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饭,我们就走吧!”申烽火三两口把他的早餐解决,坐立不安的看着巴菲把稀饭喝光。
“你到底在急什么?”
“约会啦。”
“这样喔,晚上不回来要说一声,免得管家等门。”
“小菲今天满十八,晚上我们不是有庆生会?”
“你的蛋糕再美味也比不上人家小俩口恩爱甜蜜重要吧!”
“那晚上你一口都不要给我吃,我可是专程请英国五星饭店的米其林甜点主厨做的,你等着流口水吧!”
人多口杂,巴菲终于有点了解申烽火常常拿这些哥哥们没皮条的心情了。
开着含蓄的LEXUS跑车,按下电动镂花大门的自动开关,申烽火俐落的换档切车,载着巴菲离开大宅。
沿路上他不停的加速向前。
“啊喂,申先生,这里不是赛车场跑道,我知道你拿到驾照跟赛车执照,不用那么爱现。”她的小命很珍贵的。
这小气鬼还记得多年前她不肯坐他机车的小事,刚刚还差点真的把驾照拿出来秀给她看。
这人……唉!真是叫人又气又爱。
“我们……结婚吧?!”
嗄?
才碎碎念说自己已经“长大”,不会冲动的人,看他现在干的事不叫冲动吗?
结婚?
巴菲连想都没想过。
那家伙还说今天她生日,这一天用来结婚最赞,往后庆祝结婚纪念日就不用费心多记了。
这能说他是懒人输入法的拥护者吗?就连人生大事都能说得这么搞笑。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台湾,可是,起码会有五年的时间我要打拚事业,小菲,我不想让你看轻我,那种痛苦,一次就够了,可是,我太想要你,虽然我的做法很自私,可是我真的没办法!”
巴菲看见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迸现青筋,他眼神虽然专注的看着前方,看也没看她一眼,她却知道,要申烽火这样的男人挖心掏肺的说出这番话来,比拿把刀割他还要困难。
“你开玩笑吗?”
这不公平,就在她要永远认定他粗鲁无赖可恶霸道、种种天怒人怨的缺点让人不足以爱他的时候,他却猝不及防的用这种天下最大的谎话来诱拐她。
“你认识的我像是会开这种低级玩笑的人吗?”
不……他不是。
“我很民主,这一路上你有一个钟头的时间考虑。”
天,这叫民主?根本是极权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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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结婚了。
她十八岁,有夫之妇。
有夫之妇,听起来跟欧巴桑是同个等级的……
“好像太乱来了。”
新婚应是羞答答的神情还是小鸟依人?巴菲看自己无名指上那圈银白,心情上还是很不能接受。
她居然跟着申烽火一起疯,妈妈要是知道,会气得跟她断绝母女关系吧?!
不过,做都做了,她有心理准备承受母亲的怒气,不后悔。
婚结了,再来要做什么?
两个刚上路的生手小心翼翼互看,巴菲揽着申烽火的裤头,因为紧张,扣得很紧,躲在他背后的她只敢露出半个头来。
“又不是做坏事,”申烽火轻轻的把她的指头解放然后握住,“别紧张,一切有我。”
“好了、好了,别在我这单身汉面前要甜蜜、搞肉麻,老大,剩下的我帮不上忙,你自己搞定嘿。”被人抓来当证人却用完即丢的小胖倒是开阔得很,完全不介意被过河拆桥。
“要你说!”鸟嘴。
“这条路出去往前七百公尺左右,有第一家‘摸铁路’,但是我不建议,对新婚夫妻来说设备谈不上好,如果你们忍得住再往前开个一公里,那家的保险套、八爪椅一应俱全。”摸铁路,Motel是也。
他对方圆五百的旅馆知之甚详,简直是卫星导航了。
“谢谢你的鸡婆。”申烽火咬牙。
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家伙。
“要是找不到路,可以打我的专线,我将竭诚为老大跟嫂子服务。”鸡婆又变身狗腿。
快快带她离开“污染源”才是上策。
坐上车后,巴菲小声的问:“我们要坐小火车上阿里山吗?不然小胖为什么说摸铁路?”
申烽火替她系上安全带,还试了拉力,这才发动引擎。
“摸铁路指的是旅馆。”
“那你说我们要找饭店还是旅馆?”
刚刚启动的车子熄火了。
申烽火呛了下,好不容易颐过气来,看着巴菲如画的眉目。
“我们哪里都不去。”
“为什么?我们结婚了啊。”
“你才满十八就被我逼着戴上戒指,又要我在粗鄙的旅馆跟你发生关系,我会觉得自己龌龊。”
他直接、全无矫饰的话让她脸蛋绯红,要是平常她肯定挖个洞钻进去,害羞个老半天不可,可是,她不想错过这一次。
下一次两人见面,也许还要另一个三年。
她想要这样吗?
不。
“我要变成你的人,我要。”用尽全身力气,她知道自己的脸红得应该可以榨出汁来,但是,顺应自己的心比较重要。
申烽火眸色深沉复杂,他伸过长手搂抱了她一下,轻啄她微凉的唇,启动车子,如一枚出膛的子弹飞出去。
他不马虎,费心找了间堪称一流的大饭店,以最快的速度进住。
进房之后,他一脚把门踢上,连房间的摆设都来不及看,抱起巴菲一路穿过好几个隔间,把她往大床上放。
申烽火抬手脱掉身上的西装衬衫,踢掉西装裤,半裸的猛男烫得巴菲的脸颊越来越热。
他散发高热的身体磨着她略带僵硬的身躯,她躺在床上,就算紧闭着双眼也能感觉到他男性的鼻息。
他们之间,几乎没了距离。
申烽火健硕强壮的身体挤靠到她身边,把她的衣裳从腰间往上推,露出滑嫩的肌肤。
她几乎想喊停,可是他的气味那么的好,身体刚硬的线条恰好的嵌合着她的曲线。
“小菲,要我停吗?”
她摇头,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大喊不要……
申烽火用力吻住她,那是充满诱惑跟探险的吻,鼻尖依恋的轻蹭她的颈肤,随手把她脱到胸部的衣服全部解除,厚实的手在她胸前的债起流连,反覆挑逗,逐渐变成难以扑灭的火焰。
他的唇不停的游移,对她温润的下颚,柔滑如丝的肌感极为着迷,她牛奶、软糖似的身躯,又香又浓,叫人爱不释手。
她身子有着一股说也说不出来的香气。
两人最后的衣物都被除去,当他全身赤裸的摩擦着她的娇躯,紧贴着她的身子时,强烈的快感让她弓起身子,十指紧抓被单,肢体涌起的欲望无边无际却不知道要如何排解,她迷蒙着眼,不知道如何才好。
双腿的湿湿诚实的反应了她的渴望,至于他不得闲的手已经往那片泽林探去。
“啊……”她惊喘轻吟。
他眼底的火热直逼她的眼,随后,比长指更加巨大的压迫贯穿了她——
“啊!”撕裂的痛让她睁大水眸,十指放掉被单改抓住申烽火的胳臂。
他瞬间僵硬,滚烫的汗水在他胸膛还有下巴滑动,自己的某个部份正深埋在一个紧窒的体内,她每个移动、每个喘息都会促使埋在她体内的那个部份变得更巨大。
“很痛吗?”他几乎是咬着牙。
巴菲喘息摇头又点头,直到那阵疼痛过去,她尝试移动酸软的腰肢,奇异的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
申烽火浅浅的律动,他反覆进出,唇抵着她的唇,排山倒海的高潮席卷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