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娇媚的女人是属于他的,她永远都是他的人,而他也永远属于她,他要她全身上下都盈满他的气息。
“啊啊……霍大哥……好难受……啊……”
晓萝好像被卷入一场狂风暴雨中,只能无助地攀住他的颈项。
承受不了这么癫狂的欢爱,她咬住他的肩头,十指掐入他布满汗水的裸背。“唔……霍大哥,我爱你……好爱好爱……”
他怜惜地亲吻着她颊畔的晶莹泪水,每一个吻都代表着他最深情的誓言。“晓萝,我最心爱的晓萝……”
当最浓烈的喜悦爆发时,他们疯狂地亲吻对方,一起飞越云端,进入七彩缤纷的情欲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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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好渴、好渴……
刚刚苏醒的晓萝半眯着眼。唔……天亮了吗?美丽的晨光透过白纱窗帘洒入室内,头还有一点点痛,可能是宿醉吧?
“真是的,明明知道自己的酒量很差,昨天干么喝酒啊?”揉揉太阳穴,晓萝睁开眼睛想下床,可一睁开眼帘,映入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心跳破百,差点没吓死。
这……这是什么状况?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床上还躺着另外一个人?而且……而且竟然是霍大哥!
他结实的手臂搂住她的腰,视线再往下走……天啊!她的心脏跳到快挂了!喔喔~~My God~~棉被中的两个人居然一丝不挂!
晓萝赶紧闭起眼睛,双手捣住脸,仿佛这样就可以阻挡所看到的事实。
“我在作梦!对对对,我一定是还在作梦、还没醒!笨蛋,作春梦还作这么久,昨天晚上不是已经梦到他梦了一整夜吗?大白天的,居然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你真是不知羞啊!”
她用力摇头,企图让脑袋清醒一点,可再度睁开眼睛时,却发现霍大哥竟然还在她的床上!
“喔,我一定是酒精中毒,喝酒喝到有幻觉了!这样不行,我要赶快醒过来!”
她用力拍打自己的脸颊,打完左脸换打右脸,倏地,一只男性大手抓住她的小手,饱含笑意的醇厚嗓音响起——
“别打了,再打下去我会心疼的。”
事实上,他比她还早醒,可他舍不得离开她的床,也舍不得破坏这份温馨。大手搂住她的腰,霍拓纲把睑埋入她的颈窝中,汲取他最爱恋的馨香。
“啊啊啊——”原来眼前不是幻觉,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晓萝直到这一刻才完全清醒过来,她后知后觉地大叫,叫了几声后又赶紧捣住自己的唇,以免把家中的仆佣全引来了。
她惊骇地瞪着霍拓纲。“你为什么……昨天晚上……我们……天啊……”心慌意乱的她话说得结结巴巴的,差点要咬到舌头了。
相对于她的慌乱,霍拓纲却显得十分镇定。他好整以暇地把双臂交叠于脑后,笑意翩翮地欣赏着只裹着丝被的她。
晨光下,半裸的她看起来更加水媚诱人,肌肤晶莹剔透,浑圆的肩头十分性戚,粉颈上还有他留下的激烈吻痕,每一个艳红的吻痕都让他的男性骄傲更加茁壮。
唔,虽然说昨晚他把这个小丫头累坏了,不过,看到她这么娇憨可口的模样,他真的很想狠狠地吻住她,再度占有她的每一寸肌肤。
晓萝手忙脚乱地拉高丝被,裹住赤裸的身躯,只露出一张比番茄还红的俏睑,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我、我我……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我不知道你真的在我的床上,我还以为自己是在作梦,所以才会这么热情……喔,不是不是,天啊,我在说什么鬼话啊?”她懊恼地闭起眼睛,耳边却传来霍拓纲爽朗的大笑声。
一缕乱发垂在他的眉间,他笑得飒爽飞扬,心情超好。“哈哈哈,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很抱歉,我有没有酒后乱性?有没有对你做出不礼貌的行为?’呢?有有有!你乱得可厉害啦,不但硬把我拖上床,对我上下其手,还把我吃干抹净,饥渴地需索又需索,整晚高喊不要停,差点把我榨成人干呢!晓萝,你很猛喔!”
呵呵,她目瞪口呆又满脸通红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让他忍不住想继续逗弄她。他决定了,一定要把这个身材超好的傻丫头骗回家当老婆,以后只有他可以这样戏弄她,尽享闺房乐趣!
吃干抹净?饥渴地需索又需索?整晚高喊不、不要停?!
哇~~仿佛有好几道雷同时劈过来,差点把她轰成白痴。
呜呜呜~~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昨晚在她残存的记忆中,好像有很激烈又煽情的画面,她似乎抱住霍大哥尽情地翻滚,对他这样又那样,而他也对她这样又那样……
天啊~~她一直以为那是一场激烈了点的春梦,没有想到竟然是事实!
全是真的。她跟霍大哥上床了!
“不不不——”晓萝的双手紧紧地捣住脸惨叫。“天哪!全完了、全完了!我怎么会这么糊涂?”
霍拓纲逼近她,将她搂入自己的臂弯中,拉下她的柔荑强迫她看着自己,黑眸炯亮炽热。
“不准你说‘糊涂’ 这两个字,前天晚上对我而言是我是非常完美的回忆。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是两情相悦。”
醒过来后,望着她恬静的睡颜,对他而言是莫大的享受,躺在她身边的感觉是那么美妙,望着她,他很自然地就想起“妻子”这个名词。
承受苦他滚烫又深情款款的视线,晓萝的心更是方寸全乱,可怜兮兮地一直摇头。“我不能喜欢你,你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不能对不起欣媛……”
“欣媛?你是说程欣媛?”霍拓纲眯起锐眸,打算彻彻底底地厘清所有问题。“我不明白你的意田心,你为什么会以为程欣媛是我的女朋友?我可以对你保证,我跟她之间没有任何暧昧的情愫,更没有发生任何逾矩的行为。
“对我而言,欣媛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但,仅只是朋友而已,我跟她不可能再有进一步的发展。”
这几年他长住美国,欣媛也跟她的家人住在西雅图,两家的确往来密切,但他跟程欣媛真的不是恋人。
晓萝好困惑,霍大哥的眼神清澈坚定,完全不像在撒谎,可是……
“可是,欣媛说你们在交往,她还说你们已经有论及婚嫁的打算了,因为你刚刚回台北接掌公司的营运,所以暂时不打算公开恋情,打算等过一阵子之后再正式对外公开她的身分,并迎娶她进门。而且,她昨天还来找我哭诉,哭着说倘若你抛弃她,她也不想活了。”
“欣媛真的这么说?”霍拓纲的神色十分凝重,他隐约可以猜出她的用意,但还无法完全证实。
略微思索后,他直视着晓萝,沉稳地道:“听着,我不明白为何她会对你说这些谎言,但我可以对你发誓,她说的都不是事实。晓萝,你很清楚我是什么样的男人,倘若我真的跟程欣媛已经论及婚嫁,我不可能再来招惹你,同时辜负两个女孩子的。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整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晓萝迷惘地望着他,他的眼散发着一股坚定的力量,让她焦躁的心慢慢镇定下来。
她想相信这个男人,这个她最最深爱的男人。
“怎么不说话?难道你还不相信我?说,你相不相信?”霍拓纲压在她身上,霸道地逼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