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带走他——”
白虎摇摇头的摸摸她脑袋。“听说日本有一位天才少女在七年前失踪……”
“够了,你要刺探请找那位发言人,请恕我们不招待。”一抹紫光由紫的指尖射出,透明白墙升起隔开白虎和橙。
“呼!高科技……嗨!老婆,你干嘛掐我手臂,小心掐疼你的指头。”他一脸心疼地执起她的手亲吻。
看不下去的银和绿先一步离开,管他是敌是友,顶多把总部毁了,他抓不到她们的把柄无从定罪,因此走得坦然。
各自往不同的角落一站,瞬间隐去身影,眼利的白虎瞧见她们所站的位置均有个暗门,就是不知通往何处。
一看两位美女若无其事的走开,搔搔鸡窝头的黄干脆回房睡觉,总部有部电梯直通夜总会的客房,其中几间相通的套房是成员们的休憩处。
金是想走走不了,紫的工作内容是保镖,他有义务留下保护一心顾着电脑的橙,以及乔装秘书的蓝。
“虹”的成员走了近半,剩下的不愿理会意向不明的白虎,纵同是隶属灰色地带的边缘人,颜色深浅还是有区别。
龙门是黑暗世界的希望之火,而“虹”组织则是光明世界的毁灭之火,分别划开生死河,一是主持正义救赎灵魂,一是泯灭天良夺魂扫灵。
近白的灰,近黑的灰,始终调不匀同色系的灰。
“老婆,你在瞪我。”近看才知她眼睛美得像天上的星星,是因为生气的缘故吗?
怒火使她的双瞳熠熠生辉,生动活泼了几分,灿烂如烟火进发的美丽。
“你可不可以正经一分钟,气走我的手下有什么好处?”她将他拉到十尺外的小空间。
白虎笑了笑,温柔地挪开他按黏在她耳后的小追踪器。“还有四位没走呀!”
“少给我打哈哈,你就是用这玩意儿跟踪我。”她及时发觉他欲丢弃的小黑点,如老鼠屎大小,不易察觉。
“小小把戏不值一提。”指尖一捏,啵地一声毁尸灭迹。
她忍下极欲爆发的火气斜睨他。“说吧!我知道你有一肚子阴谋。”
“是计谋,老婆。”瞧!她多聪明呵!一眼看穿他的小小城府。
“少玩弄文字游戏,白虎堂主光临‘虹’组织有何指教?”她招手要蓝来做交易纪录。
“不会吧,老婆,你在做生意呀!”连他的钱都要赚,实在黑心。
“不好意思,小本经营,先汇一半的订金到我们的账户,事成之后再付尾款。”规矩要清,童叟无欺。
只是在价钱上有高低,视工作内容来评估。
唉!好市侩。“你是我老婆呐!能不能打个折扣,我目前正被‘虹’组织追杀。”
他点出了重点。
“很冷的笑话。”手势一比,橙开始估计成本及收支,以唇形说了个一字。
“一百块?”他猜测着。
“先生,你今天刚人行呀!我给你一百块舔马粪好不好。”亏他喊得出口。
“一百万?”这次他加了几个零。
向水心以不屑的眼神瞄瞄他。“看来你的命很廉价。”
“老婆,你打算挖光我的财产呀!”一百万还嫌少,她直接抢银行算了。
“别人我不敢狮子大开口,但是龙门的白虎堂堂主手掌数十万子弟兵,价钱喊低了是瞧不起你。”稍有见识的人都晓得龙门非常有“钱”。
并非普通的百亿、千亿豪富,而是数以万计的兆,库存于各国的金融机构,想要某国经济发生大恐慌,或是挖空某国的经济根基,只要将龙门所属的基金提光即可。
也许他没有能力提光门主才有权力动用的存金,但是些许的零头应是不难,毕竟他身份不低。
好大的一张嘴。“好吧!一千万,我当是送你的金质玫瑰花束。”
“不。”
“不?”他听错了吧!
“一亿。”起码的价格。
他该哭还是该笑,她的嘴比他想像中大很多。“老婆,你讹诈自己人会不会心不安。”
“亲兄弟明算账,何况我们不太熟。”在钱方面,他们是陌生人。
勾起唇花邪笑的白虎抚弄她的细颈。“我们也可以很熟,我建议你清场。”
她从他眼中读到欲望,娇笑的以一指点住他的唇。“这是后续福利。”
“福利?!”镜片后的黑眼倏地进射异样光彩,下身紧紧贴合她。
“一亿,同不同意?”她绝不勉强,姜太公的钓鱼线是不挂饵。
“怎么不同意,你当然物超所值。”他想念她的身体,尤其是褪去衣物的她。
她甜蜜的一笑轻拍他脸颊。“蓝,合约书。”
“是。”早打了,就等傻子签名。
以往的委托人不需签合约书,只要汇入订金便会立即执行任务,没人敢赖着尾款不清,“虹”组织会上门索讨,警告三次不从,就自行取走委托人认为比命还重要的物品,例如车子、股票或是妻小,因此开张七年还未有收不到尾款的纪录。
而白虎并非普通人,万一他存心赖账,难不成他们真敢空口说白话的上龙门讨债?龙门的护短是众所皆知,证物在手就不怕抵赖。
“买枪手杀自己还要签合约,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他怎么有种在签南京条约的感觉。
割地卖国。
“先生,请记住你是谁,万一我的手下枪法太好打爆了你的头,有合约书为凭,相信贵门主不致误下追杀令。”这是护身符,以防他挂了。
他有种受骗的怪异感,合约书上斗大的名字十分刺目。“你真的很希望我早日升天?”
人家手快的收入七层关卡的红外线自动警讯的保险柜内,梢有动作就会成人肉串珠,一个洞一个洞地数不清。
“九成九。”另外零点零—成是雇主自己找死,不在他的负责m范围。
她眉头一皱。“事成之后我会把你的三成汇到英国。”
“英国?”金扬高的声量相当不平。
“桂花姨看上了凡尔赛时代的一条蓝钻项链,价钱不是很高,才一千多万欧元。”孝顺的儿子嘛。
“折合下来还有一千多呢!你想让我喝西北风呀!”他几时才能存够钱赎身。嗟!这话听起来像妓女。
“你……”她正要说孝顺父母是子女的义务何必计较,肩上突地被人一拍止住了话。
一脸阴晴不定的白虎冷着声问:“麻烦解释一下,签订的一亿是台币吧!”
“你没看清楚合约书吗?现在国际间通用的币值是美金,你当我们在玩办家家酒呀厂她说得理直气壮,一点都不心虚。
“你说什么,美金——”他大声的一咆,在心中换算了兑率。
三十几亿……台币,她还真吞下肚。
她拍拍快震聋的耳膜。“小声一点,景气不好,装修费很贵。”
“老婆,我忽然觉得非常需要你,咱们去开房间吧!”不吃个够本怎么成,她太奸诈了。
白虎半抱半挟持的循原路离开,暴戾的怒容取代了一贯惬意的笑面,他不敢想像自己中了这个小骗子的美人计,傻呼呼的签下一半的身家。
金跟他摇手再见他视而不见,心中只想着如何取回他的血汗钱。
用她的身体。
ZZ ZZ ZZ
时下的速食爱情虽然开放到令人咋舌,但一直保持乖乖女形象的她并没有机会接触,她不会因为对性的好奇而拿自己来实验,这是对自己身体的尊重。
二十年来的伪装全在他面前卸除实在不理智,她明明可以扮演得更好,让人瞧不出一丝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