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自己见过她的父母,也在他们面前证实了他是薇薇的父亲,这不啻承认了他是她男人的身分,令他始终得不到她认同的心获得最实质的回镇。
这个结果令他十分满意!
这是不是说明了,她愿意和自己破镜重圆了?
在到便利商店买了烟之后,他特地信步在旅社附近乱晃,可晃了老半天,他依旧不确定她是不是也如同自己这般期待,所以他索性回旅社直接向她要答案比较快,没想到她竟该死的睡着了!
刷完牙后,他掬水冲脸,胡乱的用手抹掉脸上多余的水珠,一股不服竟随着动作无端被挑起。
打从那天和她再重温旧梦之后,他就像个色情狂似的,脑子里全塞满了和她温存的画面;她的娇媚、她的轻吟、她的悸颤,在在令他夜难成眠,而她竟然就这样一句话都没说的睡着了?!当他是无欲无求的木头人吗?
难压心里莫名的懊恼,他走出浴室,捻熄房里的灯,摸黑爬上床,大手不由分说的覆上她的娇胴!
姜榆帆差点没掀开被子跳下床放声尖叫!
她一直都在注意他的动向,紧绷的神经果真让她没办法入眠,她也只能注意倾听房里各处响起的细微声响,藉以判断他的动作,但她如何都没料到他会大胆至此,教她不禁暗自抽了口气,屏息不敢或动。
敏感的察觉她的轻颤,申奕甫挑起眉尾,笑意跃上嘴角。
啊哈!抓到了吧?她根本没睡着嘛!
“还没睡?”蓄意用炽热的胸膛贴靠上她的脊背,他使坏的在她耳际吹了口气,满意的发现她又颤抖了下。
姜榆帆紧闭双眼,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努力制造已然入睡的假象。
在浴室里的懊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亢奋。
他对她还是有绝对的影响力吧?不然她不会在他怀里轻悸,他甚至摸到她手臂上泛起的鸡皮疙瘩。
也不管她有没有反应,他兀自放纵双手在她的肌肤上游走──抚过她细嫩的臂,滑向她弧线优美的纤腰,尔后以极缓的速度,一会儿折磨似的往下游移,一会儿又挑逗似的往上攀爬,执意教她无法忍受!
“别闹!”就在他的毛手意图爬向她柔软的双峰之际,她终于忍不住伸手压住他的大掌,将他阻挡在胸线底下。“我想睡了!”
“晚点再睡。”他搂住她的腰将她往后拉,让她的臀紧贴着自己的亢奋。“感觉到了吗?”
“没感觉!”她回答的好快,快得欲盖弥彰。
“小骗子,你在说谎。”他轻笑,移动身体稍稍躺正了些,乘势将背对自己的她搂到身上。“前两天我们上床时,你可不是这种反应。”
“那天是那天,今天是今天,那根本不一样!”她努力不让自己结巴兼口齿不清,脑袋里乱烘烘一片,不安的在他身上扭动。
他难受的呻吟了声。“别动!再动,出什么事你自己负责。”
一如预期,他成功的制住她的蠢动。
“乖。”他满意的在她耳窝印下一个吻,以双臂稳住她颤抖的娇躯。“现在我们就来做实验,如果你对我的抚摸没有任何感觉,那么你就别抗拒,让我摸个过瘾,或许我们今晚就什么都不做,各自睡觉到天亮OK?”
什么嘛!这句话根本有逻辑上的严重错误!
让他摸个过瘾还叫什么都不做?那她岂不是白白让他吃光豆腐?!她无法认同他的实验游戏!
“不说话?不敢吗?”他挑衅低语,轻佻的轻咬她的耳窝──他没记错的话,这也是她极为敏感的性感带之一。
身体一软,她不服输的逞强道:“我没什么不敢的!”
“嗯哼。”他眯眼轻哼了声,明白她迟早有天会被她的倔强害死!“那我们就开始吧!”
精采的游戏拉开序幕,他一个翻转交换彼此的位置,壮硕的身躯压上她的柔弱,阒暗的房里顿时因她不断的轻喘和娇吟而染上无边春色。
“不行……你犯规……”在他强烈且毫不间断的攻击下,她哽咽着抗议。
“哪有?我哪有犯规?”早已将她剥光成了赤裸的小羔羊,他可不曾意图让自己的阳刚进入她体内,所以还在规定的范围内。
“你明明说只用摸的,可是你的嘴巴在做什么?”逐渐适应黑暗的眼瞪着他,她强烈的指控道。
“我只说摸个过瘾,可没限定使用我身上的哪个部位。”他耍赖的解读原本就不甚清楚的游戏规则,低头衔住她一方山峰顶端的娇艳。
“你无赖……”她轻泣,娇躯因他的轻佻而不断抖颤,甚至企图闪躲他的轻浮。
“别躲!”双臂稳稳的将她困在自己怀间,他的眸在黑暗里炯炯发亮。“再躲你就输了,愿赌服输喔!”他不怀好意的警告。
“赢了会怎么样?输了又怎么样?”除了还没被攻陷最后一道防线,她不知道自己还保有什么。
“你赢了,我们就各自睡觉,之前说好了不是吗?”勾起嘴角,在黑暗的笼罩下,他像极性感且邪恶的恶魔。“至于你输了的话,就随便我为所欲为,直到你下不了床为止。”
他没将话说得太白,但那充满想像空间的暧昧答案已教姜榆帆浑身羞红,闭上眼闪躲他的眸光。
“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公平!”她明白再继续下去,只可能有一个结局,自己终究还是成为他的甜点,任由他吃干抹净,就跟那天晚上一模一样。
“你又何尝对我公平过?”对他的付出,她总是暧昧的不说清楚,教他一颗心像吊在半空中的水桶,七上八下,他这么做也只能算彼此彼此。
她睁开眼,冷不防望进他满布情欲与酸楚的眼瞳里──
是啊,他这么说也没错,但他却不知道在推拒他的同时,她也同样承受矛盾的煎熬;一边想接受他,一边又怕再度受到伤害,他又怎知自己的心酸?
两双伤痛的眼在黑暗中交缠,伴随着粗喘的呼息和火热交缠的身躯,再难分出是谁开始失控,火线瞬间点燃──
床边,她的衣服叠上他的;床上,两具赤裸的躯体缠绵的交缠着,互相以自己知道的方式卖力取悦对方,直到双方都再忍受不了。
“奕甫,求求你……”不意外她是率先投降的一方,她轻泣的要求道。
“求我什么?”再没任何人比他更清楚,她此刻求的是什么,但他偏要她亲口说出来,才能证明自己在她心里的价值和地位。
“你……你明知道的!”她全身泛红,女人的矜持教她说不出口。
“不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求我什么?”他不肯退让,坚持逼她诉诸言语。
“你、你真的很过分!”她浑身不住打颤,脚尖撩勾的抚过他的小腿,最后勾住他的腰腹,以自己的水嫩轻触他的硬挺。
她的主动几乎令他忘了自己的坚持而崩溃,但理智却不允许他这么做,除非他得到她亲口承认,她需要他!
“说出来,说你要我!”他眉心紧蹙,俊颜因欲望而扭曲;他将指探入她的红唇,既痛苦又享受的感受她的吸吮及逗弄,沙哑的命令道。
“我要你。”她不再同自己挣扎,这辈子她是逃脱不了他撒下的情网,早在她决定为他生下薇薇的那一刻开始。
“除了我,谁都不要?”还不够,他贪婪的需要更多更多的保证,好填满他心里因她曾一声不吭离去的不安和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