我……嗯……这个……那……我老婆,不是,我孙子,他……”
“停!重新讲清楚。”紫琥珀最受不了白痴,偏偏她和白痴同居一室。
“我本来要去找我老婆,可是她已经轮回转世了,我好想她。”关宁西想投胎的老婆,眼眶就红了。
“你不会是要我帮你找出投胎的老婆吧?抱歉,我能力不足。”她可不是万能的天。
关宁西抹去一把鬼泪说:“不是啦!是我关家要绝后了,以后再也没有人家了。”紫琥珀捺着性子问:“你儿子死了,还是他们全死光了?”只有死光了才会绝后。
“你好毒呀!咒我全家死光光。”
“是你自己说关家要绝后的。”
“我只是说快要了,这正是我想求你帮忙的地方。”
紫琥珀一副敬谢不敏的表情,“我不帮人家生孩子。”绝后找她?开什么玩笑。
关宁西急切地说:“不是要你生孩子,是请你帮我催孙子要老婆。”
“他几岁了?”要不帮忙生孩子倒好,她想。
“三十四岁。”
“拜托,才三十四岁。现在单身贵族多得拉风,再过几年再生也还来得及。”
“不行,他一直没交女朋友,我怕他是人家说的同性恋怎么办?那我们关家不就断在他手中。”
天呀!这也值得他烦恼,受不了的智障老鬼,她无奈地大翻白眼。
“你要我怎么做?”天才被弄乱了天线。
“你去叫他结婚。”关宁西很智障地。
紫琥珀做了个深呼吸:“你孙子这么乖,我叫他结婚就结婚,那我叫他去死,他也乖乖地去死吗?”
“怎么可以叫他去死,他是我们关家最后一条血脉了。”老人“囝仔性”,有理难讲。
“她是在开玩笑。”老祖宗看不下去,只好出声。
“紫丫头,我看还是你去摆平吧!”紫爷爷摇摇头道。
“我知道,逼他孙子结婚就成了。”歹命哦,碰上个缠人的智障鬼,早知就听胖嘟嘟的话搬走。“喂!关老头,你孙子叫什么名?”
关宁西喜出望外说:“关颀。”
“他现在工作的地点!”
“奥……奥什么来着……”关宁西一时想不来。
“奥雷斯电脑软体公司。”紫父替他回答。
“对啦!对啦,就是那个公司,明明是中国人,取什么外国名字。电脑?我们那时候哪有电脑,有算盘就算不错了。”
紫琥珀双手掩着耳,少受点噪音污染,这下子程式要延后完成了。对不起,老严,这不是我的错,是那个老鬼的错既然不能找老的出气,那找小的出气总成吧!祖债孙偿,天公地道,关颀呀关颀!你等着受死吧!她眼中闪着复仇的快感。
紫琥珀脚趿拖鞋,身穿半长褪色的旧牛仔裤,和沾上油漆的T恤,脸上戴着一副近千度的近视眼镜,随手扎上的马尾辫子,出现在奥雷斯电脑软体公司。
“关颀在几楼?”她大力拍柜台问。由于已有前例,所以柜台服务员客气地问:“小姐是国际刑警吗?”
“去你的刑警,他在几楼?”
“我……我……”服务员被她慑人的气势骇住了。
“说!”紫琥珀手刃一劈,柜台从上而下裂了一道缝,非常地整齐。
“十……十楼。”服务员直盯着裂缝说。
“很好。”得到答案,她也不必在这里耗。
一到了十楼,秘书说总裁办公室有人,请她稍等一下,可是存心来闹场的紫琥珀哪听得下去,高举起她的右脚一踢,连门带拖鞋就这么地飞出去。
关颀正和部下在商讨这一期的电脑走向,冷不防地门被踢开,一只紫色上面有小毛球的东西飞了过来,他顺手接来一看,是只女人的拖鞋。
“把鞋还给我。”紫琥珀一高一低地走进来,直接把失了鞋的玉足摆在桌上。
“不像话,把脚放下。”研发部的主任严肃地说。
紫琥珀不理会他,只是注视着手拿她可爱拖鞋的男人。
“帮我穿上。”
关颀好笑地看着这个小女孩,她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可是非常霸气,居然敢叫他帮她穿鞋。
“放肆,你是谁家的小孩,这么不懂礼貌。”研发部的郭经理见她闹得不像话,想把她拉出去,谁知手才伸过去,就被一个反手扣硬生生地扭伤了手筋。
“快帮我把鞋穿上。”紫琥珀不客气地命令。
关颀的笑容不见了,这女孩的脾气真是太坏了,不知道她父母怎么教的,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手自然地把鞋子套上她可爱的玉足,他好想咬上一大口。
紫琥珀一穿好拖鞋,就笑咪咪地问在场的人谁是关颀,甜甜的笑容差点害人忘记她刚才的凶暴。
“我是关颀。”关颀挥手要大家出去。
“他妈的,你就是关颀。”紫琥珀飞身横过整个桌面,手抓着他的衣领,速度之快叫人咋舌。
一阵淡淡的青草香迎面扑来,关颀不由得陶醉了。“好香——”
紫琥珀以为她听错了。“你说什么?”
“你身上的味道好香。”
“你有毛病呀?”爷爷是智障,生的孙子也好不到哪去,她八成来错了。
“你这样趴着会不会很难受?”关颀可以从她宽大的T恤上面,看到她不着胸衣的美景。
“疯子。”紫琥珀觉得她真的犯了个大错。
“找我有什么事?”
她放开他的衣领,直接坐在他的桌面上,如果从外面看来,这场面很暧昧,有点八级。
“你是关颀没错?”她要再确认一次才不会出错。
“是的,我叫关颀。”
“你爸爸叫关上榆,你妈妈叫苗茜是个外国人?”
“没错。”
“你应该是蓝……哗!好漂亮的眼睛。”紫琥珀为确定他的蓝眼珠,所以取下他的平光眼镜,一时忍不住摸他的眼眶四周和脸蛋。
哦!这手的触感多柔软,这就是女人的手,关颀仰着脸任由她在脸上抚摸,多么令人满足的抚触。他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大手正盖在她的小小手上。
“啪!”一个巴掌声响起。
“不要脸,你怎么可以碰我的手!”
关颀没有生气,他惊讶的是他居然没有起红疹,而且摸她的小手也没有难受的感觉,只有一种渴望更多的空虚感,他想要证明更多。
“不止要碰你的手,我还要吻你。”
“什么?你……唔……”
紫琥珀也许修习过多种武术,但在先天的男女差异下,她还是敌不过男人真正的力量,任由他在口中掠夺强求,无法满足的一次又一次索取,好像饥渴的野兽遇上垂死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