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新郎倌冷傲昔日的“同党”——前日月神教的“余孽”。
“端仪郡主,我好像看到你的晚风师妹。”日魂仇恨淡淡的说道,表情高深莫测。
“呵呵呵,我说仇哥哥,风旋儿不能来讨杯喜酒喝吗?”人家可是送了大礼来。
一对血珀虎玉,价值连城。
“是吗?她身边气度宏伟的男子似曾相识,你说呢!”仅有一面却记忆犹新。
“物有相同,人有相似,多喝两杯酒就熟了。”郑可男浅笑地为他敬了一杯酒。
“阿弥,你相信她的话吗?”仇恨征询妻子的意见。
阿弥眯着眼一瞥。“既然小姐说他不是二阿哥,咱们何必强加冠。”
“知我心,阿弥也。疯子哪会表现得像深情男子一般呢?你们都看错了。”
睁眼说瞎话。这是仇恨夫妻俩的心声,那人明明是大清阿哥胤礽,可他们仍不点破,静看两人和炜烈众贝勒穿浑打趣。
“噢噢!我娘来了,你们帮我挡着视线。”一溜烟,郑可男乘隙一遁。
仇恨和阿弥无奈的摇头一笑,她们母女俩倒像是日与月,一出一没。
“阿弥呀!我好像看到男儿。”郑夫人韦芙蓉眺目一望。
可惜阿弥身材太高大,她一起身便遮住了视线,叫人瞧不分明。
“义母,你是思念过度产生幻影,小姐……呃!男妹怎么会出现呢?”她一表正经地扶持着。
郑夫人叹了口气。“也对,都死了两年了,我这个当娘的连最后一面也没见着。”
“义母别再伤心了,她是为了尽忠国家而壮烈牺牲,‘死得其所’。”仇恨意有所指的说道。
她是“死”在爱人怀里,乐不思蜀。
“傲儿也真是的,什么人家的闺女不好娶,偏偏大张旗鼓地迎了位满人格格。”简直是一脚踏进敌人阵营。郑夫人转而怨起冷傲。
“是他的本事好,抢了康熙的女儿为大明报仇。”他故意取巧讨好,免得又得听一套满汉势不两立的大道理。
郑夫人轻喟地眄了他一眼。“你们这些孩子心眼真多,连我这老太婆都哄。”
“义母——”
“吃菜吃菜,尽量的吃,把大清格格的嫁妆一口气全吃垮。”她忍着思女的心酸,强颜欢笑。
一想到早亡的女儿,她这一生中休想有嫁女的喜悦。
“嗯!”两夫妻想安慰却无从安慰起,只是相顾无语。
☆ ☆ ☆
新房内,红烛高照。
几名侍女打点好一切便退出喜房,大红的馆字贴于各处,洋溢着多少旖旎喜气。
开门声提早到来,一只玉秤掀开了红盖头,手腕一旋便挑起新娘子艳丽的风华。
“你好美,我的小人儿。”这是他天真动人的小妻子呵!终于如了愿。
“傲哥哥。”端敏羞答答地使霞腮更加妩媚。
冷傲点点她的鼻,取下凤冠。“要叫我夫君,娘子。”
“傲……夫君。”好奇怪,怎么叫不都是他吗?
“来,喝杯合欢酒,咱们就是夫妻了。”他温柔地倒了酒和她并坐在床沿一饮。
“甜甜的,我可不可以再喝一杯?”味道很不错,类似宫中的桂花酿。
“不行,喝太多就醉了。”他可不想与一位醉新娘洞房。
“噢。”端敏失望的舔舔唇。“夫君,为什么有两个爹呢?”
冷傲欲火一升的吻着她。“你喝醉了!”
绫帐一放,属于新婚夫妻的乐趣正要展开,春风在新房上空索绕……
新房外——
“梅儿,咱们也成亲吧!”
秦观梅不理会地甩头就走,将一室春意留给新人,苦得冷展情在后追着。关于他们的爱情,在风起时,飘舞在时间的洪流中,绵绵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