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你的味道好香,好甜……”
他一路舔向她的颈肩,手指热切地探索着衣衫内柔软的娇躯。
樱桃的神智已经被他吻走了大半,他的手在她身上点燃了陌生又刺激的火花,几乎将她彻底融化。
“樱桃,我想脱你的衣服。”他轻柔的嗓音极度催情。
“这样……不行……”她努力拾回破碎的意识。“不可以……我们还没成亲……”
她推开他,挣扎着起身,手指颤抖地系回被他解开的衣带。
情欲之火已在宝璐体内作乱了,他不让她走,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她就跌回了他的怀里。“姜宝璐,我们还没成亲,不可以!”
樱桃慌乱地起身,谁知宝璐又再扣住她的手腕,三两下就又让她跌回他怀中。
樱桃愕然看他,不禁露出狐疑的眼神。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逃不掉?
“我哥他们都在这儿,我们不能乱来,我得走了!”
她这回有了准备,用的是一招掌法推开他。
没想到,宝璐依然扣住她的手腕,拆解了她的那一招,她又再度跌回他怀里,这次宝璐索性翻身压住她,不让她动弹。
“你怎么会?你怎么制得住我?”她惊讶得目瞪口呆。
“这是那兰教我的。”宝璐轻笑出声。“那兰说我可以用这几招制伏你,没想到真的管用。”
“太过分了!”樱桃恍然大悟,气恼地推他的胸膛。“小舅舅怎么能教你这么下流的招式!”
“这样很下流吗?”
他不知道什么下不下流,他只知道他现在身体非常燥热,欲望在他年轻的身体里奔腾狂窜,所以他不想让她走,因为他知道她柔软的胴体可以抒解他疼痛的欲望。
“你这样压着我,难道不是想着下流的事吗?”樱桃被他热血沸腾的身体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是想……”他的胸腔剧烈起伏,身体牢牢地困住她,让她无法脱逃。“我是想,这样你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樱桃惊讶得倒抽一口气。他炙热的吻再度封住她的唇,双手慢慢地解开她的衣带,同时也解开自己的。
她气息急喘,忘了挣扎,也忘了抗拒,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与他肌肤相亲的甜美颤傈中。
“樱桃,你非嫁给我不可了……”
第八章
为什么,练完一套剑法流的汗水,竟没有比和宝璐在床上翻云覆雨所流的多?
为什么,练功一整天的身体,也比不上和宝璐巫山云雨之后来得酸痛?
窦樱桃恍然失神地走出房门,没留意到那兰迎面走来。
“发什么呆啊!”那兰在她脑袋上敲了两记。
“小舅舅——”窦樱桃狠狠投给他埋怨的眼神。
“哗!干么怨气冲天?”他扬高剑眉。
“小舅舅,你到底教给姜宝璐什么花招?”
害她全身酸痛得要命,骨头都快散掉了一样。
“哈哈,宝璐得手了?”那兰笑出声来。
窦樱桃肝火大动。“你居然陷害自己的外甥女,你是怎么当人家舅舅的?太过分了!”
“别生气嘛!”那兰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功夫这么好,我若不教宝璐几招,他将来怎么制得住你?”
“告诉我,怎么拆解你教给他的那几招?”她气鼓鼓地胀着双颊质问。
那兰挑挑眉。“这可不行,怎么能跟你说,我可不能背叛宝璐。”
“你们竟然联手欺负我!”窦樱桃气嚷。
“樱桃,你这么想那误会可就大了!小舅舅是在给你幸福,你以后就会明白了。”那兰哈哈大笑。
“谁要明白这种事啊!”绯色在她颊上晕染开来。“你才跟宝璐相处几天,就把他带坏了!”
“这更冤枉人了!”那兰大声喊冤。“宝璐好歹也是个男人,男人的天性就是如此,我只有教他怎么把你压上床,细节可就没有教了,接下来要怎么发挥那是各凭本事。”
宝璐走出房门,正好听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斗嘴。
“早。”他走到樱桃身旁,抿嘴笑望着她。
樱桃别开火红的脸蛋,想到昨夜火热的缠绵,甚至在他身下呻吟娇喘,她整张脸就完全烧透,几乎要冒出烟来。
“昨晚睡得好吗?”
那兰瞄了宝璐一眼,明显忍着笑。
“很好。”
他心中所想的都如了愿,心情自然好极了,但是樱桃显然心情比他糟很多。
“你的伤……还好吧?”
那兰低笑,意有所指。
宝璐微窘地笑笑。他不好意思明说,昨夜的欢爱过于激烈,好几次都害他伤口渗出血,但他根本无视伤口裂得更大,宁可先征服欲兽。
樱桃气就气在这里!昨晚害她好几次重新包扎他的伤口,她担心得要命,他却根本毫不在意!
她忽然想起了兄长的伤势。“小舅舅,大哥他们都还好吧?”
“豹兄给的伤药很好,他们的血都止住了,只是还需要时间慢慢养伤,尤其是止弓,断了两指……”那兰低低叹了口气。
“爹娘要是知道了,心都要疼死了。”
樱桃脸庞一黯,眉心忧伤地轻蹙着。
“对了,昨晚我们商议好了几件事,我先跟你们说清楚。”那兰说道。
“是什么事?”宝璐和樱桃互望一眼。
“我们怀疑胡臬台大人的五万两黄金是赃银,所以商议好了不再把镖押往甘肃,免得惹祸烧身。”
“不去甘肃了?”樱桃微讶。
“没错,这些赃银数目太大,而且不知来历,依我们猜测,当中很可能牵连不少官府衙门的人,所以我们打算把赃银回头运往京城,交由朝廷处置。但是我们是平民百姓,要见皇上一面难如登天,而要如何想办法见到皇上,可能就要拜托宝璐的爹帮忙了。”那兰转眼看向宝璐。
宝璐微一思索,淡笑道:“其实想见皇上,不必非找我爹不可。”
“你爹是宰相大人,曾在皇上身边十多年,没有人比你爹合适。”那兰说。
“是啊,不找你爹,那还能找谁?”樱桃问道。
“我。”宝璐微笑。
“你?你能见到皇上?!”那兰十分讶然。
“当然能。因为我曾经是皇上的御用画师。”宝璐笑着解释。“我爹辞官退隐,我是家中独子,所以皇上才肯放我回家,否则,我至今应该都还是皇上跟前的御用画师。”
那兰和樱桃愕呆了。
“为什么没听你说过?”两人几乎同时间。
“不过是当皇上的画笔而已,没什么可说的,只有‘八宝公子’的落款才是真正代表我自己的画。”宝璐轻笑道。
“你见皇上容易吗?”那兰问。
“我想应该比我爹见皇上容易,因为我只要让人带一幅画进宫呈给皇上,皇上就会见我了。”他不疾不徐地笑说。
“皇上……那么喜欢你的画?”樱桃觉得不可思议。
“是啊,大概我的画风碰巧是皇上欣赏的吧?”
宝璐淡淡说道,没有骄傲,没有得意,也没有自负。
樱桃直到此刻才惊觉自己平时把宝璐看得有多扁多扁,而他竟然从来都没有在她面前炫耀过自己。
那兰很兴奋地握住宝璐的手。
“太好了!既然宝璐就能帮上忙,那咱们事不宜迟,立刻动身前往京城,免得夜长梦多,更不要连累了豹兄。”
宝璐点点头,笑着朝樱桃眨了眨眼。
这一刻,樱桃爱惨了宝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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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除了把重伤的止弓、止剑和止钺留在华蒲山寨里养伤,其余的窦家兄弟和镖师们与那兰、宝璐和樱桃一同押着五万两黄金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