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著不累吗?”她坐著都吃不消,他怎么可以不为所动的站著?
不表示意见,他依然保持同样的姿势背靠著墙。
“你……很生气是吗?”葛若衣已经冷得连牙齿都在打颤。
还是不说话,他彷然正在盘算如何处置她。
“我……没有躲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想泡这个鬼玩意儿,这……味道很恶心。”她很努力控制打颤的牙齿,可是效果不佳。
“你以为我会相信是吗?”
“我可以……对天发誓。”为了证明自个儿的诚信,她两只手都举起来。
“来不及了。”他恶毒的冷笑狠狠的打退她的处心积虑。
“那……你要我怎么做?”呜……她好想哭动,她没想到自个儿会死在这种情况下,她一定会被人家笑死了!
“很冷是不是?”
点头如捣蒜,她觉得自个儿好虚弱,她真的快死了吗?
“那为何不起来?”
对啊,他又没拿著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为何不起来?因为……她努力的陪笑,希望营造友好的气氛,[你……可以转个身吗?”
“有必要吗?”他已经把她从头到脚都摸遍了,接下来他会熟悉她的每一寸,他们之间将不再有任何距离,她也不再有任何机会逃离他。
“我……我会害羞。”虽说他们之间有过不可告人的接触,但她好歹是个黄花闺女,她还是有接受礼教规范的矜持。
“那你就准备冷死。”他不留情的狠劲当场把她的矜持粉碎。
“你、你这个心肠恶毒的坏蛋!”
“我会好好安葬你。”
她笑不出来,他的好通常是反义,她还是识相一点的摆出可怜兮兮的低姿态,“我们,我们有话好说,我再也不敢乱来……”
“你没得说了。”他无情的打断她的求饶。
呜……她认了,谁叫她要自作聪明的跟他斗,算他狠!
咬着牙,她豁出去的站起身,狼狈的爬出药桶,然后背对著他,一步一步慢慢往自个儿的衣裳靠去,可是还来不及碰到,她已经被舜胤人从身后抱住。
“你身子冷冰冰的好像死人。”他的口气听起来很幸灾乐祸。
这种话他竟然还好意思说出口……她真笨,他这种人有什么话不能说?还好她生命力够强,否则早被他活活气死!
[这都是你害的,你放开我!”她生气的打著他的手,不过他刚硬的拥抱依然牢固的锁住她,他用行动向她宣誓,他的臂弯就是她停泊的终点。
“既然是我造成的,我就得负起责任。”低下头,他的唇吮吻她雪白的颈项。
“不要……”她知道自己根本抵挡不住他的攻势。
[这就是你反抗我的下场,今晚你将成为我的人。”
他抱起她往花屋的里头走去,把她放在那张提供休憩的床上。随即,他的阳刚狂野的占有她的阴柔,他们紧密的纠缠成一体。
“好痛……”可是,她没有退缩,她喜欢这种与他在一起的感觉,因为在她属于他的同时,他也属于她,此刻的疼痛也变成了一种美丽。
“这是你把自个儿交给我的证据,你跑不掉了了。”
她无法自拔的沉沦了,她热情的回应他,用她的人,用她的灵魂,她爱他,爱得那么不可思议,爱得那么白痴愚蠢,但是,她不会后悔,一辈子当他的玩具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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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昨夜的火热,葛若衣觉得自个儿应该羞答答的待在房里,一天足不出户,可是当她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什么矜持,什么含蓄,那些罗哩巴唆的礼教很自然的让她丢到脑后,蹦蹦跳跳的,她马上转进舜胤人居住的院落。
“舜胤人!”她像蝴蝶见到美丽的花朵,忘情的黏了过去。
“胤人,刚刚分开就开始想念我了是不是?”
“我……我哪有想你?”一个时辰之前他才送她回房,向还花了一会工夫帮她把房门前那些东西归位,所以严格说起来,他们仅有短短的半个时辰没见面,她怎么可能如此寂寞难耐的想他……呃,他一离开她身边的时候,她确实觉得有那么点寂寞,也确实……不算不算,那是不小心想到。
“那就别来这儿吵我。”他粗鲁的推开她,彷佛她是一只不要的破鞋。
“我……好啦好啦,我是有一点点想你。”这家伙每次说话都好讨人厌。
“一点点?”他嗤之以鼻的斜睨她一眼,完全不屑她一点点的施舍。
“呃……很多很多啦!”
满意的把她搂回怀里,他以难得的温柔轻轻拨弄她的发丝,“你的声音都沙哑了,昨晚太热情了,待会儿我用沙参帮你润喉。”
想起昨儿个夜里的事就羞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可是说到他那些恶心的药材,她可没时间害羞,“我不要,你别想拿那些恶心的东西给我喝。”
“你是我的女人,照顾你是我的责任。”
“不用了。”
“我听不清楚你说什么?”他又搬出那种凶神恶煞的表情。
“我……我什么都没说。”她好委屈的厥起了小嘴。
“你一定会服下我为你煎的药对吗?”
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可是下一刻她好像想到什么似的清醒过来,赶紧摇头。
“你又想不乖了。”
咬了咬下唇,她心一横,豁出去的说白,“我,我老实告诉你,我的病是装出来的,我既没有头痛,也没有心病。”
挑了挑眉,他对她的从实招来心存怀疑,“你告诉我这件事目的何在?”
“你再也用不著替我治病。”
“门儿都没有。”
“我是跟你说真的,我这儿痛、那儿痛都是装出来的,我除了偶尔昏倒不省人事之外,其他的全都是骗人的。”她是觉得他们两人如此亲密,她有必要告诉他实话,当然,她不否认自个儿还想测试他,他会不会因此一走了之?
“我知道,你以为我会看不出来你玩的把戏吗?”
“我不是在玩什么把戏,我这会儿说的都是真心话……等等,你是说,你一直知道我的病是装出来的?”
“你装头痛的样子很好玩。”
嘟著嘴,她可笑不出来,他竟然从头到尾把她当成玩笑在看,还有……“那你为何弄那种什么专治头痛,恶心要死的汤药给我服用?”
“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我陪你了不好吗?”
“你……你根本欺负人嘛!”
掐住她的粉颊,他恶劣的说:“我就是喜欢欺负你,你有意见吗?”
“我……没有。”
“你别具的以为自个儿没病,你的身子确实比常人来得虚弱,我让你泡的药澡目的就是在调养你的身子。”
“我可以不要调养身子吗?”说穿了,她实在很讨厌那种可怕的味道。
“我说要。]
“我不要。”
紧抿著嘴,他的目光阴鸶骇人,她立刻滚到坐榻的另一边,一副誓死抗争到底的瞪著他,这一次她绝对不向恶势力低头。
过了半晌,他却出乎她意料的展现出宽容大度,“好,我们就来玩个游戏,你赢了,我就由著你,我赢了,你就别再玩花样,如何?”
“什么游戏?!”她充满防备的看著他。
“今晚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有本事不让自个儿落在我手上,你以后就再也不用泡什么药藻。”
这下子兴趣来了,她迫不及待的追著问:“我可以跑到外头躲起来吗?”
“我话还没说完,唯一的条件就是你不能踏出房门一步。”
什么嘛,这一来她还有得玩吗?“那我一定会落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