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ld,Sit。”巫桂轻声命令。
Gold摇着尾巴,乖乖的坐下。
“桂桂,这里就交给你了,等一下进屋来,我们聊聊吧!”
“哦?可……”巫桂错愕,回头想拒绝,程夫人已经转身离开了。
“巫小姐。”管家站在几步远的距离之外,不敢太过接近,手里捧着一个镶着金色花边的豪华托盘,盘上放着一个高级白瓷狗碗,狗碗里是兼顾营养与美味的狗食。
巫桂看得有些傻眼,这真是……超级豪华。
流浪犬摇身一变,变成犬少爷了呢!而且以它现在拿乔的样子,看起来适应良好,颇有少爷派头,大概是什么主人就会养出什么狗吧,呵!
“谢谢。”她上前拿过狗碗,放在Gold面前。Gold没动,尾巴啪嗒啪嗒的拍在草皮上,仰头哈哈哈的喘气望着她。想到那天程羽浩的表演,于是她对它说:“0kay,Eat。”
“汪!”Gold叫了一声,摇着尾巴,低头猛吃了起来。
“太好了……”巫桂松了口气,在草地上席地坐下,看着它开心的用餐,狗碗里的食物很快就被吃完了,可见它真的很饿。
“你啊,是不是被你的主人宠坏了?忘了不久前你还是只流浪狗,连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还差点没命吗?”轻抚着它的毛发,她低喃地问。
“汪汪!”
“你的主人是个大企业家,会常常出差不在家,难道你每次都要饿肚子搞自闭吗?”她揉了揉它的脖子和肚皮,“你要学着接受其他人的亲近啊,我不可能每次都来这里的,知道吗?”
“现在你乖乖的待在这里,我先进去,晚一点再来陪你玩。”她指着白宫下令,“Go!”
Gold不动,坐在地上偏头望着她。
“这个指令没有敦吗?”她也偏头望着它。
“汪!”
“这样啊,好吧!”她上前将它带进白宫,“Don’t Move。”不知道这个有没有教?
Gold果真不动,一会儿就趴丁下来,睁着一双圆眼睛望着她。
“好乖。”她揉揉它的头,拿起一旁的狗炼系上之后,这才往那栋大宅走去。
“巫小姐,夫人在日光室等候,请跟我来。”管家已经等在门口准备带路了。
“麻烦你了。”巫桂客气的说。
她跟在管家后头踏进这栋美轮美奂的豪宅,满脑子想着程夫人到底要和她聊什么,没心情观赏这难得一见的奢华建筑,只知道客厅大得足以媲美五星级饭店的大厅。
走了约十分钟,他们来到一座温室,踏进温室,在花草树丛间,摆放着雅致的桌椅,上头已经放置了一些茶点,而程夫人就坐在一旁的摇椅上,看见她,微笑地朝她招手。
“别站在那儿,过来坐啊!”
“谢谢。”巫桂上前,选了一张椅子坐下。
“我想你心里一定充满疑问,想着我要跟你谈什么,对吧?”程夫人为她倒了一杯红茶,“我也就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了。”
“请说。”午桂深吸了口气。
“桂桂,你在怕什么?”
她在怕什么?巫桂蓦地一怔,不解的望着程夫人。
“我不懂伯母的意思。”“我听羽浩说过,你说不嫁豪门,因为豪门媳妇饭碗不好端,太辛苦,是吗?”
“是的。”
“别人家我不好说,不过在程家,妻子的角色是最轻松无负担的,我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程家的男人对他们的伴侣只有疼爱和宠溺,我们家只有羽浩一个儿子,没有争产的问题,而我也绝对不是什么恶婆婆。
“再说得严重一点好了,就算你生不出孩子也无所谓,我和羽浩的爸爸不是老古板,不会强求这种事,你们若是想要小孩,外头有很多需要帮忙的孤儿可以让你们收养,所以你怕的到底是什么?你自己深入想过这个问题没有?”
巫桂一时答不上话来。她怕的是什么?她有怕什么吗?
“这段日子,你爱上的是程羽浩这个人,还是他的普通家世?”
“我爱的当然是羽浩这个人啊!可是……”她摇头。
“既然如此,羽浩的身份就不重要,不管是出身普通家庭或豪门,羽浩就是羽浩,他呈现在你面前的就是原本的他,你又何必钻乍角尖呢?”
巫桂沉默了。
“希望你好好想想,不过就算你退缩了,你觉得羽浩是会轻易放弃的人吗?”
她很清楚他不是。
“羽浩很霸道的,一旦认定了,他就不会轻易放弃,但是……”程夫人亲切的面容微微的沉下,“我不希望你因为他不会轻言放弃,便有恃无恐的折磨他、伤害他,懂吗?”
“我懂,伯母,你放心,我也不希望自己是伤害他的人。”
“别怪伯母把话说严厉了。”程夫人握住她的手,又恢复慈爱的模样,“你好好想清楚,你是要一个爱你、疼你的男人当终身伴侣,还是只是想要找一个出身普通的男人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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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级饭店里,衣香鬓影的宴会中,程羽浩正和美丽的安娜跳舞。
他几次刻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没三秒钟,她又黏了上来,要不是他极力保持绅士风度,不想让她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太难堪的话,他实在很不想再忍耐下去。
“我知道你很不耐烦。”她突然开口。
程羽浩低头望着她,揽着她旋转了一圈,这是这两天来,他觉得安娜所说的最正常的一句话了。“Rex,看到我右手边落地窗旁,穿着白色燕尾服的金发男人吗?”她又道。
程羽浩又带着她转了一圈,不着痕迹的望了那边一眼。“看见了。”不只看见,他还认出那个男人,他是得蒙集团总经理梅尔文?迪布勒伊,“你们在交往?”
“我爱他,我们上过几次床,可是他都没有任何表示,我不知道……”安娜摇头。
“所以你这次坚持要我出面,是为了什么?”
“我想看看他会不会吃醋。”
吃醋?两人又旋了一圈。依他看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已经被那位得蒙总经理给杀死了。这么明显的醋意,安娜怎么还感觉不到呢?“他已经够吃醋了。”
“真的?”她兴奋的望着他,“你确定?”
“当然,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已经死了。”
“可是我不确定。”她表情落寞的低下头,“你可能是为了脱身才骗我。”
“安娜,感情是不可以测试的。”程羽浩低声说。音乐结束,他护送她离开舞池。
“可是如果我不测试一下,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对我有感情,还是只把我当作床伴?”安娜贴近他,哀怨的向他抱怨,“今天是我的生日,而他出席我的生日宴会,却是因为要和州长谈事情;生日礼物是秘书挑的,他连一声生日快乐都没对我说;宴会进行到现在,连来请我跳一只舞都没有!”
“你都缠着我,他怎么请你跳舞?”程羽浩无奈的问:“你心里如果有什么不确定的,应该直接找他谈清楚才对。”
“不行,如果他只把我当床伴,我这样不是很没面子吗?”
“爱一个人,就不会去顾虑到面子问题了。”安娜抿唇。
“可是我的自尊容不得自己丢脸!”
“那你想怎样?”
“再做最后一个测试。”她突然说:“走,带我到阳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