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呜……呜……”
她的鼻子呛得难受、喉咙呛得难过,加上黏在身上的酒液,已经够不舒服了,这个讨人厌的家伙竟然整个人贴上她的身体,迫得她半躺卧在沙发上,他却一口又一口的把酒喂入她的口中,她呛喘着,不只因为被压得喘不过气,还有那呛辣的酒液。
“好难……难……过……”
她难过求饶,他才略微撑起身子,让她得以喘口气,但也只是那么一口,他的唇便又邪恶的往她的衣襟处轻啄,不知道是酒的关系,还是他的唇,甚至是他放肆的手,竟然探入她衣内揉搓着,让她浑身瘫软、酥麻,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天啊,你是我惟一要的女人……”
蓝雍尧的手定在她的后脑,湿润的唇舌在她身上一寸寸亲吻、吸吮,他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也褪下了,再贴上她时,赤裸裸的肌肤温热而黏腻,“你想我吗?”
“呃……嗯……”他的热吻未停,她根本无法专心听他说话。
“给我答案,这一点对我很重要,晏茵,告诉我……”
“呼……”谢晏茵喘息不已,但对上那双锁住她就不放的黑眸,她只能投降,“对,我想你,好想好想你……”
他满足的笑了,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爱抚着那令他疯狂的身子,直到察觉她准备好接受他后,这才挺身进入——
温柔的唇则吻住她的痛苦呻吟,用最深最浓的爱情来铺陈这场不同于以往的男欢女爱,因为他得咬紧牙关,努力且拚命的抑制自己狂烧的沸腾欲火,把自己的需求留在最后。一直到她感受到快感的愉悦,他才尽情的放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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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蓝雍尧拥着怀中的人儿。将三个月前后发生的事向她娓娓道来。
“所以这门婚事根本不必理会,届时,没有新郎官出现,婚礼也进行不了。”
谢晏茵好错愕,但再想到母亲的表情,似是有些明白。
“我妈也知道这些事?”
“嗯,先跟她解释过了,不然她怎么可能放心让你跟我走。”
“可我不懂,为什么你到这时候才跟我说明白?”
他看来有点不自在,脸上也升起了可疑的红潮,“男人的骄傲吧。还记得你被翟祥仁欺侮时,曾经想把自己给我吗?”
她红着脸点头。
“后来你反悔,因为理智回笼,所以,我不希望这一次,你也是在得知我被迫订婚等事,又是一时的感动把自己交给我。”他低头亲了她的鼻子一下,“我知道这听来有些可笑,但是,我很在乎你是在什么情形下愿意把自己交给我。”
她懂,没有任何杂质、没有其他因素的涉入,只是单纯的把自己交给他,这其中所隐含的是对他的爱,是他想要的。
这个男人在某方面来说,也是傻得可爱吧!
“你的父母怎么办?”
“他们此时肯定是鸡飞狗跳,急着找我们的行踪吧。所以,”蓝雍尧深情的凝睇着她。“我们可能暂时得住在这里,一直到霁东给我们好消息,就是那门婚事取消了。”
谢晏茵笑了笑,明白他的心意后,她终于愿意相信他了。“只要在你身边,我没有关系,可是你的总裁位置——”
“你看不起我?没坐那个位置,我也养得起我们,我在股票投资的斩获可是很惊人的。我想,”他微微一笑,“最后的结果,是我父母跟我断绝亲子关系——”
“什么?!”那他还笑得出来?
摆了摆手,他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放心,就算我母亲气到失了理智,但我父亲可不是笨蛋!气愤是有,但他的理智不会做出令他后悔的事,因为他儿子有多么优秀,他很清楚。”
“你还真自傲。”对他的自信,她是佩服不已。
“因为我有自傲的本钱!”他将她拥入怀中,说得狂妄。“集团没有我,很难运作,不,应该说很难再上一层楼,偏偏我父亲是标准的商人,绝对不会弃利益不顾而跟我赌气,但当下,他们要怎么做,我管不了他们,只知道谁敢阻止我爱你,我都不会客气,包括我父母在内!”
她一怔,眼中霎时涌现泪水。
“傻瓜。别哭,我舍不得……”
蓝雍尧轻轻吻上了她的唇,她则热烈回应,很快的,两人又深陷在狂野的激情里,直至天明才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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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对两人来说是绝对甜蜜蜜的,虽然仍处在一座孤岛上,但他们可以像一对情侣一样约会,每一晚都是结束在温柔的缠绵之中,当然,蓝雍尧还是得开视讯会议,关切他的投资案。
不过,由于他退出富蓝团队,本来与中法的合作土地开发案计画也因而生变,法国方面已另寻合作伙伴,至于富蓝集团的总裁位置仍然空着。
蓝雍尧的父母在迟迟无法联络上他后,已经火冒三丈的将结束亲子关系的话也丢给媒体了。
对这一点,谢晏茵很不安,造成他们亲子决裂,她有好深好深的罪恶感,也因此,她一直不敢跟蓝雍尧说她已有身孕的事。
“走了。”
思绪翻转的她,突然看到他兴高采烈的走进房间,拉着她就走。
“走?去哪儿?”
“一个好地方。”
“哪里?”
他不回答,俊脸上有着神秘的笑意,半晌后,他开着游艇载她到另一座岛屿,这座岛比他们所在的小岛要大多了,还有大型的海滩饭店、高尔夫球场及泳池,但令她意外的,他们只是在这里改搭另一艘船,而且是一艘缀满了夏威夷粉红、粉黄等鲜花结成的花环所装饰的白色游艇。
他拥着她上船,她这才发现这艘船上竟然只有他们两名乘客,还有一名弹奏夏威夷小型四弦琴的乐手,他穿着夏威夷花衬衫,弹奏出的乐音则相当轻柔,好像海浪声。
“我们到底要做什么?”
“去了就知道。”他要给她一个很大的惊喜!
他端来两杯早已备好的“蓝色夏威夷”,深情款款的与她对饮,约莫五十分钟后,游艇来到另一个小岛,他带着她到了一间小教堂,“进去吧。”
他催促着她进到教堂里的小房间,谢晏茵困惑的走进去,没想到里面有三名穿着红色鲜亮套装的金发女子,她们向她微微一笑后,便将门关上。
蓝雍尧则先走到另一边。在另一组人员的帮忙下,换穿一套银色衬衫、Armani的白色燕尾服,系上领结,再系上写着「新郎”的鲜花名条,丰神俊朗的拿过小花童给他的捧花走出去。
外面一片绿色草地上,还有一大群人在忙着工作,短短时间内,像施了魔法似的,一个缀满玫瑰的舞台被搭起,长长的玫瑰拱桥花架也架好了,中间还铺了一条长长的红地毯,两旁的椅子整齐的被放置着,一大盆一大盆的鲜花点缀两旁,香槟杯塔也立好了,一瓶瓶顶级香槟被插放在冰块桶里,还有一些爱心造型的汽球、彩带……
接着,一艘又一艘的船送来了观礼的客人。
“外面都准备好了。”
“神父准备好了!”
“小花童也准备好了。”
“客人也准备好了。”
负责这次婚礼总企画的金霁东走进小教堂。身边跟着一大堆人,一人一句的向站在房间外,拿着捧花的英俊新郎官一一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