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霍地将她拉近自己,目光灼亮的紧瞅着她,然后用一种像具有魔力般迷惑人心的音调,在她耳畔轻吐:「占有你。」
席之娴愣住,忽觉有股强烈电流窜过身体,惹得她一阵哆嗦。
他他他……说什么啊?
她陡然拉开距离,诧异瞪视那思想邪恶的男人,错愕的眨了眨眼,脸蛋像是熟得快要爆破的红番茄。
谭加达噙着诡谲笑容,将她可爱的反应看进眼里,随后慢条斯理,若无其事的兀自暍着自己的果汁。
「原来你这么好色!」她好不容易找回了说话的能力,羞赧的低声指控。
「欵,我正值血气方刚,如果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没有欲望的话,你就需要担心了。」他笑得牲畜无害,说得理直气壮。
呃……说的也有道理哦!
他简单一句话,又让她无话可说了,只能娇嗔的瞅着他。
因为担心她之前生的病,他一直不敢碰她,即使偶尔接吻时会险些擦枪走火,但都还是有把持住,不过长时间下来,他会欲求不满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他这样光天化日的提出来,就算地是个成年人了,也会觉得很害羞耶!
「你别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了,那会让我想要跷班,把你拖去吃掉。」他咬着吸管,眸底燃着欲望的火苗,斜睇着她。
闻言,席之娴心跳失速,视线立即一敛,目不斜视,低头猛啜饮料。
她从没看过他这么侵略性的一面,让她觉得莫名心悸,又为之吸引。
槽了,这样被撩拨,待会儿怎么有办法好好上班啊?
下午放的火,晚上当然要继续延烧了,毕竟都是成年男女,交往将近两个月,是该达到一定的进度才对。
整个晚餐时间,他们彼此的吸引力正强烈的发挥效力。谭加达看着她的眼神特别火热,明显昭示着对她的渴望,害得她一颗心老是扑通乱跳,整个人产生空虚躁热的奇怪感觉。
下班后,他开车送她回家,本来他已经离去,可大约十五分钟后,她已经进浴室梳洗,电铃声却突然响起。
「是谁?」浑身湿透的席之娴不方便应门,只好朝不远处的大门扬声嚷。
「是我,谭加达。」熟悉嗓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
她没来由的一震,心跳顿时漏了拍。
他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折了回来?
隐约之间,她意识到不寻常的意味,心律不禁急速跃动。
「等我十分钟,我在洗澡。」她再度嚷,他随即静默的等待。
在心慌意乱的心情中,她想要快速梳洗,又矛盾的想要洗得比平常仔细,因为她有预感,今天将是他们更加亲密的重要日子。
十分钟,对席之娴来讲,就像一闪而逝的流星般疾速过去,她希望还有时间可延长,让她做足各方面的准备;可对门外等候的谭加达来说,却仿佛十个小时般漫长,巴不得眨眼就到。
当阻隔着他们的大门开启,两双眸子互视彼此时,那在半空中交会的目光立即引爆了噼哩啪啦的火花。
「不好意思,让你在门口罚站。」掩下躁动的心,她侧过身让他进入她的套房里。
长腿迈进屋里,他哂然地说:「为了要见你,罚站十分钟不算什么。」对着她
,脱口就是好听的甜言蜜语。
当他与她擦身而过时,她鼻间嗅进的不是自己刚沐浴后的芬芳,而是属于他清爽好闻的男性气息。
他的卫生习惯很好,每个时段下班,总会利用附设在员工更衣室里的浴室迅速冲澡,没有在厨房久待的鱼腥油烟,双手也时时刻刻的维持清洁,比很多男人爱干净得多,让人很有好感,
她关上门后踅回屋里,扬声轻问:「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跑来了?」
他朝她走近,她本能的往后一退,高大身躯随即将她禁锢在他双臂与墙面之间,居高临下的凝睇着她。
「因为我今天不想一个人回家,不想单独躺在床上想你。」热热的呼息拂过她双颊,充满磁性的低沈嗓音,带着浓厚的挑逗暗示。
「你躺在床上就闭上眼睛睡觉,干么让脑袋那么忙!」她咕哝着,但说归说,心里却因为他的话而感到甜蜜。
「忙的不只是脑袋,我全身上下都在想你。」他低哑倾诉。
他贴住她,男性阳刚的身体强势却不失温柔的将她压覆在墙上,让她感受因她而紧绷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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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亲密关系,恋情也更趋于稳定,那种两人已是一体的感觉,让席之娴想要掩饰也难,再加上谭加达根本没有很认真的在遵守,所以到后来,说好在公司里要低调的约定已经是形同虚设。
不过,虽然没有很低调,也不代表就很高调,他们就跟一般情侣一样,偶尔眼神交会,偶尔交换笑容,有时慰问鼓励,有时抱怨分享,至于亲密举动,在人前还是会尽量避免,就算有四下无人的机会,顶多也是牵牵手、摸摸头。
对于他们的发展,比较有交情的同事是乐见其成,例如厨房里的大小厨师和良美。
但也有一些从一开始就对空降部队的席之娴很感冒的人,到现在还是对最初的观感贯彻始终,即使亮眼的成绩证明了她的能力,仍然打心底排斥她,例如已经转调到其他厅的萧容祥和小咪。
当然啦,除此之外,排斥因素到底还有哪些就不一定了。
反正在团体中,你排挤我、我孤立你,你设计我、我拖累你……这一类的事情总是时有耳闻,避免不了,更别说像新悦饭店这样一间大公司了。
「加达,你来公司附近载我吧!」坐在车子里,席之娴懊恼的拿着手机讲话。
他们本来都排今天休假的,但是刚调派来松鹤园的新副理临时有事,只上半天班,公司又规定正副经理至少要有一人在,所以她只好把谭加达丢在家里,自己一个人来代班。
他纳闷地问:「你不是有开车吗?」他们说好了,等她下班会开车来他家的。
「我车轮好像破掉,都消气了。」她重重叹,对车不在行。
「好吧,你等我,车门记得锁好。」谭加达问了地址就挂上电话。
因为时间已经不早,路上的车不多,所以谭加达很快就赶到了席之娴的所在地,他检视了下,本来打算换上备胎即可,没想到破的不只一个,而且破的地方很诡异,与一般辗过尖锐物品的破法不同。
「怎么了?」瞧见他眉头蹙起,席之娴疑惑问道。
「备胎只有一个不够换,这三个车轮都破了。」他指了指三处车轮。
「那就等明天再请人来拖吊好了,现在太晚了。」她噘了噘嘴,觉得纳闷不已。「奇怪,怎么一口气破三个呢?难道是有人在哪个路段撒铁钉吗?」
「这不是辗到东西才破的。」他双臂环胸,沈着脸色思忖。
「那不然呢?」
「你看,破洞都在侧面。」他牵着她到三个轮胎前指给她看?「这是有人恶意去刺才会这样。」他大胆推测,但口吻笃定。
她恍然大悟,也顺着他的推测判断。「我下午开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刚刚下班开出停车场就不太能开了,可见是在公司停车场被刺破的。」
「嗯。」谭加达也这么认为,不禁问道:「你最近有得罪谁吗?」
席之娴蹙眉摇头。工作爱情占去她所有时间,哪里还有闲去得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