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她都是被动和他相处,不仅爱语没说过一句,偶尔对他殷勤一些,往往也只是想平抚他的怒气,没什么示爱的成份在里面,甚王若今天他不半途杀回别墅,连一顿她亲手做的晚餐都捞不到。
裘暖看他陷入沉默,脸上出现的犹疑令她心里有些不舍,于是她主动靠过去,揽住他一只手臂,螓首靠在宽肩上。
“军,生气是很费体力的一件事,如果我明明知道报导是假的,为什么要生气呢?”她软软的声音和罕见的撒娇,稍微缓和了屈衍军胸口的不平。“你为什么不想,这是因为我信任你才不生气啊。”
将她揣进怀里,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秀丽的脸蛋,这回他看见的是满脸的真诚,仿彿,只是仿彿,还从她水蒙的眸子深处,看到对他一丝丝的情意。
紧抿的唇微微上扬,闷在肚子两天的鸟气就这么烟消云散,他摸了摸她的发,在那张令人又爱又恨的小嘴上亲了亲,才从椅子上拿起一盘留给她的菜。
“吃吧。”他每样菜色都替她留了一些,藏起来只是为了惩罚她,怎么可能真的会让她饿肚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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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阳光缓缓笼罩在床上酣睡的男人身上,屈衍军皱了皱眉,想翻个身躲开阳光的侵袭,却感觉到自己的腰被某种东西钳制著,动弹不得。
他不悦的睁开眼,赫然发现自己的腰上跨坐著一个女人,一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涂得他满脸白霜。另一手还拿着凶器。
“你在做什么?”他没好气的问。这小睡猪难得早起一次,就要骚扰别人不得好眠吗?
“我要替你刮胡子。”裘暖拿著全新的抛弃式刮胡刀微笑,“我从不知道原来男人只要一个晚上就能长出胡子呢!国王,就让臣妾为你服务吧。”
“服务?这明明是惩罚!”眯起眼直瞪著那摇来晃去的刀片。
“惩罚?我怎么敢呢?就算你昨天偷偷摸上我的床,把我当玩偶抱了一整晚,我也不敢惩罚国王啊!”她皱皱可爱的鼻头,在他下巴抹上更多刮胡膏,刀口还示威性地挥舞两下。明明昨天叫他回去,没想到他赖著不走,还夜袭她的香闺,害她起床时差点没吓死。
屈衍军只要一开口,就会吃到凉气逼人的刮胡膏,他索性闭上嘴,用那双侵略性极强的双眼表达他的不满。
“我要刮了,你别动喔!”首席执刀手第一次进行任务,刮胡刀顺著他脸庞的性格线条一刀一刀的刮下,保命重要的屈衍军只能僵在当场,任凭宰割。
“放轻松点嘛!你的保险受益人还没改成我,我不会失手的啦!”她笑嘻嘻的,看著他的脸一点一滴恢复英俊潇洒。
其实,她细嫩的小手和轻柔的力道在他脸上摸来划去,还算舒服。屈衍军干脆闭上眼,享受她“国王级”的服务。
慢慢的,裘暖成功完成刮胡子大业,得意的用毛巾将他的下颔擦了擦,却发现他老兄又大摇大摆睡去,令她不禁气结。
杏眼圆睁瞪视他的睡容,纤指却忍不住抚上他充满霸气的浓眉,然后落到又长又翘的眼睫毛上,滑过光洁刚毅的下巴,最后停在他微微敞开的衣襟处。
“哇塞,原来他有胸毛啊!”
小手好奇的多打开两颗扣子研究,发现他的胸毛很性感的一路婉蜒到下腹被裤子遮住的地方。她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他仍是睡著没有反应,于是一抹奸笑浮上脸庞。
刮嘴毛不稀奇,刮胸毛这就罕见了吧!
