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她更糊涂了。“你没告诉他,他又怎么会改口叫你爹地?”
“这叫父子天性。”他笑得神秘,弄得她一头雾水。
什么嘛,弄得这么神秘兮兮,讲一下会死喔?看着他得意的笑容,她有些不服气,心想没关系,等会儿找机会问儿子就知道了。
“我要帮儿子洗澡,至于晚餐就麻烦你了,冰箱里有菜有肉,随便你怎么炒。”说完,他便走向浴室,没给她拒绝的余地。
米安琳只好走向厨房,打开冰箱,果然如他所言,有菜有肉,食材应有尽有,非常完备。
最后,她决定煎个牛排,搭配生菜沙拉和洋葱汤,做为三人的晚餐。
洗完澡后,刚好她也准备好一桌丰盛美味的西式餐点,却见儿子没穿衣服,光溜溜的跑出来找她。
“怎么不穿衣服呢?”她失笑。
小家豪指着后面。“爹地也没穿衣服。”
米安琳当场僵成了木头人,在瞧见那久违的大卫雕像后,全身动弹不得。
尚华骏就这么拿着大毛巾,一边擦身子,一边旁若无人的在她面前遛鸟,瞪得她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
她赶忙避开视线,只觉得双颊臊热,红云满布。
幸好,用餐时,他的下半身还围着一块大毛巾,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面对他打赤膊的上半身,她依然小鹿乱撞。
那健壮结实的胸膛,瞧得出长年健身有术,搭配那俊美的外表,微湿的发,更加魅力迷人。
米安琳努力让自己尽量忽视,一双眼猛盯着自己盘子上的牛排,殊不知,她这羞怯的一面,却一丝不漏的收入他的眼。
他当然是故意的,能知道她依然对自己有“反应”真好,因为,他对她有反应很久了,明白只要挟持儿子,她就不得不待在他这儿。
餐桌上,看着儿子快乐的神情,她也感到欣慰,只要儿子开心,她就很开心。
用完餐,收拾餐盘,将之洗干净后,她去洗了个澡,淋浴后穿上尚华骏借给她的衣服。
室内的灯光已转为柔和的黄灯,她悄悄走出来,坐在客厅的他,刚好回过头望着她。
她身上穿着他给的大T恤,T恤刚好盖住她的臀部,露出两条修长的美腿,而她平日习惯梳绑在后脑的长发,清洗吹干后垂在双肩,带着一丝凌乱的性感,令那黑眸燃起一丝闇火。
“家豪呢?”
“睡了。”
“喔。”她低头。“那我也……”
“想不想知道,我是如何让他立刻叫我爹地的?”
她顿住,抬起脸,迎上他的视线,好奇问:“你怎么办到的?”
他端起酒杯。“喝杯葡萄酒吧,咱们许久没聊聊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走向他,在沙发上坐下,隔着一点距离。
尚华骏为她倒了白葡萄酒,她端起酒杯,酒香扑鼻,轻轻啜饮一口,然后迎上他的视线。
“说吧。”她道。
薄唇逸出浅笑。“很简单,我说我想当他的爹地,问他好不好?”
她呆住,眨了眨眼。“然后呢?”
“他说好。”
“就这样?”
“对。”
秀眉蹙起,有种被他耍的感觉。“什么嘛,装得神秘兮兮,还以为是用了什么法宝呢。”
“不然呢?你希望我告诉五岁的小孩,他的妈妈当初骗了一颗精子,就把爸爸甩了,一个人跑到美国,让他当了五年单亲家庭的小孩吗?”
这话果然够利,直接命中她的要害,让她愧疚得低下头,猛喝酒。
“若非老天有眼,阴错阳差的让我们父子相遇,否则恐怕到现在,我还不晓得自己当了爸爸,说不定今生都无法与亲生儿子相认。”
他就是非要怪罪她就对了,把她的好意全盘否定?说不定,这人打算记仇一辈子。
“这不能怪我呀,我当时是不得已的,这些我已经解释过了嘛。”
他不说话,默默自己喝着酒,她不知该说什么,也只好低头猛喝酒。
几杯下肚后,或许是酒精效力发作的关系,她整个人渐渐放松,胆子也大了,他一直不说话,这样僵着实在很闷,最后她终于打破沉默。
“你说嘛,到底要怎样,你才会原谅我。”
他扬着眉。“你想知道?”
“你说啊,闷着不吭声,谁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又不是算命的。”
她忍不住埋怨,尚华骏老是怪她,让她很不好受。
“你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跟你分手吗?你知道女人一个人把孩子养大,需要多大的勇气吗?别以为只有你在受苦,我心里也很苦,你一直怪我,好像我十恶不赦似的,这让我心里很难过,你知不知道?”
“为什么?你不是不在乎我吗?”
“厚,你有没有良心啊,说这种话?我若是不在乎,为什么要牺牲这么多?”
“好吧,算你有理,但是这五年我错失了儿子的成长,这让我非常遗憾,你要弥补我。”
“怎么弥补?难道你要我把儿子装回肚里去,然后再生出来吗——咦?”她低下头,看着放在胸部上的手掌,然后抬起脸,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他的人已靠得很近。
“你的手放在我胸部上。”她道。
“对。”他唇角勾起笑。
她低下头,看了一眼,再抬起头补充道:“你另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里。”
“没错。”他眼底也在笑。
“你想干么?”
“我想要你。”
“……我老了。”
“你一点也不老,肌肤还是很滑,身材保养得很好,你的样子还是没变。”他对她依然渴望,贪婪不减,低下脸,灼热的吮吻充满侵略性,隔着衣料,吮咬浑圆上敏感的蓓蕾,令她禁不住低吟一声。
她眼神迷离,泛红的脸蛋,不知是因为酒的后劲,还是他毛手毛脚的关系,或许两者都有,或许……她早有期待,期待他对自己仍有欲望,不自觉流露出女人的娇媚。
“你故意让儿子留下来,是有预谋……”
“我一开始就说了。”
“说什么?”
“我想当他的爹地。”
他抬起头,吻上那两片芬芳的唇瓣,大掌贪婪的游移在她凹凸有致的曲线,生过孩子的她,胸部比五年多前更为丰满,更加吸引他。
她的呼吸,因他的抚摸变得急促,呻吟的低语。“你……本来就是……孩子的爹地……”
“不只是精子提供者?”
粗糙的掌指,在她双腿间摩搓着,存心折磨她,仿佛在警告她,最好给他一个满意的回答。
她轻轻低呼,这人的技巧,依然好得折磨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向他俯首称臣,羞赧的回答:“也是……我一直深爱的男人……”
他没再为难她,立刻抱起她的人,往卧房走去,企图很明白,他想要她,立刻就要。
“儿子在隔壁,会听到。”她轻轻挣扎,心中有数,知道这男人今夜铁定会折磨她,因为她太清楚,这男人不单技巧好,服务态度更好,她怕自己受不了。
薄唇笑得很邪恶,眼神燃着火。
“那你最好小声点。”
他用激情取代理智,狂野的品尝她,以行动讨回这五年多来她所积欠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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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她忙于工作,晚上,便带着儿子与他相处,过着一家人的生活。
她依然坚持,为了他好,两人最好偷偷摸摸的,甘心当他台面下的妻子,认为这种方式最两全其美,儿子可以享受父爱,她也可以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