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许人也,只是一个平凡到不行的小百姓好不好,根本没有那个必要!
「如果是这样呢?」男性的气息在眨眼间逼近她,长臂把她禁锢在他与墙壁之间。
路猷雅来不及闪躲,来不及逃走,只能眼睁睁的让阳刚的躯体熨贴着她女性的曲线,紧紧密合,毫无缝隙。
不只这样,他热烫的薄唇就在她耳畔,含住她的耳垂。
那热烈的吻让她迷醉,当然,她不是没有被男人吻过,也不是故意要存心拿来比较,申卫然的吻让她不能喘息,他灵活的唇舌、粗糙的手,已经让她整个人七荤八素,更别提然后的然后……
两个相爱的男女天雷勾动地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更何况,申卫然渴望她渴望得全身都快要着火。
「放开我。」她毫无力道的呻吟。
「办不到!」
都这节骨眼了,他说什么都不放!
「这样不好。」
「好极了,我觉得好到不能再好!」
拉拉扯扯着衣服,一心想遮住身子的手被箝制了,路猷雅力不如人只能任由宰割,申卫然不想继续玩这种僵持的游戏,抱起她,往房间门走去。
他宽厚的掌已经伸进她的裙底。
路猷雅咬住唇,羞得不敢见人,皎白的小手捣住他的嘴。
她不想抗拒了,抗拒好累,接受吧,信任他想索讨的,还是要给予的,这样比较容易得到她一直想要但失去的幸福感不是吗?
也许不要严苛的去判断真假,去乱ㄍ一厶,人比较容易得到幸福。
她回转过头,吻上他的唇。
光线落在她迷乱又红润的脸蛋上,申卫然砰地踢上房门~
至于那些该做的防范,他会做得滴水不漏,谁都别想再随便动他的女人一根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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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猷雅有些明白,为什么人不管受了怎样的苦,回过头来,还是要往爱的火堆里跳。
爱可以互相取暖,爱有魔力,爱可以让人浴火重生。
房间里,有欢爱过的气味,悄悄回过头,申卫然还在睡。
她被拽得紧紧,被他的臂膀还有长腿圈住。
发现他蓦地又升高的体温还有刚硬的胯下,她先是怔住,接着才想挣脱他的拥抱,不过后面那个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伸长此她还要长上好多的胳膊,强势的把小人儿揽回自己的胸膛里。
「别走!我想知道你也是喜欢我对吧?」以为睡着的人其实早在身边的人一动时他就醒了。
路猷雅翻身,对上他的眼,「没有……的话,会跟你上床吗?」
「吊我胃口,你这坏东西,害我心跳加速,要是以后得心脏病你要负责。」惩罚性的拍打她的臀部,结果招来一阵抗议。
「哪有,你自己不知道听到哪去?!」
「那么以后每天我都要跟你做爱,表示我们没完没了了。」他啃咬她的耳朵。
「为什么是我?」她不完美,她的心给过别人。
她要如何去相信被拥抱然后不会再被推开?
「我喜欢你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说呢?」申卫然的食指从她的胸部、手脚、太阳穴一路指着,然后手臂一落,覆住她的私密处,语气突然暧昧。
路猷雅呼吸、沉默,不能自己的被甜蜜充满。
她把脸埋进他还汗湿的胸膛。她过去的阴影,都被弭平了。
「改天跟我回去见我的家人。」
「神秘兮兮的,可以吗?我突然这样冒出来会不会太失礼了?」
「我哪里神秘,我家人很简单,只有姑婆难搞了些,其他人都很好相处的。」
前车之监是他家大哥带女朋友也就是现任大搜回来时,也曾备受刁难,虽然后来以皆大欢喜的局面收场了,姑婆却还是颇有微词,当然,大哥是家中长子,一切他说了算,老人家不管怎样干涉,都干扰不了小俩口甜蜜恩爱的感情,姑婆算是妄作小人了。
「听起来像是要过五关、斩六将,欸欸欸欸欸,这样我很有压力。」以上谈话都作废吧!
申卫然低头吻着她的发,「只是吃顿饭,哪来的压力?」
「我从来没见过别人家的长辈,要是表现失常会给你丢脸。」
他听见,心里一阵抽痛,终于知道她之前那个恋人是怎么错侍她的了。
「说什么丢脸,我觉得你很可爱,所以我很爱。」
路猷雅脸爆红,以为自己会变成烫熟的虾子,拿手搥他,申卫然却抓住她的手住自己的眉眼鼻嘴画去,最后含住那根洁白柔软的指腹。
亲来亲去,吻来吻去,就会没完没了,他贪婪的重温甜蜜,在他的带领下,他们拥抱了一次又一次,快感的浪潮再度把路猷雅卷入天堂,缠绵复缠绵,直到倦极入眠。
第八章
申卫然近午交代要去跟客户吃饭,会谈一桩新建案,摸摸路猷雅的发后,出门去了。
这阵子事务所走衰运,几桩洽谈中的案子皆莫名断头,有良心点的打电话来致歉说另谋高就,另外,谣传有黑道介入。
工程被不知名人士垄断,客户窗口泄漏,外面烽火了原,哀鸿遍野,却一点也影响不了申卫然。
该出门的时候他照常行程,该听的歌剧,该看的DVD,当然,使出浑身解数把他的小雅拐上床温存激情,更是一样都不少。
绘图员里最资深的阿良,下明白他家老大为什么还能这么悠哉。他不知道外面风声四起说事务所要倒了,甚至还有大胆的事务所已经开出价码来猎人跳槽吗?
偏偏主子云淡风轻的撂下这么一句——
「那些小鱼小虾谁喜欢就夹去配,我无所谓。」
「可是事务所的工作量明显短少,这是事务所开幕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
「过惯太平日子,偶尔来点刺激有什么不好?!」
老大是指大家的新陈代谢都很差吗?屁啦!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事。
这可是严重攸关事务所以后能不能在房地产跟设计这块区域发光发亮的重要关头啊!
「老六,这可不是说着玩的大事欸。」
「不知道你们在紧张什么,谢老板的饭店地基才刚埋下去,你们真的很闲吗?我上次交代你们那间老房子的重建都完事了?」
申卫然的说法似乎不大能安慰阿良的忧心。不是他们爱杞人忧天,把烦恼当点心,但是,经年累月跟着申卫然打拚的信任,还是说服自己既然天塌下来有人会扛着,他跟其他人就等天真的坍下来再说呗。
当然,不只阿良忧心仲仲,合作的下游工程厂商也跑来问是哪里出了问题。
申卫然一掌拍向合作超过十年的工程负责人,「我们很久没有出去喝酒,民权路那边最近开了一家新的居酒屋,改天出来喝一怀。」
没有愁眉苦脸,也不是强颜欢笑,负责人心领神会约下喝酒时间,拍拍屁股走人了。
能在工程界包工程、拿标案数十年的负责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不天真,因为利益考量跟了申卫然这个年轻人。就因为不年轻,有了城府,必要的放个风向球也是人之常情,风向球无恙,他安心的回去了。
「又要我顾家……」大帐小帐一把抓的会计芬芳哀哀叫。
申卫然的事务所看起来不起眼,可设计师、绘图员、助理、工程厂商却一个也不少,小芬芳可是身兼事务所跟纳百川两家的会计,当然,负责作帐的她跟路猷雅的助理工作并没有太多交集,申卫然还是一家大公司老板的事情,她自然也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