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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有损女子闺誉,你为何坦承?”

  龙爷总算开了口,但声音却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低沉。

  她深吸口气,“我不愿你日后怨我,我也不愿自欺欺人。”

  “那该名男子呢?”



  “我跟他已分道扬镳。”

  “你不怨不恨?他始乱终弃,你不求他负责?”

  “我跟他原就不是情人,龙爷也不必过度揣测他与我之间的关系,总之我不适合当你的妻子。”

  “那又如何?我们拜了堂,在休书未写之前,你就是我的妻,他玷污了你,我就有权力跟资格杀了他!”

  好狂霸的口气!这个男人——她柳眉纠紧。对他要杀靖宇的话,令她起了反感,也大大的感到不悦,“你不必去杀他。”

  “你在乎他?”



  她微微一僵,“当然不是!”可怎么会说得如此心虚?

  “那为何阻止?”

  龙爷的口气明显不悦,却也莫名的撩起她心口的一把无明火,口气也转硬,“我跟你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了,龙爷又何必为我的事让双手沾惹血腥?”

  “难道你跟他就这么算了?”

  算了?能不算吗?就算她有着莫名的不甘心,很多很多的不甘心,但究竟是为了什么不甘心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能不算了吗?

  “你答不出来,可见你对他还有眷恋,不过我不打算写休书,这等有失颜面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她一愣,“龙爷的意思是还是要我当你的妻子?”她难以置信。

  “没错。所以你要感谢我的宽容贴心,从今而后在府里做个贤妻良母。”

  话语乍歇,她竟听到轻笑声,而这笑声怎么有点儿熟悉?

  此时喜秤终于挑起了喜帕,而她却是战战兢兢、深吸一口气后。才敢抬起头正视龙爷,但看清眼前人时,她的美眸倏地瞪大,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见、见鬼了吗?还是她刚刚一直在谈论他,所以眼前有了幻觉。让她将穿着新郎红袍的男人看成是俊逸迷人的靖宇?

  见到她瞠目结舌的滑稽神情,靖宇憋了好久的笑意终于爆了开来,“哈哈……”

  这熟悉的笑声大大的震醒了她,也将她的理智全震了回来。

  劫色?这只是时间早晚……

  他曾说过的话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是了,他知道她逃婚,他早就知道两人的婚事,所以他才敢肆无忌惮的碰触她!

  该死!“你怎么可以……”

  她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将床上的枕头用力的朝他扔过去,但他接得俐落,抱着枕头走到她身边坐下,“可以怎样?”

  她直接将凤冠摘下,也想砸向他,但他已接过手,她气得咬牙切齿,“你的声音……你刚刚故意伪装你的声音,让我听不出是你!”

  “是吗?那要我“等等”的又是谁?要不喜帕一掀开,你会不知道我是谁?可见我没有隐瞒你的意思。”

  “那在广州时又怎么讲?你分明——唔!”

  他的唇无预警的封住她的红唇,她的脑袋先是一片空白,他则趁她惊愕的当下放肆的品尝她的樱桃小嘴,纠缠、吸吮、逗弄,在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而急吸一口气时,脑袋也回了神,她用力的推开他,大力擦拭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谁准你亲我的?”

  “刚刚拜堂成亲不就是赋予我这个权利?\"他答得理所当然。

  臭家伙,她的眼神瞟到桌上的那个空酒杯,突然很庆幸她有准备,要不她今晚肯定让他给吃干抹净了!

  她沉沉的吸了一口长气,瞪着这张俊脸,那双黑眸里满是笑意,她看他能笑多久,等药效开始后,她定要好好嘲弄他一番!

  “你决定了没有?”

  这没头没尾的话谁听得懂?“决定什么?”

  “是谁说过要是嫁给我,她就要去跳河的?”

  她脸色一变。

  “没关系,不跳河也可以主动亲我十下,夜凉如水,这个选择是比较聪明。”他很好心的建议。

  “你!我、我又没有嫁你,我嫁的是龙爷!”

  “是,但就这么刚好,龙爷是我,名医靖丰也是我,只不过知道这个双重身份的人只有几个,你刚好也是其中之一。”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错了,那不是把戏,只是身份的转换罢了,当我在南曦园时我就是龙爷;当我浪迹天涯时,我只是一名大夫,但在成家后我会做点改变,适时的发挥点医药方面的专才——”他说到这里突然一笑,“言归正传,考虑好要选哪一个了?”

  “我决定了!”

  什么叫兵不厌诈?

  她走到桌子旁,拿了酒壶直接以酒在地面上写出个“河”

  字后。她以挑衅的眼神瞟他一眼,站到椅子上直接往下跳,不偏不倚的就跳在河字上,然后看向那张突然愣住的俊脸,她勾起嘴角得意一笑,“我、跳、河、了!”

  他突然爆出笑声,天啊,他还真小看了公主帮的人了,她们的确很不一样!

  亲他十下,下辈子吧!她很得意,却也不明白在得知新郎就是他后,之前那股一直跟随着她的沉重感竟然在瞬间消失了?

  她迳自脱了绣鞋上了床,那种阳萎药要在有反应时他才会有感觉,所以她可以小小的牺牲一下色相,因为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嘲笑他,好扳回一城!

  靖宇没想到她会这么自动,他世开心的上了床,将床帘拉上,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吻她柔嫩的樱唇,愈吻愈深——

  她不安着、紧张着,怎么他的吻愈来愈狂野,这太亲密了,她心儿酥麻、身子发软,开始喘气不已。

  不对,太危险了!在感觉到他的手就要解开她的衣扣时,她忙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按住他的手,“你、你确定可以吗?”

  “什么?”他一时之间没听懂她的意思。

  “我说……奇怪,怎么我觉得愈来愈热,头也有点昏昏的?”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的吻是很棒,但她体内有道奇异的火在燃烧着。

  “你没事……”靖宇坐起身来。他也觉得不太对了,他体内怎么一下子热又一下子冷?他伸手为自己把脉,奇怪,怎么有一冷一热的药物在他体内交互冲击,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无比凝重。

  静瑜是愈来愈喘了,她的呼吸急遽,身子也愈来愈不舒,服,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口干舌燥,觉得像被人放在火炕上烧,她好热啊!

  “我们被下药了!”靖宇替她把脉,却发现她的状况与他的并不相同,“奇怪?你看来应该是被下了春药。”

  “春药?”她难以置信的揪着胸口,“不对,不对啊,我只在你的酒里下了阳萎的药……”

  “你说什么?”他差点没疯了,这女人竟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夜让自己的丈夫不举?

  “我、我想——我不想跟你有任何肌肤之亲的……”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要嫁的人是我!”

  “那又怎样嘛!”因为不舒服,她的口气也冲了起来,“我就是不想成亲才准备这药、才跟你开口要休书的,但是为什么会有春药呢?你这个卑鄙的色大夫!”

  “你这个女人,”他气得咬牙,“我怎么知道有春药?更惨的是我体内还有你的什么鬼药,你认为我很好受?”

  他此时的感觉是忽冷忽热,两种力量拉扯着,若不是内力深厚,他怀疑他会被这两种药给弄得死去活来,但只要熬过去,他相信自己就没事了,不过比较不好的感觉是,冷的一方似乎药性较强,那代表他可能得要不举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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