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她以为只要自己长大就能够帮助院长,可是长大了之后才发现,现实是残酷的,她一己之力也非常有限,她从没这么丧志无力过,好像肩膀怎么撑都撑不起来。
“元太太,你这样好像在说我是个外人。”
“不是那样的,我只是……不想自己变成你的负担。”
“我是谁?”
“元祺威啊。”
“还有呢?”
“圆朝集团总裁呀?”干么问这些呢?她知道他的身分了不起,可是这样反而好像在炫耀,而且更突显出他们之间的不同。
“除了那个,你难道没想到我是谁?”
“你是谁?”她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他有必要还要找她玩猜谜吗?真是个问题人物耶!“对不起,我现在很烦,你不要闹我了……”
“我是你老公!“元祺威生气的强调。
“我知道你是我老公,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过拜托你不要现在叫我想过去的事情,因为我现在真的很烦恼。”
这女人真的让人生气!每次都有办法把他的怒火挑起,真是太厉害了。
可谁叫他要喜欢,不、爱上她,爱到气得牙痒痒的,还是不想放开她!深深叹了口气,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他缓了语气,告诉她,“丈夫是妻子的天,你有什么困难,都有我帮你扛。”
“祺威……真的很谢谢你!”感动到忍不住给他一个吻。
“我希望就算我没做什么让你感动的事情时,你也能这么热情主动。”他笑著调侃,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游栘。
乔若渝这才发现两人的姿态太过暧昧,他半躺靠在沙发上,而她则匍伏在他身上,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她背部,此刻正缓缓的爱抚著。
身体一股热潮快速的从脚底一路往上奔窜,她的脸更是又热又红。
“别这样……”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她羞赧的说。
“为什么不?我们是夫妻,我想这样抱你。
每个宇都说得那么瞹昧,他的眼还不时放著超高伏特的电流,电得她每个细胞都在跳跃,想要更亲近他。
可是她害怕,元祺威虽是她的丈夫,可是对她而言,却也犹如是个陌生人。
“请再给我一点点时间,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一
她的话让元祺威想起了刚结婚时,她曾说过的那一番话,性趣也在瞬间冷却下来。
把她扶起,他也起身离开沙发,冷冷的走向书房。
“祺威……”他的转变让乔若渝有些错愕,心情也变得非常不安。
“我不会强暴你,你大可以放心!”
他生气了!但是更让她忧心的是他那些话,听到那些话该受伤的人该是她,可她却看见他的眼中闪过一种好像野兽受伤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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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祺威开始夜不归营,她每天都等门等到天亮,桌上还放著护照和机票,可是他却绝口不再提起出国旅行的事情。
白天乔若渝依然照常到育幼院照顾孩子,为了不让院长担忧,她每天都挂著满满的笑容。
这日,江院长接到一通电话,对方告诉她,“我的老板现在是这块土地的所有权人,他要我告知你们,将无条件把这块土地供给育幼院使用。”
“能否告诉我你老板是谁?我得当面谢谢他!”江院长喜出望外,可没忘记要问对方的身份。
但是才刚问到这个问题,电话就断了。
正巧乔若渝带著小朋友的作业进办公室,看见江院长握著话筒猛叫,她怕又是那个邱先生打电话来赶人,她连忙上前询问:“院长,是不是那个邱先生打来的?让我跟他说,也许我们可以跟他承租……”
“不是邱先生。”江院长把话筒挂上,兴奋得整个人眉飞色舞,“若渝,我们不必搬离这里了!”
“什么?”
“有个好心人把育幼院的土地买下来,他说我们可以继续使用这块土地不用迁移!”江院长情绪越来越高昂。
“太好了!”一颗悬著的心终于得以放下,可是也因为突然情绪放松,她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在地。
“若渝?”也是前来关注的拓允修正巧看见这一幕,担心的冲上前,“你没事吧?”
“没事!”乔若渝抓住他的臂膀,眉飞色舞的说:“不必搬了!育幼院不用搬家了!”
“真的?”他原本还想说如果地主愿意把土地租给育幼院,他打算去贷款来帮育幼院度过难关,“院长,这是怎么回事?地主想通了吗?”
“是好心人帮的忙。”
“好心人?是谁?”这么大手笔,令人好奇。
“不知道。”江院长摇头说:“我问那个打电话的人,可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就把电话给挂了。”
“还是个为善不欲人知的太好人呢!”乔若渝笑开,“不过不管是谁,问题总算是解决了!”
“是啊。”
“问题解决了,你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这些日子都是你在忙育幼院的事情,我看你脸色很差,允修,可以麻烦你送若渝回去吗?”江院长心疼的看著她。
“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别拒绝,育幼院的事情我没帮上忙,可送你回家这种轻松差事,若你也不让我做的话,就是把我这个青梅竹马当外人看了。”拓允修丢下重话,乔若渝只得乖乖接受他的好意。
而此刻,在圆朝集团办公大楼内,律师正在向元祺威做报告。
“没有把我的身分告诉院长吧?”
“都遵照总裁您的指一下去做。”
“很好。”
“这是土地所有权状,也依照您的意思以总裁夫人的名义买下。”
接过土地所有权状,元祺威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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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允修把乔若渝送到家,却在她要进门时一把拉住她,他的举动超越了朋友的界线,也吓到了她。
“允修,你快放手!要是被祺威看见,他会误会的!”乔若渝吓得四处张望,更不断的想挣脱他的手。
“我有话想跟你说。”
“你先放手再说啦!”她依然努力想要挣脱他的大手。
她知道允修不是坏人,可他对她来说,只是童年玩伴,只是哥儿们,除了那种情谊再无其他。
她担心这种举动被祺威看到,他又要打翻醋坛子了。
“拓允修,你再不放手我真的要生气了!”
“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我对你一往情深吗?”他激动的吼著,“你可知道我为什么非回到台湾来不可吗?那是因为我要找到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如果她的身分不是祺威的太太,或许她真的会接受允修的真情告白。
可是,这是不对的啊!
“我结婚了!”
“你觉得自己爱他吗?你觉得你们幸福吗?如果你真的幸福而且深爱著他,那么为什么就独独丧失了对他的那一段记忆?你可知道那通常意味著什么?”拓允修字字说得铿锵有力。
乔若渝越听越是恐慌。“你别说了!”
“我要说,你越不想面对现实,那现实就越可能是你逃避情况,你的遗忘搞不好意味著你们根本就不相爱!”
“不要说了!”她浑身颤抖,两手捣住耳朵,什么都不想听进去。
“若渝,我并不想逼你,我只是……太爱你!”
“让我想想……”乔若渝摇晃著身体想要打开大门,可手却被他给抓住,“你放手!”
“我希望你公平一点,不要以他是你的丈夫为出发点,给我一个同等机会。”拓允修几近哀求的说。