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好丑哦!”贝妮呢喃了一句。其实她真正的意思是你好逊哦!这么容易就被摆道,人家拿你的人作文章又有何妨,脸丑总比心丑好吧!
冷天寒听到她的话,心狠狠的被揪了一下,故意将的伤的那一边转开,心里滴着血,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无法忍受这句话是出自那小兄弟之口。
“别哭。”贝妮在昏迷前说了这一句话。
这句话如轻风拂过,冷天寒讶异的低头看了她一眼,他心疼的看着她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快速的驱使胯下的骏马。
他们一行人一回斜剑山庄,守卫立刻迎上去,想接下庄主怀中苍白的小人儿,可是被冷天寒喝退,他自己小心的抱着她住迎月居走去。
冷天寒怪异的举动令众人不解。迎月居是庄主的住所,虽说那人救了庄主一命,可是他的表现倒像是爱人受了伤一样急切。
※※※
两日后,贝妮才睁开如扇的眼睛。入目的是阳刚味十足的寝居,一看就是富裕人家的卧房,她试着坐起身子。“唉哟!好疼。”哪个蒙古大夫看的,真差劲。
“怎么了?你受了伤别动,”冷天寒立刻到床前。
“你是谁?”贝妮看着包扎得还不错的伤口问。
“冷天寒。”
“这里是什么地方?”
“斜剑山庄。”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受伤。”
贝妮觉得自己话已经够多了,遇到这个算盘珠子,拨一下才回一句的男人,她才体会到两们姊姊的无奈,就好像对山谷喊话似的。
“庄主,小姐的药熬好了。”丫星伴月手捧着一碗汤药进来。
“别告诉我那是给我喝的。”贝妮一脸恐怖的看着那一碗黑抹抹的药。
“多亏了钟大夫的灵芝妙药,小姐才好得这么快。”伴月嘴快的回着。
“我昏迷多久了?”贝妮想大概有好一会儿了。
“两天了,小姐。”
“什么?两天,你请的是哪个烂大夫?”贝妮急忙的想下床。
“住手。”冷天寒挡着她的身子阻止她。
“怎么回事?病人醒了?”钟神秀神情自若的走进来,背后跟着一群看热闹的人。
一看见钟神秀,冷天寒自动的让出一角让他为贝妮诊脉。
“我的伤是你医治的?”贝妮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一丝起伏,却让冷天寒的大脑响起一丝不安。
“是呀!看姑娘……”钟神秀正等她道谢,谁知话还没落下,一个大巴掌就赏了过来,力道之大让他忘了是怎么回事。
“庸医,一个小小的剑伤居然让我昏迷了两天。”
贝妮不服气的说着,若她不是因为“晕马”而体力不支昏过去,现在伤口八成好了大半。
看到此等情景,有人掩嘴轻笑着,有人大方的笑出声,有人则对她出手打伤人的举动感到不解,然就是没人敢责备她。
钟神秀回神过来。“姑娘,小生好生为你医治,何来庸医两字?”他的手摸着红肿的脸颊。
早知道这女人如此泼辣,他会避得远远的,绝不来救她。
“哼!”贝妮不理会的转头。
“小姐,药快凉了。”伴月尽责的把药端过来。
“别想把那碗墨水灌进我肚子。”贝妮嫌恶的皱眉。
钟神秀报复的说:“好歹你也喝了两天。”
“昏迷不醒的人,怎么可能喝那碗恶心的东西?”
见众人面面相觑的表情,还有伴月面色潮红的直盯着手中的药汁,而那个自称冷天寒的男人,眼中闪着光芒,莫非是……
“别告诉我是你亲口喂我的?”贝妮抬头对冷天寒问道。
“你昏迷了。”冷天寒有点难以启齿的说。
众人惊讶的看着眼前美若天仙的小姑娘竟聪明的猜到这一点,可是却疑惑的她怎么没生气的甩庄主一巴掌,只是“哦”了一声,她这反应引起钟神秀的不满。
“不公平,为什么我这个救你的人反挨一巴掌,他这个公然非礼你的人只是哦一声。”
冷天寒瞪了钟神秀一眼,心里着实也想听她的解释。当他将她放在床上,一解开她的衣襟才发现她是女儿身,他被眼前的情一景吓了一跳,一心中情愫暗生。
这两天其实是可以用内力分开她的双唇,将药计强灌入口中,只是他难忍那份冲动,想尝尝她口中的蜜汁,但怕她一醒就再无机会了,于是趁着喂药的藉口一亲芳泽。
“庸医就是庸医,如果你的医术好一点,就不用劳烦他亲口喂药了,所以都是你的错。”
“哦!”大家有致一同的头点。
“喂!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钟神秀发出不鸣之声。
“我高兴。”贝妮第一次体会到耍赖的快感。
贝妮从小就和姊姊们一起长大,成长以后身旁跟着的是烟、霞、云、雾四位保镖,很少有机会跟其他男人接触,所以无从体会这项乐趣。
“我会负责。”冷天寒突然冒出一句。
贝妮听了他的话有点迷糊,在场的人士则微笑以对。唐朝民风虽然开放,但一个男人不但看了女子的裸身,还有亲昵的肌肤之亲,就必须负起责任。
“麻烦你说清楚一点。”
“娶你!”
“啊?”贝妮嘴巴张得大大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男人上辈子一定是三姑六婆转世,今世才会如此寡言,这是报应。
“蚊子跑进去了。”钟神秀好笑的提醒道。
冷天寒和贝妮同时赏他一个白眼。
“你一向都是这么干脆吗?每一个你碰过的女入都娶进门?”贝妮有点头大。
“我尚未娶妻。”
“哇!你话可真少,一句话就摆平了我。”贝妮终于见到了敌手。
“姑娘。”冷天寒吊着一颗心等着她的回答。
“我叫龙贝妮,你们叫我贝儿好了,别姑娘、姑娘的叫,真是怪怪的。”
“贝儿小姐,我们庄主正等着你的回答。”围观中的一人提出话来。
“什么回答?哦!你说结婚……,不,是成亲那件事吧?不必了,何必为救人而赔上一生?”
贝妮的话令众人喜悦的脸蒙上阴影,进而在心里责怪她不该如此伤害庄主的心。其实她真正的心意是何必为了救她一命,而把终身也赔给她,太不值得了。
“喂!冷天寒,你过来一下。”
贝妮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大方的将冷天寒拉到身旁坐下,一点也不避讳的就在他脸上摸起来。
这时,围观的人都抽了一口气,深怕任主发怒。
冷天寒听到她拒绝的话语,心如刀割一般。然见她招呼自己过去,他竟也无神的任她摆布,直到她高兴的掀下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
“我就说嘛!这东西做得这么烂,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亏你还敢戴。”
“喂!贝儿小姐,你太过分了。别老是找我麻烦,这面具做得多完美。”钟神秀不服的自吹自擂。
“哦!是你做的呀!难怪技术那么差,还真难为冷天寒冒这个险。”这句话引起哄堂大笑,但贝妮不管众人的反应,她只注意到冷天寒一直侧着身子不肯正面对她,于是好奇的问:“你为什么要戴人皮面具?”
“遮丑。”冷天寒压抑着嗓音说着。
“谁说你丑?我替你接他一拳。”
“你。”冷天寒的话回了一点温度。
“我?你开什么玩笑,我一向发‘神爱世人’的宗旨做人,怎么可能嘛!你诬陷我。”
“你昏迷前说的,我有听到。”风千屈作证的说。
是吗?贝妮仔细回想昏迷前的一切,好像没说过他丑这类的呀,哦!她想起来了,古人还真是难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