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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浩阳被管家接走后,她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拉进雷昕汉的跑车。
其它的老师皆有些不敢相信,前段时间还闹得不愉快的两个人,如今怎么会这么亲密的上演温馨接送情?
「我没来之前,那臭小子跟妳讲些什么?」车子驶上路后,雷昕汉好奇的问。他刚到学校校门口,就见儿子跟她在说话,然后她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凌熹晴回想那小鬼的话,俏脸不禁一阵发红。钦,要她怎么说,那个小家伙居然用一种傲慢到极点的口吻说,要培养她做他的老妈。
而她内心深处,其实是多么希望听到儿子能亲口叫她一声妈咪。
可是想到当年两人离婚协议,这辈子,她没有资格与儿子相认。
「一些功课啦。」她避重就轻的回答,猛然间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问他,「你是不是为了小浩整我的那件事,修理过他?」
她想到以前她被展思盈关厕所时,他找到她之后,曾狠狠甩了那美女一巴掌,他该不会也这样对待儿子吧啊
雷昕汉冷哼一声,「适当的教训,对小孩子的成长是有帮助的。」
他不否认他的确因为凌熹晴被那臭小子害得进了医院,气到失去了理智,揍了他一顿屁股,还要小家伙罚写,没写完不准睡觉。
小家伙挨了打,受了罚,不高兴得整整三天没理他。
可不知为什么,原本还一脸倔强的他,没几天突然很乖巧的主动跑到他书房,向他认错。他甚至还举双手向他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随便欺负人了,尤其是凌老师。凌熹晴何其了解雷昕汉,从他绷紧的俊容和紧敛的眉头便可判断出,这家伙肯定对儿子使用了暴力。
她忍不住有些气怒,「现在才来管教儿子也有点晚了吧,以前他欺负别的老师的时候,你怎么不教训他?」
他撇了撇嘴,「以前从来没有老师来向我告他的状啊,妳可是天字第一号。」
想到什么似的,他突然又笑得极恶劣,「不过妳告状的方式还真是有够另类,呃,忘了跟妳讲,那套送水工的制服穿在妳身上,妳的胸部和屁股显得好小。」
「喂!给我闭嘴啦!」她不满的瞪着他,「我干么要听你说这些有的没有的!」这可恶的臭家伙。
他让她这困窘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这就害羞啦,妳有什么地方我没见过?还记得妳小时候刚来我家不久,笨得像个土包子,去洗澡居然连门也不会锁,一个人兴奋得在浴室里光着屁股跑来跑去。」
「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她小脸红红,天啊,连她自己都差点忘了有这件事说。
「妳该问,关于妳的事,我有什么不知道的。」
「你这个偷窥狂。」
她气呼呼的瞪他,却不意捕捉到他线条完美的半侧脸颊。
黄昏的余光洒在他俊俏的脸庞上,让英挺的眉、挺翘的鼻、性感的唇,每一个部位看起来都那么美好。
老天,她的心又像有小鹿在乱跳,视线也紧紧的锁住他,舍不得移动半分。
过了这么多年,他在她心底的烙印,依旧深得无法忘记,他的魅力,对她而言清晰得彷佛昨天才认识他。
一路上,雷昕汉和她说说笑笑,两人好似回到多年前,这八年的错过,仅仅是南柯一梦。
接着他不顾她反对,硬是带她去用餐,要不是她严正表明想回家休息,他还会带她去山上看夜景。
当车子驶到凌熹晴的住所附近竟塞车了,不远处,一大群人不知在围观什么。
消防车、救护车、警车从旁呼啸而过,她心突地一惊。
车子开不过去,她要雷昕汉停在路边,两人步行过去,越过人群一看,火光四射,她不禁大叫一声,「老天!我家着火了……」
第七章
凌熹晴哭丧着小脸,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房子成了一堆灰烬。她所居住的这楝住宅大楼,由于年久失修,瓦斯外泄,导致爆炸,由于内部装渍都是易燃材质,抢救不易,大火熊熊燃烧,当火势终于控制下来,房子也毁得差不多了。
火灾现场,人群涌动,众人哭的哭、闹的闹。
现场秩序一片大乱,凌熹晴被雷昕汉紧紧护在怀中,免得这小女人一时冲动,不顾性命的飞奔进去火场。
「妳怎么住在这种地方?这里又旧又破,这区治安又不好,妳脑袋是笨的吗?怎么会租这种地方来住?」
雷昕汉看得心有余悸,幸好今天他去学校接她,如果是她照平常时间回家,那么将会遇到的下场……他被脑海中幻想出来的可怕画面吓得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痛失全部家产的凌熹晴转身没好气的瞪他,「谁说这个地方不安全,我在这里住了好几年,不是还完完整整的活着吗?! 」这男人现在最好不要惹她,她已经够火了。
「喂,我是在替妳着想,妳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他真想重敲她的小脑袋,如果她当年不那么任性,为了什么狗屁自由,跟他离婚,她怎么会一个人在外流离失所了这么多年。
笨女人,在他的羽翼下生存,难道不好吗?
他哀怨的看着她,一想到这八年来,她一个人住在外头,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心底又疼个半死。
如果当初两人之间肯有一方妥协,那么他们是不是可以不必踏上离婚之路?
眼前的大楼变成废墟,想再住人想必是天方夜谭。
虽然这么说很不对,不过这场大火,来得正是时候,一个念头在他心中成形。
「既然房子没有了,妳总该给自己找个落脚的地方吧。」
他故意摆高姿态,等着她来向自己提出要求。
凌熹晴脸色难看的点点头,从包包里取出手机,从电话簿里找到一个人的名字,拨出,电话很快接通,她的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羽寒,我是小晴啦,我家里刚刚发生火灾……我没事啦,只是家里没办法住人了,你上次不是说要找人跟你合租房子吗,找到人没有……没有?太好了,那可不可以租给我……喂!雷昕汉你干么抢我电话?」
「妳打电话给谁?羽寒又是哪一个?」他面色不善的说。
「他是我同事啦。」她现在的心情已经够糟够烦了,拜托这男人不要再给她添乱了好不好。
「妳同事?」他一副妒夫的口吻,马上联想到,「是不是那个戴着眼镜的小白脸?」
「喂,什么叫戴着眼镜的小白脸?羽寒他可是我的好朋友耶——」
「凌熹晴!」他用力吼她的名字,「妳该不会要告诉我,妳要和一个不是老公,也不是亲人的男人住在一起吧?」
「可羽寒他——」
「给我闭嘴!妳这笨蛋脑袋坏掉了是不是?」他说得十分愤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种事如果传出去,妳不怕妳那些同事还有学生怎么看妳?」
「喂,我和羽寒才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她翻了个白眼,她还比较怕她的同事跟学生怎么看待她跟他之间吧。
要等这女人自个开窍跟他开口,恐怕等到下辈子也等不到,他决定主动出击。
「总之,那个叫什么羽寒的他家妳不用考虑,我家房子大,房间又多,不差妳一个,妳就住过来吧。」
「不必——」
「好了,别任性了。」他再一次打断她的拒绝,劝服加利诱,「妳从小在雷家长大,而且,我们两人连儿子都生过了,妳还怕什么啊再说,妳就不想趁这个机会,多与小浩接触相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