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反正你们的婚期也快到了,就算有肌肤之亲也很正常。”
“啐,一下子行房,一下子肌肤之亲,你有没有更新一点的词?”喝完一杯茶,于文又立即倒上。“你以为这是酒吗?”
“多喝点。”他呵呵笑著。
“你怎么不喝?”他注意到他连茶杯都没碰。
“我不渴。”
齐子胤把茶杯放下,环胸瞪著他,却突地发觉有一道热源凶猛地自胸口延烧到下腹,而后,难以置信地瞪著眼前的男人。
“你对我下药?”不会吧?!
“我怕你又睡著啊。”总不能老是重蹈覆辙嘛,他这个策划人会很伤心的。“深呼吸、深呼吸,多乐差不到要下班了,再等一下。”
“你这个该死的……”齐子胤弯腰,把脸埋在双掌上。
“再忍一下、再忍一下,我知道这药劲挺猛的,但你可不要太急,功亏一篑啊。”
“该死的你到底是下什么药?”他威风的狮子吼此时化为软弱喵喵声。
“这可是宫内御药,好早以前想给你用的,可惜没机会。”话到最好,化为低语呢喃。
“宫内御药?那是什么东西啊?会不会过期了?”×的!拿五百多年前的春药?不怕毒死他?
“呃……”对厚,他没想到这个问题,但不管啦,应该没事才对。他起身,又从柜子里取出法宝,大刺刺地扯开齐子胤的衬衫,抹在他精实的胸膛上。
“你在干么?”
“第二圣品,把这宝贝抹在你身上,就算多乐再矜持也受不了这香气。”他突然觉得自己好聪明,快快搞定,了却他的心愿。
沁魂的香气吸入鼻间,齐子胤顿时发觉神志浑沌了起来,烈火烧得他浑身发痛。
“你这个变态,你说你不屑使用媚药的……”声音粗嗄,呼吸粗重,他觉得视野所见的于文变得好煽情又魅惑,该死,这家伙不会是为了自己吧?!
“这也是逼不得已的啊……你在干么?”顿了下,向来悠然自得的于文声音也拔高了起来。“你在干么?等等、等等,你搞错对象了,我不是多乐,喂喂——”
突地,休息室的门打开,笑咪咪的小梁走进来,说:“老板,多乐在外头等……”蓦地,笑咪咪的眼瞪大了下,很快地恢复平静,继续笑咪咪,然后慢慢后退后退到门外。“我没看见、我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
“小梁、小梁!你竟敢见死不救!”门关上的瞬间,也听见了于文凄厉的叫声。
“我不知道、不知道~~”小梁笑咪咪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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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绝对不能再有意外。”齐子胤住所二楼房间,传出于文信心满满的声音。“明天就是婚礼了,不趁现在恶补就没时间了。”
而齐子胤就坐在离他最远的角落,手上快速地翻书。
“你离那么远干么?谁才是受害者啊?”于文没好气地吼。
“是谁下的药?”他哼了声。“麻烦用词别那么耸动,只是‘未遂’而已,好不好?”
“要不是我一脚踹昏你……”想到那日,两人很有默契地闭嘴不谈。
过去都过去了,再提徒惹非议。“喂,你看出心得了没有?”于文走到他身旁,手上也拿了一本。
“这哪需要什么心得?你当我真有那么不济吗?”拜托,男人不用学习也知道该如何善用自身的利器好不好?
“每个人都知道你把多乐吻成香肠嘴。”看著他本子上的精彩彩色页。“哇,好好好……”找不到形容词,不过这女主角还真是火辣辣的啊,连他这颗不动的心都有点激动了。
齐子胤看他一眼,突地发觉,两个大男人窝在房里看A书实在是很诡异,正想著,门口闪过助理的身影,只见他走过,而后又退回门口,恍若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给我进来!”齐子胤咬牙吼著,耳垂烧到发烫。
“你们、你们……”任达方来回看著两人,模样惊恐。
“我在帮他做婚前冲刺,别乱想。”于文立即澄清。
“喔~~我懂我懂,董事长是想要疼惜多乐。”任达方恍然大悟,拍了拍胸膛,豪气地说:“交给我吧,我来搜集资料。”
话落,立即上网寻遍各大纲站,上头跳动著各式彩图、连环图,甚至还有前戏导览,花招之多不胜枚举,三个大男人看得脸色暴红,可谁也舍不得先移开眼,直到身后有道声音冒出——
“你们……这么喜欢看这个啊?”声音带著苦恼和羞赧。
齐子胤立即跳起,于文也装作一派仙风道骨,两人共指同一人,不约而同地说:“是达方说他想看,我们陪他而已。”默契十足啊。
“我?”任达方想喊冤,却见两造以视线歹毒压迫,只能扁嘴认罪,换来幸多乐极为唾弃兼轻蔑的目光。“我再也不鸡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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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齐子胤以其阴邪目光逼退了每一个不知死活想闹洞房的混蛋,褪去了华丽的礼服,开始回想昨日的“婚前冲刺”,记得达方临走前的谆谆教诲,收敛起急躁贪欢的心思,开始寸寸品尝心爱老婆。
直到,他品尝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开始觉得再不行动就要气逆而亡的当头,准备展开第一波血腥征服时,他亲爱的老婆开口了——
“老板说……你一直没有经验。”
“……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一定要在这种时候跟我谈论另一个男人吗?”他的耐性额度已经快要被她刷爆了,她还真不知死活啊!
“老板说,上辈子他一直拱我们上床,是因为一旦你没了童子身,他就可以取回遗落的泪滴。”她粉嫩面颊羞红娘灾。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可知道前世他坚持不碰人的原因?因为他不想制造任何可能的错误,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他都不给。
“我额上有你给我的半滴泪。”
“然后?”他眯眼。
“我舍不得他走。”一旦她有了肌肤之亲,老板取走了泪滴,今生怕是再无机会相见了。
“……所以?”他发现他的牙快崩了。
“我们可不可以……”
“不、可、以!你想要我死啊?你明知道我这么期待,却宁可要留住另一个男人也不要我,你到底是在想什么?难道他会比我重要?”×的!搞到没兴致,火大!
“不是这样的,老板很重要,像哥哥一样,你也很重要,但你是老公啊,是要跟我在一起一辈子的!”见他翻身要下床,她快速搂著他,把脸贴在他无半点赘肉的背上。
“那你到底要怎样?”搔得他心痒痒的,又不准他吃,那就不要诱惑他!知不知道这样很伤身也伤心?
“我不知道。”
“……我去杀了他!”敢坏他大事的人,全都杀无赦!
“等等,我想,如果你和我一样有心要留下他,应该有方法可以留住他的。”她亲吻著他臂膀的皮肤,小手有些羞涩地抚过他肌理分明的腹部。
他眯起眼,忍住如浪阵阵的情欲。“你在跟我谈条件?”
“不是,我只是找个台阶让你……”
来不及说出,全数教他吞噬入腹,他将她扑倒在软床上,两人温热的躯体紧密贴覆,由彼此的肌肤挑逗著彼此最深沉的渴望,期待著彼此的灵魂涵盖彼此的生命,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