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没向小柔解释清楚之前,你休想走出这里一步。”他冷凝着脸,厉声警告她。
“我偏要离开这里。”乐妮挣动着被他紧扯住的手臂。
韩柏毅眯细眼,目光凶狠,唇角逸出一声可怕的冷笑。“你敢走出病房一步,我就让你从此无法在演艺界立足,我不只会让你从此销声匿迹,还会让你身败名裂。”他冷笑地威胁她。 看着他那令人起寒颤的笑,乐妮整个身子僵住了。
她的气焰骤减,再也开不了口反抗他。
“韩柏毅,你、你……手下留情,我……我会留下来向她解释的,这、这……报上所报导的那些绯闻全是我向记者编造的,我只是……我只是不甘心你不再爱我了……”乐妮极为害怕地对他说,低声下气地解释着。
爱?!他从来就没有爱过乐妮……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四年前是如此,现在更是如此。四年前你假装自杀,未经我的同意对外造谣的时候,我就彻底地领悟到我对你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意,我的心全给了小柔,她才是我真心爱着的女人。”憋在心里头整整四年的话,这一刻完全开诚布公。他明白地对乐妮说,语气是激动又愤怒的。
在听见这段话时,假寐的萧净柔震惊地张开了眸,一颗颗豆大泪珠滑下颊,她抑不住激动地叫着背对着她的韩柏毅。
韩柏毅在听见她虚弱的叫唤声时,他倒抽了一口气,粗暴地甩开乐妮的手臂,他旋过身来,冲到病床边。
“柔,是你在唤我吗?!你终于醒来了。”他神情激动地握住她柔弱无骨的一双小手。
萧净柔释然而欣喜地对神情憔悴的韩柏毅笑了笑。一切误会冰释了,不再心痛。
“柏毅,别为难她,让她走吧!”她以虚弱的力道回握他。
“她还没向你解释,怎能放她走!”他像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负气地对她说。
“不必解释了,你们刚才所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也全都了解了。”她说。
她都听见了……韩柏毅欣喜若狂。
“那么……你肯原谅我了?肯留在我身边不离开了?你肯嫁给我了?”他说,得寸进尺地当场求起婚来。
“你没做错事,不需要被原谅。至于结婚的事,再说吧!”在确定他的真心之后,她以为失去的幸福又再度环绕着她。
再说?!
“为什么?”韩柏毅大吼,他根本忘了僵在身后的乐妮,她正心惊胆战地望着他和萧净柔。 “因为我决定接受你家人的建议——用一辈子的时间考验你。”
一辈子?!“哦——不!”他挫败地大叫。“乐妮,罪魁祸首是你!”他突然转身,把一切责任推向乐妮。
“这不关我的事呀!”乐妮吓死了,趁韩柏毅还没真正发火前,她夺门而出。
在病房内——
“柔,你别这么无情待我,我可不想一辈子当单身汉……”韩柏毅握着她的小手,向她祈求。
“柏毅,我好累,别说话了好吗?”苍白的容颜漾着美丽诱人的笑意,她不理会他。
韩柏毅挫败地垮下双肩,看着她一脸疲惫,他不忍心再叨扰她。
“我爱你!你睡吧,我会一直留在这里陪你。至于婚事……等你恢复健康之后再来谈吧。”他弯身在她唇上印上深情的一吻。 “我也爱你!”她也深情地回应他。
她爱他,但谈到结婚嘛……再说喽!
尾声
五个月后——
萧净柔怀孕了,宝宝已有四个月大,她原本平坦的小腹已渐渐隆起来。
从怀孕之后,她整个人显得懒懒的,半卧在韩柏毅特别为她买来供她休息的贵妃椅上,她优闲地啜了一小口温牛奶。
近来的日子她闲得发慌,女儿上学去了,而韩柏毅又忙于工作,没人陪她聊天。
墙上的钟敲了两下,萧净柔把杯子里的牛奶喝完,随意地卧在椅上的膨松靠枕,她沉重的眼皮慢慢地合上。
在她才要睡沉的时候,客厅的大门被往外拉开了。韩柏毅提着公事包,脱掉西装,解松了领带,闲适而悠然地往她身边走来。
“又闷得想睡了?”他在她沉睡之前,用湿热的吻唤醒了她,性感的薄唇贪婪的诱惑着她的红唇。
“你……上班时间怎么回来了?”萧净柔讶然眨眨惺忪的美眸,他的俊颜在她面前放大,仅离两公分。
“昨天有人在我耳边直抱怨在家闲得慌、无聊得紧……我只好把工作带回来家里做喽!”他体贴的提早回家,生怕她真的闷慌了。
“唉呀,人家只是发发牢骚而已,你还当真?!”
“你的话我向来可都视为圣旨喔!就像你说要用一辈子的时间考验我,我听到后可是紧张得很呢。我的小柔,我真的好爱你,你就点头答应嫁给我吧!”都为他怀第二胎了,她怎么还不肯应允再次嫁给他呢?
“才不哩,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小孩子的监护权才肯娶我的……”她嗔责他,玩笑的意味浓厚。
“真要命,你怎能到现在还曲解着我……”他不悦的嘀咕,大手往下迅速移去。
“韩柏毅,不要乱摸!”萧净柔佯怒的拍掉他的手。
“哦——小心点——不要伤了宝宝——”这趴覆的姿势令她脸红。
“宝宝是我的宝贝,我怎可能会伤害他呢?”
“宝宝是……宝贝,哦……那我呢?”她撒娇的问。
“你是我心肝——”韩柏毅也呼应着她,呼息也越来越急促,他发现自己越来越迷恋她的身体了。
“柔,你说——嫁不嫁我?”在两人合而为一时,他不忘逼问她。
“哦——”他真可恶,竟然选在这个时候逼她点头。“毅,别离开我——我嫁——哦——”他一个故意抽离的动作,让她顿感空虚而慌忙点了头。
韩柏毅喜上眉梢,他终于“逼”她点头了,这招可是他“研究”了好久才想到的妙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