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关上了,她无所适从,心里百般挣扎,濒临崩溃地说:「我怕她们会用更坏的手段……做出让我妈难过的事。」
「你妈和你爸在一起应该很安全,但你不一样,你是她们唯一对付得到的人。」电梯门开了,他带她走向他的车,开了车门。
她迟迟没有坐进去,泪流满面地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不准她们那么对你,不准!」项震涛愤怒的低吼出心底对她的不舍,用力地抱住她,牢牢地把她压抵在胸口,抱得很紧。
她以为他在生她的气,他的肢体语言却告诉她,他对她是如此关怀、担心,感动的暖流瞬间滋润了她枯竭的心,她无力地倚靠着他的胸瞠,多想可以一直享受他给的温情,他无限量供应的好。
她时常想着要逃离那个可怕的家,可是她能就这么不告而别,跟他「私奔」吗?
她能吗?
第四章
项震涛的唇落了下来,细密如雨地吻她,辗转深入地缠住她青涩的舌,激烈地探求她美妙的滋味,攒紧她娇柔的身子,无言地表达对她的怜惜之情……
杨雨泛偎在他怀里颤抖,心被他多情的吻全然攻陷,许多大胆的想法在蠢蠢欲动——
她并不想要留在杨家,她想拥有他的好,真实地拥抱他,甘心情愿跟他一起走,不管姊姊们会不会动怒,或者别人怎么说,甚至不去想后果……
「带我走吧!项大哥。」
「现在就走。」项震涛灼热的双眼瞬过她美丽的红唇,手指轻轻抚过她脸上的红印,很满意她的回答。
杨雨泛再也不迟疑地上了他的车。
项震涛很快坐进车里,载着她远离饭店,把所有不愉快全甩在后头。
「我是不是要先回家拿换洗的衣物?」她原本是拿不定主意,决定跟着他后,她的心居然悄悄地雀跃着。
「买新的,何不在这一个半月里让自己有个全新的开始?」项震涛已帮她想好了。「我先载你去采购你需要的生活用品。」
「可是……我……没带钱。」她口袋里只有零钱包。
「我付。」他管吃管住,管定了她的一切。
「这怎么可以?你借我避难的地方就已经够好了,我怕会欠你太多。」她过意不去。
「我就喜欢让你欠。」他握住她的手,单手开车。
「我拿什么还?」热流从他的手心传来,她全身都发热了。
「我不需要你还。」他大方地说。
「你总是这么好,我真的很感动……可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啊!」杨雨泛小心翼翼地说。
瞬间,他发现了自己对她的热情似乎已经表露过头了,这绝不是他对待任何一个女人的方式。他从来没有放弃拿她当甜点的念头,而今天他大有崭获,他们已经步入「同居」的阶段,她将是他唾手可得的囊中物……
他分神地瞥了她一眼,在她澄透的目光下,他无法有任何恣意妄念,他单纯地只是想帮她。「要不,就从你的薪水里慢慢扣。」
「这样很好。」她自在地笑了,小脸绽着灿亮的光芒。
他心底也舒坦了,在当君子和野狼之间替自己找到了平衡点。
途中,他载她去一趟百货公司,采买了她的衣服和日用品,再回到他的高级公寓。
「我住八楼。」项震涛把车停进地下室,下车来替她提买来的三大包衣物。
杨雨泛伸手要帮忙,他并没有给她,淡声说:「你去按电梯。」
「哦!」杨雨泛照做了。
「你怎么说你没有服务精神?我觉得你有耶!」电梯里她忍不住地赞叹。
项震涛扬扬眉宇,小女人居然还记得他说过的话。「你是我的第一个房客,可以有特别优待。」他幽默地说,两人相视而笑。
到了八楼唯一的单位,两人一起进了他的豪华寓所,杨雨泛有点好奇,心开始怦怦跳,她从来没有到过单身男子的住处。
「开关在门边的墙上。」项震涛开了门,要她开灯。
她开了,壁上幽柔的小灯全都亮起,照亮一室暖意,暖色系的沙发,银白的音响组,大型电视……环境优雅舒适,陈设极有品味,门关上后里头更加安静了,听不见一丝户外的车声或人声,隔音效果一流,她唯一能听见的是自己的心跳声。
「羊咩咩,来看看这房间。」项震涛唤她。
她跟着他进客房。「这间房以后就是你的地盘了,你想怎么用随你。」他把买来的物品帮她放到衣柜里。
杨雨泛在大房间里绕上一圈,站在大型落地窗前俯视底下马路上的车,纯粹开玩笑地说:「你家好赞哦!要是一个半月到了我还赖在这里不肯走怎么办?」
项震涛走向她身旁,半认真地说:「那就别走。」
她仰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陷溺在彼此瞹昧不明的关系里,她始终知道自己虽然青涩,心里却隐藏着野火,期待他来点燃,她会无怨无侮地为他而燃烧。
「我该怎么谢你?」她真心地问。
「让我抱一下。」他仍是半认真的语气。
她毫不迟疑地钻进他温热的怀中,拥住他。「这样可以吗?」
对都市里的寂寞男于而言,她软软的香甜是过度刺激了点!但他爱煞了她,展开双臂将她拥得更近,让她的体温透进他的体内,炙烫着他的心,而拥着拥着,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她,探索她口中的每一寸香甜,节节高升的体温让他的吻更火热,他无法对她浅尝即止,不安分的手溜上她胸前的浑圆,揉着暖呼呼的柔嫩感。
她羞得脸颊红滥滥、脑于茫茫的,双腿抖得快软瘫了,烘热的身子无力地依偎着他低吟道:「你可以……」
「你说什么?」他的唇刷过她的颊,耳朵移到她的唇边,想听清楚她说些什么。
她没再开口,手指发颤地解开自己的衣服,邀请他真实的探触她的身子。「你可以……要我,如果……你想要的话……」
他胸膛一绷,既放肆又邪恶的意念熊熊狂烧,他探进她诱人的蕾丝胸罩里,掌握住她柔软的肤触……
「就当作……我谢你的。」她头昏昏的,把自己宝贵的初体验当成「谢礼」。
他一阵僵凝,感觉全都不对了,似乎少了什么?他并不要她用这种方式来谢他,轻佻而廉价得像一桩买卖。
「你曾跟别人……做过了?」他不禁想这么问她,她怎会以为他会接受这样的谢意?是否她也用同样的方式谢过别人?
「做爱吗?」她生涩地问。
「嗯!」他攒紧她的腰肢,以下巴的胡髭刷过她细白的颈项,冷酷地把玩她胸波上的花蕾。
「我没有。」她忍住胸口爆开的奇异快慰感,没有发现隐没在他眼底的阴影。
「别骗我。」他对她的在乎,已到失控的程度。
「真的……」她作梦般地说,不知他为何要一直在这问题上打转?
他不再问,是真是假得由他亲自验证,绝不是她说说就算数了……他吮咬她最敏感的耳朵,制造波澜,双手爱抚过她身上寸寸丝滑的肌肤,进入窄裙里,探进薄薄的防卫之中,手指没入细腻的花蕊间,尽情地撩拨她、逗弄她……
她屏息着,双手不自主地扫着他的颈子,又怕又羞地蹙紧眉心,夹紧双腿,阻止令人难耐的热流往外冲去,若是他现在就要她的话,她也没得反悔了,她双手奉上自己当谢礼。
他顺着湿润进入甬道间,发现她的紧窒,挑逗变得细腻而轻缓,他确定她是原装的,她的紧小和她的惊羞给了他答案,他俯下头吻她,与她的舌交缠着,热烈地吸吮,狂热地烙下无数吻痕,骤然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