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七年之痒?
这会不会是认识丁姑娘的在看到这本书的第一个想法?也许丁姑娘该想的是还有多少人记得这个名字。(笑)
经过一连串身体和心理上的重大转变后,原本打算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继续藏身在自己小小的城堡中,从高高的窗口向外窥探著岁月的轻旋而过的小碎步。
就在丁姑娘以为自己已从昔日的舞台中被遗忘的同时,不意却被一团大泥球从窗外迎面而来。
哇哩咧!(为保持丁姑娘甜美有礼的形象,以下辞句自动消音)
“丁乌龟,你的书什么时候才要出来!”一个声音由外而来。
“什么书?!”丁姑娘装傻的功力可不是一天两天的。
丁姑娘探头向外一看,那平时懒得整理的长发掉出了窗外,被来人一把抓住了小辫子。
“被我抓到了吧!看你这次往哪跑!”
“呀~放手,很痛的耶!”丁姑娘痛得不顾形象大呼小叫。
怪了,长发姑娘不是王子和美女邂逅的故事,怎么换了丁姑娘来演,就变王子屠龟记?
“要我放手可以,书乖乖的交出来吧!我可是追了你这只龟七年了,你以为人生有几个七年呀,不把书交出来,这次你别想缩头回去当龟了。”
小辫子在别人手中,怎能不低头,于是这本《非关意外》就这样孵出来了。
以上丁姑娘的闹剧纯粹想博君一笑,希望让小读者们消消气,如果真的让你们等得太久了,也别生气,好吗?
不过,丁姑娘书都出了,那个抓著丁姑娘小辫子的大人可行行好,高抬贵手放过丁姑娘呗!
离开了言情小说的圈子好一段时间,其实再回来重新执笔在心情上不免仍是有些不安,不知道自己的东西是否还能如以往给亲爱的小读者带来些许的感动和片刻的满足。丁姑娘会尽力,也希望小读者能不吝指出,当然在指责的同时也别忘了多给丁姑娘一点鼓励……
人家……人家也是很脆弱的……
天外飞来一个大铁槌,直接砸昏一只装可爱装得很欠扁的大乌龟。
话说回来,这一本书是一个全新的故事,还对丁姑娘有点小记忆的读者别去搜索脑中的记忆,就当一本新书看看,毕竟这是丁姑娘的一个新尝试,也希望给你们带来一种全新的感受。
如果这无法满足你(你)们的等待的心情,那丁姑娘先小小的预告,丁姑娘的下一本书是原本在N年前就该和大家见面,却被丁姑娘一直压在书柜下(还真敢说),有兴趣的小读者不妨猜猜那是哪个人的故事。
贼贼的丁姑娘就在此卖一个关子,敬请期待。
最后还是老话一句,不打扰众家亲爱的小读者看书了,仍是衷心希望你(你)们会喜欢。
楔子
上帝是不玩骰子游戏的
~亚伯特·爱因斯坦
我们总以为生命是一连串的意外,往往到最后才发现,也许意外根本就不存在……
第一章
颜夜遥拉了拉低得不能再低的毛线帽,她那本来就小的脸蛋被遮得只剩下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她左右的看了看凌晨时分空无一人的公用电话亭,选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确定没有人在注意她之后,摊开手中发皱的纸团。颜夜遥强忍手指止不住的颤动,小心的拨打纸团上潦草的数字。
一声……二声……三声……
就在她几乎要说服自己这一切只是一个不好笑的玩笑而挂上电话的同时,电话的那头却有人接了起来。
“你也该打电话来了。”一个低沉略带喑哑却听不太出口音的男声没等颜夜遥开口,仿佛早就知道这通电话是她拨过去的。
“何教授是你杀的吗?”
颜夜遥的思绪乱成一片,这陌生的男声仿佛丧钟般的向她宣告,这一切不是来得太迟或过早的愚人节笑话,她在何教授的宿舍看到的都是真的!
何教授是真的已经死了,而她现在是被通缉的头号嫌疑犯。
“你不是个好学生哦,你没好好的看完报纸吗?报纸上指出的凶手可是你,颜夜遥小姐。”那个男人仿佛说了什么笑话似的低低的笑了起来。
“你明明知道我没有杀人。”颜夜遥忍不住吼了出来,随即才发觉自己说得太大声而连忙的抬头看了一下四周,在确定没有人在看她之后,才又压低声音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颜小姐,你以为我想做什么呢?我只是想提供你一点保护,当然也许是一笔交易。到最后,说不定你还会感谢我呢!”
“感谢什么,人又不是我杀的,我等等就去找警方把话说清楚。”颜夜遥一点也不领情,除了何教授的死之外,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担心。
“我劝你最好不要,你以为何教授是谁杀的。”男人的声音带著点嘲讽。
颜夜遥的手几乎握不住话筒,她对男人话中的暗示感到骇然,“你的意思是杀了何教授的……”
“你还不明白吗?你的发明会危害石油输出国多大的利益,你的何教授以为那些人会花大钱买下这个发明,不过他不知道对那些人来说,得不得到这个发明一点也不重要,只要毁了就好。以那些人的势力,何教授的死早就是个国际共有的默契。站在牵动世界经济的立场,你以为你所谓的警方能给你多大的帮助?”男人冷冷的笑著颜夜遥的天真。
“你是谁?你又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事?”
“我是唯一可以提供你庇护的人。”男人的声音在将明未明的夜色中,听来像是恶魔的诱惑。
“你为什么要帮我?”颜夜遥或许大半辈子都在研究室度过,可不表示她就会傻傻的相信天下有白吃的午餐。
“因为我需要你。”
“我?”颜夜遥不解的皱起眉头。
“电磁球现在在我手中,我要里面的晶片;而你,如果不想死的话,带著钥匙来找我。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等你想通了,再打这个电话给我,我会派人去接你。”男人的声音冷硬得没有一点温度。
“电磁球在你手中!你不明白,那个东西很危险,你必须马上还给我!”颜夜遥顿时觉得嘴巴发干。
怎么会……
“我可能比谁都了解你的发明的危险性,也明白你的发明的重要性。”男人的声音像把锐利的刀子,流畅而危险。“对了,因为太高兴听到你的声音,以至于忘了我的礼貌,向你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托拉维夫,职业是军.火.供.应.商。”话才说完,电话冷冷的传来断线后单音节的嘟声。
话筒从颜夜遥的手中滑落,在半空中不停的晃动,不过她却没有心情去将话筒重新挂好,她紧紧的握住手中的纸团,感觉无比的绝望。
如果说,知道何教授的背叛和死讯让她伤痕累累,那最后的这个消息对她来说不啻是在她心口上开了最后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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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怀轻啜了一口宴会供应的酒,微微的轻皱了一下眉头。
参加这种名为上流之夜,实际上是给有钱人比行头比身家的伸展台,谁被闪的镁光灯次数最多才是重点,至于提供的食物,实在不大能有太大的期待。
他也不是自愿来到这儿的,只是工作上难免有应酬,而比起其他几个对人群避之唯恐不及的家伙来说,面对这样的场合,他倒是胜任得相当轻松愉快。久而久之,只要遇到需要露面的场合,几乎都落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