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间之下她差点晕厥,五个儿女竟然全被她丈夫强暴过,而她全然不知情。
为了孩子,她头一回反抗自以为是神的丈夫,带着孩子离开他在外租屋,并向基金会寻求援助。
如今她已经离了婚,正为孩子们的监护权而努力。
\"对了,小意今天不是该来做心理辅导?\"
徐幔幔无力的摸摸她额头,\"小姐,你没发烧嘛!小意刚走不到十分钟。\"
\"啊?你怎么没叫我,她的高中入学通知单还在我这呢!\"白茉莉急着要往外走。
\"回来呀!茉莉,魂归来兮哦!\"她做出招魂的动作,外加摘了片叶子沾水一洒。
\"幔幔————\"她哭笑不得的折返。
\"喔!还记得大门的方向,病得不重,有救。\"一副大师模样的徐幔幔点点头。
\"别耍我了,我承认自己今天是有些漫不经心。\"白茉莉半举手臂求饶。
\"是呀!小意的通知单我都当你的……钻戒?\"徐幔幔蓦然被一道银光吸引。
钻戒?\"换你中邪了是不是?小意的通知单和钻戒扯不上半点关系吧?\"
徐幔幔兴奋地抓起那双白嫩的玉手。\"哇!这是真钻吧?至少有一克拉耶!\"
\"你是说这个呀!\"白茉莉为之失笑。
她倒没注意大小,不过是一枚戒指而已。
\"借我摸一下过过瘾,我这辈子大概没机会把几十万的钻石戴在指上。\"好漂亮。
白茉莉笑着看徐幔幔的自动。\"叫你的警官男友买一颗,现在警察不是挺有抽水的?\"
\"别挺了,他是清廉、明正的好警官,想要从他身上挖个几十万,除非他因公殉职。\"
\"你喔!嘴巴真坏,有口无心的瞎说。\"白茉莉知道徐幔幔很爱她的男朋友。
幔幔看似粗心,其实有一颗玲珑心。
她一直很担心男友从事危险的警察工作,但是嘴上从来不提,顶多在朋友、同事面前发发牢骚,埋怨他不重视她。
私底下,她上各大庙宇求神拜佛,一大堆平安符堆在她男友办公室的抽屉,只为求个心安。
\"少扯开话题,快从实招来,这枚戒指是谁送的?\"穷凶恶极的徐幔幔急着逼供。
\"你说呢?\"白茉莉的心变野了,故意卖关子。
\"能让你一整天笑得像白痴,除了你的白\'哥哥\'还能有谁。\"她百分之九十九确定,另外那百分之一则属意外。
\"我哪有笑得像白痴,我只是有一点点心不在焉。\"法律条文可没不准人笑
\"那一点点心全飞到哪儿去了?坦白无罪,不然……嘿蠕!大刑伺候。\"徐幔幔眼带暧昧意味地顶顶她。
白茉莉娇憨的说道:\"你在审犯人呀?不就是你说的那个。\"
\"哪个?\"她故意装糊涂。
\"明知故问,是我大哥啦!\"她微嗔的瞪视。
\"喔!是白大哥呀,什么时候公开奸情请喝喜酒?\"徐幔幔笑得很邪恶。
这个慢慢真是……口不留情,\"下个月中旬,你一定要来哦!\"
\"哗!这么快?你们该不会是奉子成婚吧?\"徐幔幔一双贼眼直往她小腹溜。
\"才不是呢!我妈怕我嫁不出去,赶紧订下日子免得我反悔。\"
\"你的确嫁不出去。\"
\"咦?\"
\"干么,一脸怀疑呀!你不过是换了张床睡,结不结婚都是白家人。\"那道门槛连跨都省略,直接送进洞房。
白茉莉恍然的笑了,\"也对。\"
徐幔幔搓着手涎笑,\"茉莉,咱们先说好,我是个小职员,礼金方面……\"
\"人来了我就很高兴,礼金包不包无所谓。\"她是结婚又不是捞钱。
\"也不是这么说,礼是绝对到,只是厚薄问题,你第一次结婚嘛!\"她还打算去大吃大喝兼打包呢!
