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龙家女人更是懒得送他一颗子弹,她宁可出张嘴玩死人,整得人叫苦连天,而夺人生命是最不人流的玩法,向来自傲的她不屑一用,
整合下来,问题出在白虎堂,他一手带出来的子弟兵,实在痛心。
“这点他们查不出来,只是要我转达你自个儿小心,那人近日内还会有所行动。”应是不方便再查下去吧!事关龙门声誉。
“我想我知道谁是那只吃撑的老鼠。”不过寥寥几人,不难看出野心分于是谁。
“你要亲自料理他还是撮出龙门门规?最好别在我的管辖范围。”蓝凯威把丑话说在先。
管与不管都是件头大的事,两面难做人。
“放心,还不到时候.我等他玩大一些。”养壮胆再来厮杀。
目前他手中没有证据,任意栽赃会犯了门规。那只老鼠太不聪明了,真以为能在老虎眼皮下横行吗?
玩大一些……他当自己有九条命不成。“至于杀手的身份不太确定,你要听吗?”
“反正闲着没事做,打发时间也好。”说不定能吸收为己用。
“根据此地龙门分堂的调查,此人似乎来自一个名叫‘虹’的组织,底下成员只有七名,可是各个都厉害非凡,他们追踪到某一程度就断了下文……”
当他提起‘虹’组织时,眼尖的白虎发现沉睡的向水心已然清醒的竖直耳朵,随着该组织的曝光面谈淡的拢起眉心,拟在烦恼。
她不是最擅长伪装,八风都吹不倒的冷静自持.怎么一谈到“虹”组织就按撩不住,忘了继续当她的无忧女。
显然她的演技有待琢磨,最好连梦里也一并加入演技才不致露出破绽,她一定和其组织有关连,也许是其中之一。
“……‘虹’的成员以颜色来区分.已知狙杀你的是个男人,代号金,‘虹’组织里的一流杀手。”唉!罪犯永远比警察多。
怎么越是聪明的人越不走正道呢!智重型犯罪的比例明显增高,叫人防不胜防。
“听起来相当具有挑战性,哪天找个机会去会—会。”白虎美意中的趣味不容忽视。
蓝凯威又烦心了。“拜托,你是去寻仇还是报复,千万不要在我的辖区内行凶。”
“凯威,你更年期到了吗?”婆婆妈妈地像只胆小的老姆鸡。
“你这头死老虎嘴真毒,我们立场不同,你就不能多体谅人民保母的辛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台湾治安已经够糟了。
白虎站起身走到病床旁撩撩佳人的发。“老婆,你认为我该不该宰了,虹’组织的金?”
“唔?”睡眼惺忪的向水心眨着迷惘的长睫毛,一副听不懂的清纯样。
“白虎,你让子弹伤了大脑呀!别把无辜的人带进你的复仇世界。”
看着小护士的娇憨,蓝凯威语气放柔了几分。
白虎摇摇头,又一个傻子被骗了,亏他是心思细腻的破案高手。
“你说错了,夫妻本是一体,她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包袱一丢换人背。
“你最好再去检查检查脑波,也许出现了异常现象。”他的说法令人不敢苟同,简直是儿戏。
“我老婆的聪明程度是十个你也比不上,她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他低下头捏捏向水心婴儿般的双颊。
蓝凯威当他中了爱情毒没药医,嗤之以鼻地往外走去,将空间留给这对爱情鸟,不愿作个惹人嫌的光头和尚,烛光五千。
恋爱嘛!谁没有过晕头转向,他能体会。
门一带,将爱情还给爱情。
外面的风,正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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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睡得舒不舒服?”往向水心身后一坐,白虎温柔地她按摩肩背。
她连忙要下床,一只手臂有力的按住她身子让她动弹不得,两个笑面人在飘演技,鹿死谁手尚是未知数,“恩爱”的画面着实煞人。
“蓝警官刚带来消息,你没听见吗?好老婆。”好硬的肩,八成很紧。
也难怪了,一面装睡,一面偷听,一心两用的结果是血液不循环,造成气血凝窒,揉散就没事了。
好……好疼,他是存心的。“他说什么,我睡得太沉了。”
“明人眼前说暗话是不聪明的,肩膀酸不酸,要不要再把劲?”指腹一按,白虎感觉向水心的身子缩了一下。
好固执的丫头,明明痛得汗都冒出额头了还不改其色,强撑着笑脸,害他舍不得多折磨她一分。
“好呀!我的脊椎不太正,麻烦你推两下。”看他有什么把戏,她一一接招。
不信他真的敢伤她,他的底早被她摸得一清二楚,一点点痛不放在眼里,轻易败北可不是她的作风,虽然痛得想咬下他的肉。
“老婆,你很爱和我赌气哦!”白虎作势推揉,渡了些气揉化她肩上的硬块。
“赌气?”她不解其意的微闭着眼。他可以转行当按摩师了,她暗忖。
真是拿她没办法。他失笑地搂她人怀一啄。“我该不该找射我一枪的人报仇?”
她很可爱地嘟起无邪小嘴。“冤家宜解不宜结,冤冤相报何时了。”
可惜没一枪毙命,收了订金却拿不到尾款,原来他是金头一失手的神秘客。
“老婆,我差点挂了呐!你都不心疼。”你就是我的冤家。白虎在她细白的肩头啃了几口。
“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笑得很柔的向水心揉揉他的眉心。
谁有空心疼他,素昧平生的两人根本还没交集,在当时。
“你知道黑社会的人向来奉行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我要不给对方一个教训,以后如何立足于兄弟面前。”
她天真地偏着头说道:“你退出黑社会不就成了,何必和人打打杀杀呢?”
“听起来满有道理的,可是我不甘心白挨一枪。”他一脸深思的表情,拟在考虑她的提议。
她突然换了个坐姿朝他一笑。“人要懂得放开,有舍才有得嘛。”
“你吗?”
“惜福的人才有福.大过斤斤计较有什么好处,何必跟自日过不去。”同样的伎俩她不会上两次当。
想省香,门儿都没有。
未能如愿的白虎由上她的樱桃小口。“我想铲除‘虹’组织。”
要命的一推使他擅向病床的铜杆,她这剂药下得太猛了,后脑肯定肿了个大包.真是痛死了.他会三天无法思考,只有卧睡。
瞧她装得多无辜,一副手足无措的惊慌样,小嘴抿成一条担忧的细线,晶莹的美瞳满布羞愧的抱歉.好像她的“谋杀”是出于无心。
天哪!
她实在是完美的天才型演员,若不是事先得知她的本性,此时怕是被被她耍得团团转,吃了暗亏反面咬牙忍痛地安慰她,担心加重她的心理负担。
“我不是有意的,我看到一只蟑螂飞过去。”好大的一只,他体型相当.
他阴恻恻地抓牢她双肩笑得十分恐怖。“所以你拿我的头代替拖鞋,打算啪地一声打死它。”
“上天有好生之德,小小虫类也有生存的权利.我怎么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呢。”
她的笑像圣母,圣洁而慈悲。
“对,你只对我残忍,小妖精。”
他一把压上她,笑意全消的瞪视她,眼镜早固先前的一撞掉落了。
少了镜片的掩饰,藏不住的狂猖桀骛充满男性魅力,笔直的鼻梁阳刚英挺,剑眉如飞气势凌人,薄薄的唇似刀般冷硬无比,活像修罗食人般令人畏惧。
森冷白牙闪烁着野兽气息,狂邪的盯住猎物,只差一步就要撕裂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