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总经理也站出来说:「这位先生大概遇到赌场的黑手党,他们专门挟骗一些初入宝地又好赌的人,会被骗也是意料中的事,只是……现在他们指名要跟你玩……」这样更好,若能得到尼沙巴德帮忙,铲除恶棍,对赌场也是一个好事。
赌场总经理若有深意地看著尼沙巴德一眼,希望他能帮他铲除这些毒瘤。
「我有条件。」尼沙巴德不含感情说著。
赌场总经理眉开眼笑,「任何条件我们都答应下来。」
「将消息传出去,我已经娶妻了。」台湾已经在进行,现在轮到美国,但离『全世界』这个目标还有一段距离。
娶妻?是谁?
赌场总经理惊讶地想开口一问,但一看到他紧紧握住樊砚婷的手,一切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这消息实在是……
惊讶将他的脸庞全部遮住。
太好了,光是『赫赫有名的沙国王子在赌场结婚了』,这样的消息给西方传播媒体,不只是一千万,连一亿都没有问题。
他一定会大肆宣传的。
没想到,他送出去的一千万一下子就回本了!
终章
「夫人,请进里头休息。」葛拉瀚奉命陪她到房,防止上一次发生定错路的情形。
「你也早一点休息吧。」樊砚婷礼貌性的回答。
「是的,夫人。」葛拉瀚深深鞠躬,转身回去。
他不会让夫人知道,在暗处里有许多人保护著她,主子交代不许跟她说,也不准让她知道他真实的身分。
他想给她一份惊喜。他揣测主人有这样的念头。
樊砚婷对他毕恭毕敬的态度有点无法适应,从没看过下属对长官如此多礼,仿彿她是高贵的女王,而他是君王统治下的臣民。
「已经二十一世纪了,有必要对上司谦卑到如此地步吗……」樊砚婷关起门来,喃喃自语著。
不晓得他现在赌得怎样?有没有将赌场中的黑手党杀得片甲不留?
要不是她真的累坏了,实在很想留下来看看最后孰胜孰输!
也真不晓得他的老板在想什么?虽然他还在放假,但他老板也不必站在他后面啊?
说什么不愿意看到中东人输得太惨,特地站在后面当他靠山!
胡说八道!
她觉得另有蹊跷,每个人表情都好奇怪,太多不自然之处了!
再进一步想问他,就被人带开了,这里头一定有问题。
樊砚婷打量这个房间,想起今早他无意提到说,原本住的房间发现有老鼠出没,他已经通知饭店换房间了。她也没想太多,也随口答应说知道了。
可是现在瞧瞧,这房间比起上一个更大、设备更豪华、任何的办公室设备都应有尽有,仿彿一百多坪的公寓。
这下是一般人住得起的!樊砚婷此刻种下怀疑的种子。
他到底是谁?她不信他只是一个小小保镳,待他回来一定要问个清楚。
准备到浴室泡个澡,洗涤尘埃、洗掉疲倦、洗去烦躁的心思,刚准备好衣物,没想到听到门外有人大声叫喊:「你们在干什么?我要找我的属下不行吗?放手!再不放手我叫警察来抓你们,别以为你们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
「小姐,这层楼已经被我包下了,请你立刻走开。」葛拉瀚示意,两名大汉就要架著她走。
一道震破耳膜的尖叫声,高亢得令人无法忍受:「啊~~~放手!那个荡妇一定下蛊毒让你们老板对她神魂颠倒的,我是来救你们老板的!放手、救命啊~~~救命啊~~~」她一定要闯进去,一定要。
「放开她吧。」樊砚婷瞧见董事长千金封维君,不知有何事情让她亲自来找她。
惊讶的还不只是她特地来这边,而是围绕在她身旁的大汉,多得吓死人,分明这四周围被层层的警卫保护著。
到底是谁那么重要,需要这么多的人力来保卫?
神经突然搭上了线,樊砚婷想到了什么事。
但却被一道尖锐的声音切断她的思绪:「樊砚婷你终于出来了。」
樊砚婷看著非常狼狈的千金,没有以往优雅的姿态,关心问道:「还好吧?」
「别猫哭耗子假慈悲。」封维君趁著短暂的时间整理衣服,意图恢复以往高贵、典雅的气质,「还亏凯庭对你一住情深,没想到你竟然叫人弄伤凯庭,不知道你心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气呼呼的指控著,愤怒的情绪扭曲一张漂亮的脸蛋。
「凯庭受伤了?」他答应过她的,怎么可以这样?
眸底从不相信的光芒变成悲伤,「带我去看他。」
封维君脸上掠过绞猾的光采,「先把药拿来。」
樊砚婷不解,「甚么药?」
「别装无辜!他们吃你这一套,我可不吃你这一套,拿来!」气焰嚣张,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我真的不晓得你在说什么?要拿什么药?」
「还装蒜,凯庭与小王整个皮肤都起红疹,请医生来看打了抗组织氨也没有效,好在遇见有到过中东地方的人,他看了一下马上告诉我们说,他们喝了罕见药草才会导致全身起红疹,而解毒剂也只有中东才有……说了这么多,还不赶快把解药拿出来。」
樊砚婷双眸布满疑问地看了葛拉瀚一眼。
葛拉瀚也不想隐瞒,「夫人,解药在我这边。」
「他答应不伤害他的。」
「夫人,这只是……略施薄惩。」若遵照主人的意思恐怕更严重。「我们中东人都挨得过去。」言下之意那些男人中看不中用,才一点点痛苦叫的哭爹喊娘的,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实在丢脸死了!
「拿去给她。」这些人实在不可埋谕!
「遵命。」
封维君满意地拿到解药,但她也没有忘记她来的主要目的。
「看来凯庭这受伤的事,似乎跟你没有关系,好吧!瞧你跟凯庭有多年的友谊,让你们见一个面也好。」凡事只能她对不起人家,不准别人欺负到她的头上。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她的情敌,她的死活,她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还没等樊砚婷反应过来,就急拉著她的手就跑,樊砚婷惊讶她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明明刚才不要让她看他,为何现在如许的热络?
「夫人今日太累,改明日在去看袁先生。」一晃眼,葛拉瀚跑到前头阻挡去路。
「走开。」封维君怒斥著。
「我去去就回。」樊砚婷不放心地抛下话来,「不要跟著。」觉得他的下属未免太小心谨慎,看那后面四条大汉几乎要举步向前冲了过来。
她又不是重要人物,无须保护!
夫人的命令代表主子的命令,葛拉瀚不敢不遵从。
但跟主子有冲突时,以安全第一为优先,他佯装眼睁睁看著她们走远,一股不祥的预感浮在心头,使个眼色,一名大汉很有默契的随尾跟著在她们后面,追踪之术他最内行。
虽然如此,但他还是要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尽快让主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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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结婚了。你老公做什么?」封维君状似无意的问道。
「保镳。」
「有像。」讥笑浮上她的嘴角,「瞧那些人凶神恶煞的模样,简直跟电视上的恐怖份子长的一模一样,跟你这种人配刚刚好。」物以类聚,就是恐怖份子才会跟恐怖份子在一起,她不信刚刚有消息说他是沙国王子,她不信。
樊砚婷不想跟人在嘴上争著胜负,她要怎么想就随她吧。
封维君把她的沉默当作认同,大放厌词口下无德继续说道:「你如不知道林美玉怎么说你,说你长得一副不经人世清纯的模样,私底下却是放荡女,一晚搞很多男人,口味越吃越重,连肮脏、落后、野蛮的中东也不放过。」才惹出一身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