白茉莉瞪了她一眼。这张嘴,难不成要她多结几次?
\"谁,谁要结婚?\"
白茉莉还来不及回答于欣宁的问话,大嗓门的徐幔幔已迫不及待的大声嚷嚷,整层楼的同事一拥而上,恭喜声不绝。
但在人群外,有一双错愕的泪眼看着。
第七章
刚结束一场审讯,白向伦神采飞扬地走回办公室,关于那件奸杀少女案件已经有了头绪,法医从被害者遗体探到几根可疑的毛发及滴落的精液。
再加上先前采集到数枚模糊的指纹,在高科技电脑扫描下无所躲藏,已锁定特异份子准备加以逮捕。
敢恐吓司法人员,当真以为无法可治,他偏不信邪。
站在检察官的立场,一定要做到毋枉毋纵,绝不让歹徒逍遥法外,他们必须接受应得的刑罚。
\"白检察官,恭喜你要结婚了。\"
\"谢谢。\"
这是另一件令他喜不自胜的事。
\"听说你的未婚妻秀丽可人,原本是你继妹?\"这是好奇而非八卦。
\"嗯,我们认识十几年,最近才定下来,记得来喝喜酒。\"
\"一定一定,检察官好福气。\"
收发室的陈主任寒喧一番,才想到自己来这理是要拿一些寄给他的贺礼过来,连忙拿出来。
白向伦一时不解,\"这些是……\"
\"大概是知道你要结婚,以前受过你恩惠的朋友寄来祝贺你的,要不要拆开看看?\"
大约小山一般高的大小贺礼林林总总,白向伦不好拂逆陈主任的好意,一个个拆封,将礼品暂摆在桌子上。
适合摆在办公室装饰的用品他收人身后的柜子,一些夫妻适用的情趣用品他巧妙地扫人抽屉,至于高档的礼物他打算退回。
突然,一个三寸高、十寸长的纸盒封口划伤了他的手。
\"哎呀,怎么黏上刀片,是谁这么缺德?\"陈主任立刻抽了张面纸压住冒出的血。
\"你别忙,不碍事,一个小伤口而已。\"白向伦依然笑着,眼底有抹深思。
\"你是不是得罪人?这种恶作剧太要不得,你别再拆了,我叫人来处理。\"说完,他拨电话到警卫室。
\"干我们这一行鲜少有不得罪人,不陪他玩玩倒显得我气度狭小。\"白向伦眼神冷沉。
\"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唔,这是什么鬼东西?\"
他还来不及阻止,白向伦已小心的拆开上层封口,一股恶臭味溘出,盒底是一堆血肉模糊的不明物。
书记官王国希巧从门口走过,闻到如此臭的味道,掩鼻上前探视。
\"哇!谁要请你吃鳖,你的朋友未免太风趣了,至少寄只活鳖来,他不知道切开的鳖肉在运送过程会腐烂?\"
\"这是……鳖?\"白向伦大感惊讶。
\"对呀!\"王国希暧昧的眨眨眼。\"鳖肉很补哦!小嫂子会幸福得似神仙。\"
陈主任敲了这糊涂的小子一下。\"小伙子,你当是野营大会呀!\"
\"会痛耶!陈老,有什么不对吗?\"他瞧瞧两人的神色不太好。
\"当然不对,这是人家寄来恐吓白检察官的东西,你没看到封口的刀片沾了血吗?\"
王国希一改轻浮口气,十分认真的翻察,终于在盒底找到剪报贴成的几行小字————放弃手上的案子,否别后果自负。婆罗神
让你吃瘪!
他挑挑眉道:\"这个人挺有创意,智慧应该不低,检察官可有腹案?\"鳖与瘪的音十分相近。
白向伦摇摇头,让警卫将东西送到警局鉴识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