左手下意识的开始上下摇晃刮胡膏的瓶子。“铿、铿、铿……”
一双大手倏地抓住作怪的手腕。
“你休想。”黑眸犀利的睁开。
“你好凶......”坐在他窄腰上的人儿瑟缩了一下,表情又变得怯怜怜。
裘暖咬著下唇,玉指伸到他胸前画著圈,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我拔!迅雷不及掩耳的拔了他一根胸毛,迅速从他身上翻身而下,她一路逃到门边。
“哈哈哈!我睡觉是不穿内衣的!”她扬起手上的毛,远远的嚣张展示。
屈衍军面无表情的瞅著她,突然由床上坐起身来,大步朝她迈进,吓得她尖叫一声,往门外逃窜。
“啊——国王陛下,你不要冲动,人家是开玩笑的啦!”
“你没穿内衣更好,方便我做事。”
“别摸那里、不可以乱来……你这个色狼!”
“色狼?不是国王吗?现在国王要临幸你了!”
“军,你今天要赶通告,不能太劳累……”
“今天我放假一天。”
魁伟的身影走回房间,肩上还扛著一尾挣扎不停的小虾米,屈衍军二话不说将她丢回床上,整个人随之覆了上去。
带著一丝魅笑,大手在她身上游移著,他抚得她头晕眼花,再慢慢将她的衣服一件件除去,动作顺畅,丝毫不拖泥带水。
裘暖在情欲的攻击下,尖叫声成了低吟,可爱的红晕飞上羞怯的脸蛋。
她知道再不阻止他会发生什么事,但她却不想阻止,也无力阻止,心中更隐约觉得这件事迟早会发生,而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他,她不后悔。
炙人的吻落下,由芳唇到她无瑕的胴体,他完完整整品尝了她,像吃前菜一般先稍稍满足他狂热的需索,当她迷蒙又妩媚的水眸对上他时,裘暖由他的眼中看到了压抑及渴望。
他在等她的答案,她很清楚,只消一个点头,两人的关系从今不同。
于是,螓首几不可见的一点。
更缠绵的热吻袭上,两人回到最初的无瑕,翻滚交缠。
她,成了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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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是野兽!
裘暖蠕动着蒜头不已的身躯,气闷的爬到身旁笑得诡异的男人身上,费尽最后一丝力气咬住他的肩头。
“你还咬得不够吗?”像小猫一样的力气,真没劲。
她吃力的拍开他又抚上她腰际的贼手。“你好可恶!”害她又痛又累。
“你敢说你没有得到满足?”不理她搔痒似的反抗,他硬是扣住她的纤腰,要是她的回答他不满意,她今天就别想起床了。
“……”她又羞又气的将清丽的五官全皱在一起,然后颓丧的靠在他的胸膛上,输了。
虽是近中午的时间,却没人想起床用餐,像对爱情鸟般依偎在床上,她玩弄著那片原本该在她妙手摧残下光溜溜的胸毛,突然冒出一句,“军,你唱歌给我听。”
“为什么?”她不是都不听他的歌吗?
“人家就是想听嘛!”她撒娇。
“你想听什么?”他没好气的问,最好她是有胆说出“两只老虎”、“小星星”之类的儿歌。
“嗯……”水眸滴溜溜一转。“军,你美国专辑的歌都写好了吗?”
“差不多了。”眉角一扬,他觉得越来越诡异,她什么时候开始关心他的专辑了?
“是不是你上次唱给我听那首?”她笑嘻嘻的问,还状似不经意的用手指开始卷他的胸毛。
“不是。”很斩钉截铁的回答,却感受到胸前的小手用力一握,毛差点被她扯光。
裘暖扁扁嘴。“那我要听你唱主打歌给我听。”
只是一个平凡不过的要求,屈衍军却坐起身,挪开她的香躯就要翻被下床。
“我要听!”她扑住他,不让他逃。
“还没写出来。”他无奈的搂住投怀送抱的香躯,不是没力气了吗?怎么又突然精力充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